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逃灵婚,我嫁狐为妻夜夜缠
作者: | 分类:悬疑 | 字数:8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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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你居然没死!
曾若水打定了主意,单枪匹马上山找吴道长对峙!
我佩服他的勇气,同时也很羡慕萌萌有这么好的二师兄,为了她连仙门道观都敢闯,当真是应了那句,为了小师妹可以连命都不要!
“这事紧急,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先去紫云观打探情况,我们随时联系,随时沟通!”我晃了晃手机说道。
曾若水嗯了一声,都来不及跟白萌萌知会一声,他拔腿就走……
看样子,是真的急坏了。
毕竟白萌萌可是他们门派的团宠啊,捧在手心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小师妹的眼睛里掉出小珍珠,伤心难过了,这些师兄们不得围攻紫云观,把这个门派给灭了?
见他来去匆匆,风风火火的模样,白萌萌端着两万热腾腾的酒酿圆子进门:“我二师兄去哪儿了,怎么心急火燎的?”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着急着去办,办完就会回来。”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撒得是越发自然了。
白萌萌的眼角有些泛红,睫毛上挂着莹莹水光,好像刚刚哭过。
我连忙问她怎么了,心里嘀咕着,该不是发现了什么吧?
白萌萌笑道:“这个啊,烟熏的,不知道是谁弄了一捆半干不干的柴火来,刚才熏死我了。”
见她神色毫无异样,我这才相信她真是被烟熏的。
“我这个二师兄就这样,平时看着可淡定了,一旦遇到急事便说走就走,风风火火的行动派。对了,青云道长呢?”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朝周围咕噜一转。
我强忍着心中的伤痛,也露出了淡然的笑意:“青云道长也有事回去了,他就是来串门的,没啥要紧事。”
“是吗?”白萌萌问道。
我沉住气,微笑着点了点头:“不然呢?”
白萌萌眉目豁然松弛:“可惜了,我还说有贵客来,我亲自下厨给他做点糖糕和酒酿丸子暖暖胃,没想到,他还真是没有口福。”
我接过她端上来的酒酿丸子,酸酸甜甜的气味芬芳扑鼻:“他没口福我有啊,我们俩自己吃。”
白萌萌说:“你还吃得下去啊,六哥已经两天多没消息了。”
我说:“没有消息或许也是好消息,他在专心做他的事,我不必去打扰他,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他!”
白萌萌朝我投来羡慕的目光:“真羡慕你们,彼此之间相互信任,相互支持,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像那是笨蛋胡若尘,一点也不懂女孩的心。”
我心想这哪是不明白,胡若尘就是太在意白萌萌的心了,才会什么都瞒着她,就连我们都蒙在鼓里。
这一点,还真是他们胡家的传统,从上到下一脉相承。
胡长麟瞒着胡夫人收养了自己的上司胡玉卿,至今胡夫人都不知道真相。
胡玉卿为了我,也暗自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三番几次差点没命,弄得遍体鳞伤。
再加上一个守口如瓶的胡若尘。
胡家这几父子真是绝了!
我喝着甜蜜蜜的汤汁,嚼着软糯的糯米丸子,嘴里虽然是甜的,但心中却是苦涩难耐:“萌萌……假如,假如有一天,胡若尘那小子不肯主动跟你提结婚,你打算怎么办?”
白萌萌手指微颤:“新月,是不是那死狐狸跟你说了什么?”
我连忙摆手,替他澄清:“当然不是了,这是我作为朋友问的问题。”
白萌萌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低头搅拌着碗里的酒酿,眉眼低垂陷入一片阴影,让人看不真切。
“如果这样啊……那我就不等他了!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只要我白萌萌乐意,想要求娶我的男人,不夸张地说,从这儿至少能排到东北。”
我当然相信她有这个魅力和实力,且不说她背后有个仙医家族,就说她自己吧!人长得又美又飒,气质超然。
而且师出名门,一身顶尖的医术,还心地善良,不矫情不造作,换做谁会不喜欢呢?
见她如此洒脱,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我也就放心了:“就是,我们萌萌可不愁没人爱。”
“到那时,你得来做我的伴娘,让你的孩儿来当我的小花童!”她乐呵呵地龇着牙,看向我逐渐滚圆的肚子。
我宠溺的一笑:“好,都依你。”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是各种的事,潮水般朝我袭来。
胡玉卿胡若尘在云梦谷的情况如何了?
胡若尘真的要拜师入道吗?
白萌萌真能如她所说,做到洒脱地放手吗?
我越想越觉得胸闷,反正也睡不着,我穿上衣服裤子,披着超大号的羽绒服,将自己从头裹到脚,打算去院子里透透气。
原本热闹的院子,如今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我和白萌萌、福伯,还有几个仆人。
此刻,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熄灯睡下了。
我怀中抱着汤婆子,静静地坐在廊下,天气预报说,接下来的几天将有强冷空气来袭,榕城会降下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也不知道胡玉卿他们,能否赶在风雪之前回来,又或者踏雪而归。
或许是我太过思念,眼前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
一身黑衣,周身散发的气息比冬日寒夜还要冰冷,踏着枯枝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谁!”我恍然间醒过神,盯着眼前这个鬼魅般的男人。
这是什么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过胡玉卿他们设置的结界进入。
见我警惕地变出几条痋丝,当作武器横在眼前,男人低沉地笑出了声:“几根丝线就想拦住我,你也太小看我柳玄冥了……”
柳……他是柳玄冥……
我吓坏了,双腿发软地向后蹭去,想要喊白萌萌和福伯起来,却也明白他们不是柳玄冥的对手,将他们叫起来,不过就是送人头罢了。
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留下,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或者被他抓走。
于是我反手躲在背后,手中的指甲在白墙上用力地刻着小字。
为了拖延时间,我后背靠着墙壁,故作惊恐地问:“你、你居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