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在异世界被迫营业,杀疯了!
作者:叁各 | 分类: | 字数:3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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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黄忠科的模样
正好捕捉到陈宇望过来的视线。
似乎发现了自己暴露了,陈宇索性也不躲,大大方方地和何时了对视。
何时了率先收回视线,这一举动给足了陈宇盯梢的勇气。
他就像是偷拍明星的狗仔,暗中等待着机会。
王灿秉着自己是名医生的职责,拉开伊阑珊的袖子,看到了上面的针口,惊呼一声:“你被扎了?”
“嗯。”
伊阑珊点点头,昨天晚上的时候伊阑珊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躺在担架床推到一个地方。
当即,伊阑珊就反应过来轮到她了。
王灿的惊呼声有点大,陈宇静静地盯着这边,然后突然站起来走过来。
“好啦,活动时间结束啦。”
小护士站在不远处,拍拍手掌吸引患者的目光,笑容甜美温柔。
草场上的参与者欢呼着离开,陈宇被迫停下,看了何时了他们好几眼,最后愤恨地瞪一眼他们,转头跟上大部队。
“哎呦我擦,他那什么眼神!有种再瞪?看我扣不扣他眼珠子就完事了!”
暴脾气王煜被陈宇最后那个眼神瞪出气,大喊道。
“那边的快跟上。”小护士冲着他们这边的方向催促。
他们跟上去,走在大部队的后头回到餐厅吃午饭。
在患者吃午饭的时候经常见不到的李未终于出现了,后面还跟着张护士长。
“李未医生。”所有的医生护士包括实习医生站起来对着李未说道。
李未穿着一身白大褂,因为来餐厅吃饭所以脸上并没有戴口罩。
他微笑着对所有人点点头说道:“辛苦了。”
“应该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
“今天我来看病人,你们坐吧,都坐下吃。”
所有医生护士重新坐下继续吃饭。
李未看向患者吃饭那一边,李未一个个看过去走过去。忽然,李未停下来,停在一名患者前面。
患者是坐着,李未是站着。因为高度差,所以李未是俯视,而坐着的患者仰视角度。
这种角度气势会弱了很多,就矮了一截。
但不得不说,坐着的人气势更强。因为她的气势很凌厉。她的身形笔直,脊背挺直。
李未的目光落在虞时欢面无表情的脸上。
他就像是隔壁的领居叔叔,朝着虞时欢淡淡一笑,温和又亲切。一双眸子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
这是在其他人看来,而在虞时欢的眼中,这个人浑身冒着恶臭地走近查看她的瞳孔和血压,然后用一旁的温度计量她体内的体温。
“38度6,你高烧38度6,必须马上退烧。”
虞时欢静静地看着李未当着她的面把显示正常温度的温度计递给一旁的张护士长,然后对着她睁眼说瞎话。
虞时欢的瞳孔里倒映着李未的影子,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李未见到虞时欢如此无视自己的话,脸色一沉,声音里透露出严厉:“你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赶紧跟我去治疗室,要是再拖延下去,你就真得会出现危险了!”
不等虞时欢回复,李未直接让警卫队押着虞时欢。
“放开她!”
站在虞时欢旁边的王煜想要上前阻挠,却被赶来的何时了制止。
“何医生,管好你的病人。”
李未冷哼一声,看都不看王煜一眼,转过头来,对何时欢冷冰冰道。说完,便带着虞时离开了餐厅。
王煜愤愤不平地看着李未离开:“何医生,怎么办啊?!虞姐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何时了面容平静:“放心,她自有办法。”
虞时欢被押着带到一个阴森的房间。
门被打开,李未换了一套防护服推着门进来,眼底是藏不住的疯狂。
李未戴上护士递过来的医用手套,拿出一瓶药水,冷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未走过去一把拽起虞时欢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头皮后扯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虞时欢冷眼回答:“不知道。”
李未勾唇一笑:“喝下去。”
虞时欢没动,只是说:“为什么要让我喝下这种东西?”
李未勾起唇角笑:“当然是要你命。”
“……”很诚实。
虞时欢凝视面前李未手中拿着的药水。
药水是绿色的,看起来有点诡异,而且味道很难闻,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李未说:“这个东西有点儿奇妙,它可以腐蚀人的骨髓、血液和肌肉,但不会伤及内脏和神经。”
虞时欢皱眉,“所以呢?”
李未说:“所以你就乖乖把它吃下去吧。”
虞时欢抿紧嘴巴。
李未说:“放心,喝完不会死的。顶多就像黄忠科那样。”
说完李未的眼睛往旁边瞟。虞时欢顺着李未的目光看去。
李未看的方向之前是有一块黑布挡在那边。这会儿黑布拉开了,黑布里面放着一张床。床上凸起一块,被单下有人。
门再次打开,一名不曾见过的男医生进来,径直走到那边。
男医生站定,高大的背影挡住了虞时欢的视线。
虞时欢只看见男医生伸出手一把掀开被单。被单下的人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喊,喉咙像被堵住一般。
虽然虞时欢看不见被单下的人,但是听那转瞬即逝的声音,耳力好的她一下子就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被单下的人是黄忠科。
“很好奇黄忠科现在什么样子吧?”李未饶有兴趣地说。
“阚祈。”李未喊了一声,那名叫阚祈的男医生听到李未喊他名字,侧过了身。
这一侧身让虞时欢看见了黄忠科现在的模样。
原本健康黝黑的皮肤,如今变成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
黄忠科现在的状态非常差,他的脸颊青肿,眼眶深陷,双目圆睁,眼睛睁得很大。
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惧和害怕,脸上带着痛苦与挣扎,他的双手被铁链锁在床头。
他穿着破烂不堪的病号服,全身缠着染了血的白色绷带,整个人看起来像被剥皮一般,躺在血泊中。可是他并没有因为流血过多昏迷,他对周围有清醒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