副校长说：“哪里有什么鬼魂啊，这种施法我看是自欺欺人的，不能相信！”我很怪，怎么这两位领导忽然变了态度，难道他们从一开始不相信鬼神之说？立刻我又明白过来，李老师和牛娇的z-i“sa肯定有关系，现在傻子都看得出。前几天在酒桌，那少妇老师要说此事，也被副校长打断，说明这几位校领导说不定早知道什么内情，只是为了怕影响不好，故意压下去。

对阿赞joke讲了刚才李老师说的那些内容，问他怎么才能解决。阿赞joke回答：“有两种方法，一是我用控灵咒语把那女孩的阴灵附在这位男老师身；二是你们报警调查。”

我心想，肯定不能这么算了，如果不让李老师的事败露，牛娇的阴灵不能平息怨气，这桩生意不算圆满解决，我也拿不到尾款；但看校领导的意思，应该是不想闹大，这矛盾了。我让校领导先把那两名女老师打发走，副校长示意她俩回去睡觉，但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辞退。

等两名女老师走后，我说：“两位领导，现在有个问题，是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必须解决了才能把牛娇的鬼魂送走，你们学校才能消停，才能恢复正常的教学运营秩序，才能开始赚钱；但你们又不想这样，我们大不了尾款不要，拿一万块钱走人，可你们学校呢？损失有多大？”

副校长想了想，说：“算李老师的事是真的，如果真被你们给捅出去，那学校的名誉也有损害，以后也没办法再招生。”我说问题在这里，得想个两全的办法才行。两位领导互相看看，让我帮着想办法，看能不能既对学校的声誉没有影响，又能让这个牛娇的鬼魂消气。

校办主任问刚才李老师为什么说那些话，我说那是被牛娇的鬼魂附体，今晚找他来也是因为这个，此事与他有关，所以肯定会附在他身，那两名女老师只是个幌子，要不然李老师恐怕死活不肯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校办主任说，“是不是附身的时候，李老师会这样胡言乱语，还有什么症状吗？”我说大概会精神错乱、神志恍惚，算不说出自己做过的那些丑事，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被鬼附身，而且是被自己害死的厉鬼，还能有好吗。至于倒霉到什么程度，要看牛娇鬼魂的心情了。

校办主任继续问：“是暂时附在他身，还是永久性的？”我说都可以，要想让牛娇的阴灵长久地附在李老师身也不是不可能，阿赞joke应该能做到。

校办主任看着瘫倒在地、人事不省的李老师，说：“那你看能不能这样，今晚先让这位法师给施个法，把牛娇的鬼魂附在李老师体内，然后我们校方再找个借口把他辞退，这样的话，他是不是能把牛娇的鬼魂给带走了？今后不管他倒多大霉，算再z-i“sa，也会因为已经不在我们学校，而赖不到校方头。”

听了这番话，我惊讶地看着校办主任，坐在旁边的副校长似乎也没想到他能想出这么高明的主意，赞许地连连点头。我心想，不愧是当领导的，一个对东南亚巫术完全不懂的门外汉，居然也能想出这么合理又完美的主意来，而且我还挑不出毛病，可实施性为百分之九十五以。

想了半天，我问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这事的内情，当着明人别说暗话，骗人骗鬼都不好。两人互相看了看，虽然还是没说话，但单从表情能看出，他们默认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好再说别的。李老师如果真是罪魁，那么他算死了也不多余，但校方知道内情而选择往下压，也是帮凶之一，但我却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算我捅给警方，一是没人据，他们才不会相信李老师被鬼魂附身之后说的话，那不能算数；二是没物证，算牛娇当时已经怀孕，但她死了两年多，算是土葬也早烂得差不多，尸检恐怕也查不出腹胎儿的dna来。

于是，我只能选择妥协。跟阿赞joke商量，他点点头，说趁李老师还没醒，可以再次施法。我和校办主任一左一右扶着李老师的肩膀，让他尽量坐直。副校长将门反锁，再关了电灯，然后阿赞joke开始施咒。没多久，李老师又开始浑身乱颤，这次更加严重，窗外月亮也出来了，能看到李老师顺着鼻子往外流血。

“他没事吧？”副校长担忧地说，估计是怕李老师施法过程死掉。我摇摇头，抬手让他不要讲话。

这时李老师又开口说话了：“快去！不行……要……给我……我要你……”语无伦次，也听懂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我也不需要知道，只要阿赞joke能成功地把牛娇的阴灵附进李老师体内行。以前还真没搞过这种事，鬼身通常都是暂时性的，并没有完全附灵的情况。不过也听高雄讲过，无论鬼还是精，或者是“仙家”，都很难完全从身体到灵魂控制一个人，因为人是万灵之长，三魂七魄的灵力非常强大，只有那种修炼到某种境界的精或者仙家，才有这种能力，国的道家称为“夺舍”，这种情况极少见。

阿赞joke念诵经咒大概有十几分钟，李老师说的话开始有了些条理：“别过来，滚开！放开我，快，快走开……”看来他似乎自己也知道牛娇的鬼魂要来似的。慢慢他不再说话，把头垂头，像睡着了似的。阿赞joke又加持了七八分钟，也停止念诵，站起身来，走过去打开电灯。

我和校办主任还没敢松手，阿赞joke说：“可以啦！”我示意校办主任可以把手放开，李老师往后仰倒，我俩连忙扶住他，副校长站起来，让李老师平躺在床，阿赞joke说今晚不要管他，让他在这里安睡。从明天开始，他很快会出现幻觉、胡言乱语和暴力行为，再后来越来越严重，梦游、鬼压床都会出现，他周围的人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