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肉的被迫变成新一任盘古
作者:钱来有福 | 分类: | 字数:3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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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点我们可能不得不服吧,敢不敢现在就去比一比?
第五刀给他的木头芍药上完七彩颜色后,在等待有色颜料干的时间间隙里,他把木头花,插到了阿白趴着睡的石头缝隙里。
“忙活了大半天,老子也累呀,睡一觉。给美女姐姐做衣裙等睡醒再说。一觉醒来精力充沛,干活才会更仔细!”
说罢,第五刀整个人就随意放肆的躺在地上。整个人张开双臂形成一个“大。”字,随后就无挂碍美美的睡过去。
而那朵被刀插在石缝中的木雕芍药上未干的彩漆,从花瓣上滴下,没干的漆落下来很正常,不好的就是阿白这个小东西睡着睡着,把他那个白色的身体翻了过来,正好压在了落下来的漆,白色的精灵瞬间有了颜色。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府里,刀与他的宠物和精灵,三个家伙在这个无人打扰的地方睡得正香。
阳间的太阳已不知东升落多少回了。而在第五刀的家乡天师村,与乡亲们有一年之约的刀多日未见他的身影。
这样一来,虽然村子里刀不在,乡亲们依旧照常生活,可这可怜的孩子自然也少不了成为乡亲们茶余饭后,口中常念到的人物。
房屋相连,并排的两家肉铺掌柜,“黑子肉铺”和“旺金肉铺”的两位掌柜,此刻都无精打采的,坐在自家肉摊前。旺金昏昏欲睡左手半撑着他,肉乎白皙的左脸。
黑子则是无精打采的左手支颐着自己的下颚,发呆。
面对着这惨淡的生意与无人问津的肉,黑子,微起身瞟了一眼对头家。同样无人问津。他明知故问,“嘿~胖旺子。你家肉卖出去多少了?”
旺金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一块儿都没卖出去。你呢?”听到黑子这样喊自己,昏昏犯瞌睡的他瞬间清醒开始怼人。“喂,瘦竹竿。你喊人就喊名字,老子是有名有姓的。你不知道喊人外号很不礼貌吗?你这样喊我是巴不得全村人都知道我有这么个外号,是吧?你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留给我呀。看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你面子了。你是不是又想打一架?”
黑子反击“你不也没喊我名儿,叫我外号吗?你我的外号不就是彼此为了赌气给对方起的嘛,早就让村子里的人人尽皆知了么?甚至我家旺财我都是为了气你养的。你想打架,要不介意。我们现在打一架都可以呀。对了,胖子。我们俩已经多久没干架了?”
旺金十分不好意思的道出两家的近况。
“你别说了,行不?给我留点面儿。为了气彼此给对方起外号,那倒没什么,你倒好背着我。养了只狗,还说什么见狗如见我。我就这么贱吗?你还每天给你们家旺财吃你家卖的肉,跟我怄气说你家的肉好卖的比我快。结果都进了你家旺财的肚子。你家旺财,就是你忠实的买者。这吃的比你我都好。猪蹄,五花膘,梅花肉,每天应有尽有。我自己卖的肉我都没舍得吃。就问你一天能挣几个子儿?还不是,让我们对门儿刀那个小子,占了便宜。卖的比我们好。只要有他在我们村子里的人我都跑他那边买去。就剩你我两家相互怄气。”
黑子听完摇着头,叹着气。“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现在第五道那小子不在,我们两家的生意还不是依旧,你说大家都是卖肉的,为什么这客流量差距这么大?到底差哪儿了?人家不在。看样,我们也未能把握这一年的客流量,生意依旧惨淡。钱,人家小伙不在我们,我们也没能赚到钱啊,怎么能怪人家呢?现在我想通了,可能问题出在我们自己身上。”
旺金一听不解的反问求解,“你说有什么问题呢?大家都是卖肉的。不都是起早贪黑的起来杀猪处理,然后出摊卖肉吗?凭什么刀这小子就能卖的比我们好?”
黑子也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解开旺金多年的疑惑。“不知道。这点我们可能不得不服吧,人家人缘好。对了,我们两个已经多久没干架了?好像,没了第五刀这小子,在我们两个面前转悠,好像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和平了许多,能够和睦相处了。现在,都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天儿了。”
旺金听了兴奋不已“嘿,你别说还真是。确实很久没干架了。人家离开这么久,好像我们两个都挺和平的。要是让第五刀,知道咱俩在背后这样说他,会不会沾沾自喜?说就他一个人能引起我们两个的战争。这样一来算不算我们两个要听命于他?要是这第五兄弟知道他的离开能让咱俩这般和平,会不会立马收拾东西走人离开村子?”
“胖旺子,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称呼刀这个小子耶。他听了会不会开心死。你好好想一想,回忆一下,刀这小子在的时候,你的心情如何难?道你真的那么想赶他走吗?”
旺金发自内心的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那小子在的时候感觉村子里的气氛活跃了不少。他要不在?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冷冷清清的,心里空落落的。我想收摊了,反正肉也卖不出去,你呢?难得我们兄弟俩如此敞开心扉的。聊了这么多。要不,今天咱哥俩去喝一个。就当你我和解,就当握手言和了。”
“好啊,要和解可以,是你请客还是我请客?建议是你提得我建议你请客。”
“我请就我请。你小气,就说你小气呗。连一顿酒都不舍得请兄弟喝,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咱就不醉不归。”
“胖子我看你小子。不是想和解,是又想挑起另一个事端吧?让我们的仇恨、怨气更上一层楼。不醉不归就不醉,不归谁,怕你呀。说好了,谁要是先喝趴下。就得学着我们家旺财叫。”
“好啊,我请就我请。学就学,谁怕你。输了可不许赖。敢不敢现在就去比一比?谁先倒下谁学旺财。”
旺金闻听黑子此言不服气,从自家摊位走到黑子肉铺摊前,谁知道他一站在人家摊前说完这番话。拴着狗链的旺财就对他汪了两声。
“喂,瘦竹竿,你家旺财怎么这么凶啊?见到有人来就开始乱吠。”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防贼或者是看着凶神恶煞的人吧。看起来像坏人的,别说我家狗子,就连我见了,我都想骂。”
“你……你……你……怎么还骂人呢?酒还喝不喝了?不喝拉倒,愿赌服输!”
“哎呀,兄弟,你怎就开不得玩笑呢?别生气。其实我也真不知道我们家旺财为什么会这样。让他看见我们村子里的人都这样吧,除了对第五刀那小子。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我是他的主人,还是那小子是他的主人。这顿酒算我请。就当给你兄弟赔罪了,好不好?”
“说好了!你请就你请,不许耍赖。走!”
“好,我请,就我请!说话算话。行了吧?气消了吧。”
旺金与黑子两人从垂头丧气,至背着刀说刀的坏话,再至两人间言语相互摩擦摩擦出的火花,再至二人,磨合后的一拍即合。这顿尽释前嫌的约酒,历经“重重考验”后得以圆满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