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捡到八岁始皇帝
作者:猫熊是我 | 分类: | 字数:9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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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我只吃了一碗粉,右庶长来了!
第174章 我只吃了一碗粉,右庶长来了!
沧桑的声音突兀响起。
接着,陈平便被一脚踹飞出去。
重重的摔倒在地,还有些发懵。
“大兄,你……”
陈伯这时则快步走来,双眼通红。望着陈平,哽咽道:“堂堂大丈夫,怎能因为外面的那些传言就要寻死寻活。就算当不上里长,也不必投井自尽啊!你难道忘了宰执天下的宏远了吗?你将那曹秀视作目标,又怎能因为这点小挫折就要自尽?!”
“额?”
陈平一时间有些哑然。
“我没打算自尽……”
“那为何坐在井边?”
“我只是在想事情,一时出神。”
“……”
“……”
陈伯无奈苦笑,将他搀扶起来,而后苦笑着道:“伱可把为兄吓死了。好端端的,以后可莫要坐在井边。至于那些谣言,你也莫要放在心上。为兄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你从未做过这些事。现在你日子好过了,所以那些个贱人便说你的坏话。你莫要着急,待为兄身体康复后便定要再去与他们理论,定要还你个清白!”
“罢了。”陈平却是摇了摇头,苦笑着道:“正所谓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知者。浅不可与测深,愚不足与谋知。坎井之龟,不可与语东海之乐。平的为人如何,他们心里其实都知道。他们散播谣言,纯粹只是为了满足内心的卑劣,想要借此抨击我罢了。”
人,其实都是如此。
他们是擅妒的,最恨别人家过的比自己家要好。陈平在户牖乡也算是出了名的异类,因为他常常捧着破竹简,坐在田埂苦读钻研。而其他人则是在田中挥舞着锄头,卖力劳作。所以经常有人讥讽陈平,说他家境贫寒就别想着读书了,他就没有为吏为士的命。
陈平在户牖乡就属于是人见人欺的类型,都嘲笑他无法放下手中的烂竹简。明明就是穷人的命,非要去效仿那些富户读书,还真以为能改变命运吗?
倒不如老老实实耕地务农,也不至于长这么大还得在家里吃白食。因为他的缘故,甚至还害得陈伯被迫休妻,所以都嘲笑他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但是,陈平的命运真的改变了。他顺利得到了张负的青睐,还将自家孙女嫁给了他。本来乡邑都在嘲笑他,说他是嫌自己命大,竟然连这天煞孤星都敢娶。可谁也没想到陈平不仅没事,家里日子也是越过越好。靠着张负资助,甚至还要当上里长了!
这tmd怎么行?
凭什么他能不用耕种?!
凭什么他能攀上张氏?!
凭什么他能过上好日子?!
但是陈平做事却是无比谨慎,就算是再喜欢挑错的老儒都挑不出任何毛病。他得势后,从未与这些人计较过,甚至还主动承担起修桥铺路的事。
但很快,乡内就突然起了谣言。说他昔日盗嫂,所以逼的陈伯只能被迫休妻。当知道这事时,陈平是无比恼怒。但是他并未莽撞的去过多解释,毕竟这事空口无凭。
他说自己没盗嫂,这些人会相信吗?
他们心里相信,嘴上却不会相信。
只会继续咄咄逼人,继续污蔑他。没别的原因,就因为他是户牖乡中的异类,他是布衣书生。所以他的日子就不能好过,就得穷的连饭都吃不饱。若是吃上了饱饭,那他们嘲笑谁去?
他能忍,但陈伯却没法忍。前几日为了他出去与那些妇人争论,结果却被气的当场昏死过去。如此不仅没能为陈平证明,反倒是令谣言愈演愈烈,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他盗嫂这事。
实际上,这事压根就是子虚乌有的。陈伯的前妻极其嫌弃陈平,甚至希望将陈平早日赶出去,还在外面说陈平的闲话。说他每日不事生产就知道看竹简,却没有半分本事,这样的小叔子还不如没有咧。如此,陈平又如何盗嫂呢?
还有,这几日陈平的妻子刚好回家。因为张负患病,所以就想着回去看看张负。结果倒好,这事是越传越离谱。说是张负被陈平气病了,然后陈平妻子也气的回娘家了。实际上,这些全都是扯淡!
陈平妻子说过,不论外面如何胡说八道,她始终相信陈平绝非是这样的人。陈平读过很多书,并且是喜好黄老之术,精通儒法墨道之术,又怎么会干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来呢?
另外,张负也同样相信陈平。他生病纯粹是年事已高,和这些流言蜚语压根就无关系。他混迹多年,又怎会看不出来?这事明摆着就是有人瞧陈平过的好了,所以故意构陷他,让他无法为吏。
陈伯坐在井旁,长叹口气道:“平,你其实也不必着急。我听说右庶长曹秀已至阳武县,还受到了郡守接待。如果他愿意出手相助,你必能洗刷冤屈。而且,或许还能得到右庶长的赏识。要是能借此至栎阳为吏,也必现在要强的多了。”
“呵……”
陈平尴尬的挥了挥手。
虽然阳武和沛县相隔近千里,但是曹秀的大名他自然听说过。关于他的种种事迹,陈平也或多或少听说过。陈平自视极高,甚至是连李由都不放在眼里,但对曹秀却是心服口服。
曹秀的种种做法,和他的理念是不谋而合。皆以民为重,同时辅以法治。另外曹秀还有各种奇思妙想,能够造福于民。比如说曲辕犁等农器,还有沤肥堆肥之策,最特别的莫过于那曹纸。
陈平也有幸得到卷曹纸,对其是赞不绝口。论书写流利程度,甚至是比绢帛还要合适。携带起来比竹简更为方便,关键是造价成本也低。三川郡已经开始修建造纸坊,等开春后想来就能慢慢普及。到时候,就能替代造价昂贵的绢帛和笨重的竹简!
“如此虽好,却难以实现。”陈平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与那右庶长素未谋面,没有任何瓜葛。他此番是要去栎阳上任县令,只是路过三川郡而已。”
“不,你和他还真有些缘分!”
陈伯这时候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望着陈平,长舒口气。
这件事,也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