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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离,竹马世子上赶着占位

作者:纸片人的自由 | 分类: | 字数:78.5万

第1章 长公主与萧将军

书名:刚和离,竹马世子上赶着占位 作者:纸片人的自由 字数:2318 更新时间:2024-11-02 02:18:33

秋风萧瑟,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一片凄凉之景。

大长公主府内,气氛凝重而压抑。

从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要将肺腑咳出。

整个院子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让人感到窒息。

如果是不习惯这种气味的人来到这里,必定会忍不住屏住呼吸。

几个伺候的老人站在一旁,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

她们做梦也没想到,大长公主殿下竟然会突然病倒。

这咳疾已经持续了半年多,越来越严重,甚至开始咳出血来,但病情却始终不见好转。

太医开的药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每次服用后,大长公主都会变得食欲不振,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其中一个老嬷嬷焦急地说道:“要不咱们去请将军吧。”

另一个老嬷嬷犹豫片刻后,轻声回应道:“太医都说了,殿下的心病还须心药医。”

“这些年来,殿下一直过着顺遂的生活,可偏偏在将军身上受了不少委屈。”

虽然有些事情作为下人不便多说,但实际上,大家都能看出将军对殿下的感情。

或许只有将军才能解开殿下心中的结,让她重新振作起来。

几人商量一番,决定让资历最老的孙嬷嬷去请人。

孙嬷嬷身上担着重任,忐忑不安的到了将军府。

宋知婉听闻孙嬷嬷的来意后,让人去请示萧大将军要不要见。

此时的萧牧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与锦南对弈。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

锦心则乖巧的趴在他的膝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棋盘,小手还不时端起碗中的葡萄,一会儿喂给祖父,一会儿喂给兄长,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走进来禀报:“主子,大长公主的贴身嬷嬷求见。”

萧牧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让她进来吧。”

锦心抬起头,眨着眼睛问道:“祖父,您要走吗?”

萧牧怜爱的摸了摸锦心的头发,温柔地回答道:“这里是祖父的家,祖父哪里也不会去。”

锦南停下手中把玩的棋子,轻声问道:“听说祖母病的很严重,祖父会担心吗?”

萧牧的目光变得幽远起来,他的声音平静而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自然担心。”

孙嬷嬷走进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心头不禁一喜,急忙跪在地上行礼:“老奴参见将军。”

萧牧看了一眼孙嬷嬷,语气冷淡地问:“何事?”

孙嬷嬷眼眶通红,“将军,您去看看殿下吧,你要是再不去看看,老奴怕殿下熬不下去了。”

萧牧淡淡道,“这是殿下的意思吗?”

孙嬷嬷眼泪止不住的流,“将军,您知道,殿下向来不服软,其实心里想着您啊,要不然,怎么会病成这样。”

“老奴伺候着殿下长大,这么多年了,殿下是什么样,老奴知道。”

“殿下对您的心意,您也知道。”

“看在这二十多年夫妻情分上,老奴求您了,去看看吧。”

萧牧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棋子,“走吧,去看看。”

孙嬷嬷激动的磕了一下,额头顿时青紫一片。

萧牧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你们玩,等祖父回来。”

两个孩子乖巧点头。

萧牧跟着孙嬷嬷一路来到长公主居住的主院,当看见萧牧的时候,门口的守卫以及一众伺候的下人纷纷跪地行礼,

萧牧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然后大步走进去,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这股味道直冲脑门,萧牧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萧牧快步走进内室,珠帘掀开,映入眼帘的是背着躺在床上的大长公主。

她整个人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

萧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一阵刺痛。

这时,一名大丫鬟正跪在床前苦苦哀求长公主喝药,但长公主始终一言不发,偶尔发出几声咳嗽声。

见萧牧进来,大丫鬟喜出望外,泪水瞬间涌出眼眶,“殿下,您看谁来了?”

然而,大长公主依旧没有反应,只是背对着众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萧牧走上前去,从大丫鬟手中接过药碗,轻声说道:“出去吧。”

大丫鬟连忙起身,退出了房间。

听到萧牧的声音,长公主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依然固执地不肯转身。

萧牧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殿下,该用药了。”

“本宫与你已经和离。”

萧牧淡淡道,“您的身子不能再拖。”

“与你无关。。”

萧牧更加无奈,“殿下,您这是何必。”

大长公主缓缓回头,往日里妆容精致的脸惨白的没什么血色,她冷硬道,“萧牧,你恨本宫吗?”

萧牧淡淡道,“臣对公主,向来爱重。”

大长公主嗤笑,“你现在都学会哄本宫了。”

萧牧眼神真诚,“殿下,臣问心无愧。”

大长公主突然笑了起来,那笑里带着苍凉,“你骗本宫,你明明,明明对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心思。”

“她死了,你怨本宫。”

“你可知,她的死,都是她自找的。”

萧牧淡淡道,“殿下,您多心了 。”

“斯人已逝,您无需再提。”

大长公主眼含嘲讽,“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

你若是不乐意,当初何必答应赐婚。

“你知道的,本宫不是非你不可。”

“盛揽月当初偷了多少男人的心,你怎么就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萧牧面无表情道,“当年我在打仗时,粮草迟了一月,军中将士死伤惨重,盛揽月散了大半家财,给了我”

“一口喘息的机会。”

“这份恩情,您可以视而不见,先皇可以草草带过。”

“我吃了她的粮,打胜了那场仗。”

“她只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你们只觉得她的钱来的容易,你没见过她为了跑商,为了省钱,骑着马在雪地里用雪就着粗饼果腹。”

“殿下,您尝过那滋味吗?”

“她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她对我的恩情,不是一句多谢就能抵消的。”

“我与她,只是至交好友,并无其他。”

“殿下,她帮过您,您也知道,她光明磊落。”

“您的多疑,是在折辱她,也是在轻看我。”

说到这,萧牧放下药碗,“往后您保重。”

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

大长公主厉声叫住他,“你的心里,可有我半分。”

走到门口的萧牧淡淡道,“当年,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