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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开局混沌重瞳,惊呆通天

作者:曙光作家 | 分类: | 字数:39.4万

第43章 新的部署

书名:洪荒:开局混沌重瞳,惊呆通天 作者:曙光作家 字数:3664 更新时间:2024-10-22 16:31:03

第43章 新的部署

剑徒,徒剑,不知是人负着剑还是剑负着人,不知是剑途徒还是剑徒惘然。

老大想证明自己的剑够快够强,所以他寻人比斗,老二想借助自己的剑在混乱的江湖闯荡一番霸业平了剑冢,而他想得或许只是信步游这天下,他没他大师兄那么快,没他二师兄那般气势如虹,他的剑和他那个人一样平庸。

剑鞘是那十年间他在那竹林间寻竹子自己做得,剑师傅给他那日,笑迷迷地对他说那是一把好剑,如何如何锋利,如何如何漂亮,可当他拿到剑那一刻却发现那似乎是把差得不能再差的剑,剑面似乎做剑的人做得不细致。

用手摸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凹凸不平,剑锋细看下居然能发现有几个极其细小的缺口,当然这剑更没什么传说中的剑气之类的东西了,往远处一扔别人或许就会当成是一块废铁,但再怎么感觉差,他还是一带了十年。

他下山后本想去剑冢找他那个二师兄去讨口饭吃,剑冢在西部的蜀地他却恁是走到了东面的武平城。后来说起这件事时,他自己说问路时被个牧童骗了走了反方向,可其他根据后面在武平城发生的事以及一个正常人得大脑都认为那其实是他故意走反的。

武平,取以武平天下之意,城内大派豪阀世家林立,以城东鱼龙帮与城西皇甫世家为首,各派势力明面上和和气气,暗中争斗不止。

“小二给我来壶好酒,再切上三斤牛肉,顺便再炒上几碟小菜。”罗先进客栈寻个位置坐下,对小二说道。

小二瞟了他两眼,问道:“你确定你有钱?”

罗先本想如故事里的豪侠一般,从兜里掏出一大袋银子猛得往桌子上一砸,往兜一摸方才发现自己的银子在一个月前花光了,一路上都是靠打野味和“义士”的馈赠走过来的,而且这样还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今天饿昏了才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再仔细一想发现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个把月没洗澡了,衣服更是破烂不堪了,怪的小二会一看看破他没钱。

他想了下,把剑往桌上一放,大声呵斥道:“我好歹也是一个堂堂剑客,岂会少了这几个银两。”

小二看了看他,又瞅了瞅那柄剑,嗤笑道:“就你这样也能叫剑客?随便弄两片破竹子裹点废铁就叫剑?”

罗先听罢不由得有几分恼火想拔剑而出让他见识见识,而这时却好一位锦衣公子顺着罗先拔剑的势又把剑按了进去,对罗先说道:“兄台不介意小弟同桌吧。”转身又对小二说道:”小二可否再添一副碗筷,来两壶好酒再烧上几个小菜,今天我与这位兄弟有缘且记在我的账。“

小二忙答:“皇甫公子既然发话,一切好说。”转身走向厨房。

罗先拱手道:“谢皇甫公子帮在下解围。”

皇甫恪摆了摆手,“不必言谢,举手之劳而,我复姓皇甫,单名一个恪,不知兄台贵姓,师承何派?”

“师傅带我上山时时值秋季,山上落叶满地便给了我叶姓,又见苍鹰过空,便给了单名一个羽字,师傅那个老家伙和我说他剑练久了练忘了红尘忘了姓名,而山亦无名,剑亦无名。”

六月,天空中却飘着鹅毛大雪,不时刮过的寒风吹的众人瑟瑟发抖,以一念为首的一行人不知不觉已在极北的荒原行进了近一个月。

一行人共有8人,为首的是酒肉和尚一念,其后跟着一个身负巨剑的力士。

再后是走路还不忘看书的一个白衣文士。然后一男一女两名并肩而行的青衫剑士,队伍末端分别是一个约莫快有70岁了的老挑夫,一个穿着白衣的清秀女子和原本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但说想看看北冥风光独自跟了上来的罗先。

“和尚这里放眼望去茫茫然的一大片冰原去什么地方找剑啊,阿嚏。”罗先在寒风颤抖着问道。

“嗯,应该就在前方了吧。”一念道,说完他又拎起酒葫喝了起来

罗先猛地一脚踹在了一念和尚的屁股上,“妈的,这少说也是你这个月第100次说就在前面了,到现在还是连点影都看不到。”

刚被罗先一脚踹出摔了个狗啃泥的和尚也不觉得难堪,爬了起来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别闹腾了省点力气赶路吧,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冰原让你自生自灭?“估计是由于两人吵闹影响到了他看书文士不耐烦地说道。

罗先多少感觉有点气不过,刚想拔剑给点文士颜色看看,那两名男女剑士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罗先只是又退了回去,嘴了骂骂咧咧道:“颜岚我早晚要你好看。”

“大概就是前面了吧。”路上一直很少言语的白衣女子突然说道。

这时候大家定睛往前一看确实发现了一座蔚为壮观的冰雪宫殿。

一念一改平时的惫懒,严肃地对众人说道:“苍冥应该就在那宫殿之中,大家再坚持一下我们就可以成功,但大家千万别在现在这时候懈怠,或许踏入宫殿一刻便成了身死之时、”

第43章 新的部署

“我带了一个人看你下,你又何必带这么多人呢”罗先说着把剑抽了回来放入鞘中。

皇甫恪看到这幕感到了一丝诧异,但随即他又释然,挥了下手示意手下动手。二十余人一齐攻来,这一刻的惊险丝毫不输那日冰殿一役。

罗先也摇了下头,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地笑,没有理会二十余人,挺剑再出!

皇甫恪这次没有用手去拦,一个侧身避开剑锋,罗先再追,一个黑衫剑客已然赶到皇甫恪身前,其余的人也赶了过来把他给围了起来。

没有自报家门,没有闲絮的开场白,二十余抦剑已一抦战到了一起,罗先勉强的搏斗着,但每出一剑自己的劣势也更明显,当所有人集中于那一点时,却忽略一个沉默的少女,她明明也在那处,但二十余人都选择了忽略,而在罗先即将不支时,她的剑悄然架到了皇甫恪的脖子上。

“少主,放了他吧,他没犯什么错,也不会对你构成什么威胁让他走了吧”

皇甫恪冷笑“那么你呢?”

“霜儿愿承担过错”说着剑微微用了下力在他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承担?你拿什么承担?”皇甫恪微怒道。

话虽这么说但他挥手让下手住手,“一个时辰,让你走,我不追,一个时辰后,若让皇甫家的旗帜遇到,你必死无疑。”

“...对了,再带上这个傻姑娘,呆呆的也就和你这个傻子一般...”说道皇甫恪居然笑了下,少见得露出了那种有几分真挚的笑。

听到这,霜儿也感到了一分意外,剑不经意间松了开来。

一骑入城,一骑出城。“少主你现在怎么没事设计这么无聊没劲的戏了直接说不就好了?”

“阿陌你和霜儿他们跟了我都有不少年数了,我懂你们恰似你们懂我,罗先是不想回来的,因为这对他没意义,而霜儿想回来,她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问题要问,她觉得这只是个意外,少主从未抛弃她,她还想留在皇甫家,既使只能为我端茶倒水。但我却不想让她留在这,为了某些东西,有一天我也会抛弃你,甚至有一天连自己也要舍弃。霜儿没必要和皇甫家一起进墓地。”

望这远方的天空,他看着染红的夕阳,想到自己那一手的血,和脖子的伤,叹了口气。屋顶,林觞伸了个懒腰,在这暮色下离开了武定。

落花巷里并没有开花的树,每到秋天的时候,大风扫过,满地的黄叶,其实叫做落叶巷会更贴切一些。很多初来西山镇的游侠和冒险者在第一次听到落花巷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觉得是一个浪漫的吟游诗人起的名字,因为落花这两个字的确是很有意境,很浪漫。

美人红颜醉,满地落花艳。每当有初来者怀着邂逅的心思来到落花巷时,西山的老游侠和冒险者总会骂一句白痴,然后炫耀的告诉他们关于落花巷的故事。

落花巷以前并不叫落花巷,叫什么名字其实已经没有几个人能想得起来了,知道的人要么离开了,要么已经死在西山深处了。

十年前,西山来了一个游侠,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以更没有人知道他的理想。和很多初来西山镇的人一样,他们并没有被残酷的现实和时间所改变,心中充满激情,努力的想实现自己的理想。他就是那样的一个充满朝气的年轻人。

那时候西山虽然秩序并不是很好,但是这样的年轻人很多,所以那时的西山镇也算得上一个充满激情的地方。

有一天,那个游侠走在当时还不叫落花巷的巷子里。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他遇见了一群刚从西山深处回来因为毫无收获而有些暴躁的游侠在欺辱一个姑娘,这是一个很俗气的桥段,他也做了很俗气的桥段,很有血气的去英雄救美。

这是很多天真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姑娘喜欢的桥段,却是被生活磨的圆滑变得沧桑的人觉得很白痴的行为。故事并不像大多英雄救美的故事一样,英雄胜利,俘获了美人的心,从此幸福的在一起,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他被打死了。

其实这才是真实的故事,一个人怎么能敌得过几个人。那几个人感觉到了晦气,完全没了兴致,所以放下那个姑娘就离去了。

年轻的游侠并没有死去,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姑娘走到了他身旁,年轻人对那个姑娘说了一些话,然后死去。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什么,也没有人去猜测,除了那些单纯的姑娘。

有些意外的是当时有家酒馆的姑娘筹钱为那个游侠举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在葬礼的当天,西山镇下起了小雨,春末的时节,正是阴雨绵绵的时候,雨虽然不大,但是很冷。

葬礼当天早上,那条巷子满满的都是落花,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很多人猜测是从天而降,因为整个巷子并没有一颗是开花的树,而那么多的花瓣,人们觉得没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做到。

事情很诡异,很多人都猜测是怎么回事,但是并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对于这种并不能关切个人利益的事情来说,没有答案只能慢慢的就淡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也只是在被当作谈资偶尔被人提及,埋进了历史的尘埃里。

第43章 新的部署

这件事让西山客想到了萤火,于是把巷子的名字改成了落花巷,从此这条小巷子就被人们叫做了落花巷。葬礼后的第二天,就再也没有人去见过那个姑娘了,没有人去在意,所以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第三天,那几个调戏姑娘的游侠死了,尸体被摆在了落花巷的入口。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事情慢慢的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不再被提起。有意思的是,有家酒馆的姑娘们在这间事情中表现出来的情谊得到了很多人的赞许,也从那以后,客人们对她们尊重了很多。

而有家酒馆的姑娘念及此,总会把美化后的落花巷的故事说给那些新来者听,以至于这个故事没有湮灭在众多的故事之中。

作为此次暴力事件的源地,落花巷渐渐的被人叫做血衣冢,而落花巷从此之后有了两个名字,并且两个名字都在使用,而落花巷成为了大陆唯一一个有两个名字的地方,直到均容峡出现。很有意思的是。

后世的学者对落花巷和血衣冢这两个名字做了很有趣的研究,他们发现历经世事的人愿意把这个地方叫做血衣冢,而涉世未深的人愿意把这个地方叫做落花巷,于是学者们的出一个结论,你心里藏着什么你看见的就是什么,所以一个人给每一个人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你念及他的好,他就是一个能给你快乐的人,你念及他的坏,那么他就是一个让你不开心的人。

在轩辕木白见过西山客之后,第二天,西山镇恢复了正常的秩序,不再有暴力事件的发生。而西山客第一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解释说自己的儿子西山未央并没有死去。

而是回去了东林的家族培养去了,而他这次只是想消灭那些对他蠢蠢欲动的敌人。

没人去追问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因为大多数人并不关心真相,他们要的也只是西山客明确的态度,要的是再也不用生活在煎熬和恐惧中了。

经历了西山镇此次事情后,很多的游侠和冒险者并不愿意呆在西山镇了,这次太多在暴动中死去的人,不是死在生灵下,而是死在同类的手下,这样的事情给人心的摧残太大了。

西山镇现在已经不是温柔乡了,成为了废墟,人心的废墟。那些身无分文的人选择了进入西山深处冒险,至于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了,而大多数有些积蓄的游侠和冒险者都选择了离开,还有一些在利益和欲望的驱使下留了下来。

西山客并没有真正的停止所有的行动,一张只画有一个瘦弱蒙面人的画像被分发到了很多人手中,没有人知道西山客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人,也没人问。而西山客只说了不能对此人无理,其他的没有多说。

下洛水的小院子来了很多人的光顾和窥视,人们依稀记得这里住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对于为什么从来没人光临的小院子来了这么多嘈杂的人,轩辕木白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但是他并没有刻意的做出什么行动,他怕麻烦,所以不想去做什么,也因为他们就要离开了。

他们当然是指他和均容,他答应了均容要带她去看海,所以他们决定去海边看海。这次离开均容没有不好的情绪,这次和前两次的被迫搬家实在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一次均容的心里满是开心和幸福。

当太阳初升的时候,他们就出发了,走得很干脆,没有朋友,所以没有离别,也不会有送别,也不需要托人照顾自己的小房子,所以直接卖掉了。轩辕木白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衫,和黑色的反差很大,所以出门的时候并没有被人阻拦。

他们离开的消息当然被人告知给我西山客,但是西山客并没有留意,因为他觉得那个神秘的人既然要守护着西山,所以他想不到那个人会离开,所以只是对这个消息听了一下就忽略了。而西山客哪里知道,就算整个世界,在轩辕木白的心里都没有一个均容重要,何况是小小的西山镇。

苦难的事情太多,轩辕木白也并不是一个热血的人,实际上他是一个很懒散的人,也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遇见了不公平的事,自己有能力那么就帮帮,并不是正义使然,只是为求心安。

“这位公子,对不起,你暂时不能离开。”跟随着离开西山镇的人群中的轩辕木白被一个大汉拦住了去路。

轩辕木白心里想着,怕麻烦偏偏麻烦不断,他心中有些无奈,也有苦涩,有些愁于怎么办才好。总不能全部打趴下然后一走了之吧,而回去也是肯定不行的。

而一路上蹦蹦跳跳很是开心男装打扮的均容一下就不高兴了,她看向道路的旁边,同样有几个和哥哥身材差不多的人别拦留了下来,她心中立刻知道了什么事。

她心中同样不知道怎么办,因为现在人很多,强硬的走出去的确不是个好办法,不过他懒得去想,而是对着轩辕木白坏笑。

面对这样的均容,轩辕木白很少头疼,也有些尴尬。她知道均容在等待着看好戏,等待着看他怎么解决麻烦。均容把这个当作了旅途中的小游戏,小惊喜,所以才会有了戏谑的心思。

轩辕木白有些焉儿了,暂时没有办法只好走到了道路的旁边,等人少一些了再想办法。不论什么装扮,总是很招人喜欢的,只是暴露和含蓄的区别而已。

同样的,当人多一些的时候,大家都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行为,轩辕木白和均容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是也不能做出什么反击的行为。他们只是走得远些,不想离这些人很近,可是当远些的时候拦截的人怕他们偷偷溜走阻止了他们走得更远。

等待总是漫长的,他们拿出了一些吃的东西在角落吃着,可是总有人借着这样的机会去搭讪,借一些吃的,探讨美食,或者只是夸夸他们的食物香气飘飘勾起了食欲,或者主动献出自己的食物,各种各样的借口。

均容有些乐了,赞叹道,果然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当人慢慢多起来的时候,她的好心情渐渐的没了,变得有些糟糕,所以轩辕木白的心情也变得糟糕。

时间慢慢的流逝,离去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拦截的人把所有可疑的人汇合到一起准备返回西山镇,这时有两个人趁机想去摸一把均容美丽的脸,均容一下躲开,拉着哥哥的手,然后她皱着眉,什么话都没说,似乎在沉思。而轩辕木白此刻去安慰均容,没有去看那两个人。

而这被理解成为了弱者的反应,于是更加的肆无忌惮。

当西山客赶来的时候,看见了所有的人都被打断了双腿,无法行走,他知道了这也许就是那个神秘的人,也知道神秘的西山守护者真的离开了。他嘴里骂了一句该死,然后开始了新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