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神医针在手,纨绔世子抖三抖
作者:林间小小鹿 | 分类: | 字数:8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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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是所有女人都配当母亲
原来吉祥见善姐要扔掉荣王府送来的东西,和善姐起了争执,善姐说是奉了大夫人之命。
吉祥不信,周慕雪敢随随便便命下人将荣王府送来的东西扔了,跑去正院问望春,结果被周慕雪听见了。
周慕雪迁怒于她,直接命管事嬷嬷赏了吉祥几个大嘴巴子。
一见司娆,她顿时兴奋得跑过来:“二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司娆转头一看她,就看见她两边脸颊又红又肿,她俏眉一蹙,怒声问道:“谁打的?”
吉祥知道司娆惹了大祸,生怕司娆再得罪了大夫人,闹得母女嫌隙越来越大,最后在司府待不下去,她赶紧捂住脸道:“没人打奴婢,是奴婢刚刚不小心摔的。”
“你还敢撒谎,分明就是人打的,我瞧瞧。”
司娆掰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眉心越蹙越紧,“走,进屋我给你上药。”
吉祥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暖流。
主仆二人前后进了屋,司娆又命人将一整箱玫瑰花搬了进去,气得善姐鼻眼歪曲,瞪着吉祥离开的背影,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呸!什么东西,巴儿狗!”
屋内下人知道司娆今时不同往日,有了世子爷撑腰,在府里横行霸道,所以这些日子,她们都缩着脖子做事。
如今,又不同了。
世子爷被王御史告了,还是杀人大罪,就算世子爷是皇上的亲侄儿,皇上也不能罔顾律法,包庇纵容世子爷。
别看司娆现在得意,只要圣旨一下,世子爷就要面临牢狱之灾。
而司娆是祸端,司府受其连累,恐怕也要大祸临头。
老话说,表无情,戏子无义。
二姑娘就是妲已托生,红颜祸水,连大姑娘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摆弄什么玫瑰花。
一个个脸上又重新露出轻蔑不齿之色。
给吉祥上了药之后,司娆便去了正院,还没进院门,就有丫头拦在外头,用鼻孔看她。
“二姑娘,夫人病了,不能……”
一语未了,司娆毫不留情地将她一把推开,径直冲了进去。
丫头好不容易才站稳脚步,急得在后面追:“二姑娘,夫人正在见客,不可无礼!”
周慕雪听到动静,眉心紧蹙:“是谁在外面闹事?”
望春如实回道:“是二姑娘回来了。”
周慕雪眉心蹙得更紧了,冷哼一声:“她还知道回来?让她出去,我不想见她!”
“母亲,你不想见我也迟了。”
司娆面带怒容走了进来,姚氏不由地打量了她一眼,暗暗心惊。
她一直记得司娆是个一见人只会低着头拧着衣角,缩脖缩脚,畏畏缩缩的黄毛丫头,何时出落得如此标致了?
气势还这般凌厉?
要不是亲耳听她叫周慕雪一声母亲,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周慕雪恨恨地盯着她,咬着牙质问道:“这些日子你跑哪儿去了,你可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事?”
司娆冷冷看着束着抹额,斜倚在床上,面容憔悴的周慕雪:“我惹的祸事,我自己承担,母亲无需多虑。”
“混帐!”周慕雪气得重重拍了一下床,脸色涨红,手指颤颤指向司娆,“你个孽障,你以为你是谁?你惹下这等泼天祸事累及整个司府,是你自己能承担的吗,你也太自不……咳咳咳……”
急怒之下咳了起来,望春连忙给她拍背,周慕雪咳得稍微好些,又红着眼睛看向姚氏,“姚妹妹,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
姚氏简直目瞪口呆,她从来没见过哪家闺阁千金敢这样嚣张忤逆。
难怪周姐姐会被气病,这丫头正如周姐姐所言,着实可恶。
她正了脸色道:“你就是司娆吧,怎可如此不知轻重,忤逆不孝?”
司娆认得她,温府五夫人姚金花,与独孤府大夫人庞茜是远房表姐妹。
前世因为庞茜之子独孤玥几次三番纠缠自己,可没少受她语言折辱。
其实,她的名声早就被自个亲娘给毁了。
她可以想象,周慕雪会在姚氏面前如何诋毁她,既然名声早就没了,她也不必在乎什么。
她冷笑着问道:“这位夫人很喜欢管别人家家事吗?”
姚氏被噎住了,气得脸皮紫涨。
“司娆,你放肆!”
周慕雪又重重捶了一下床。
“放肆?”司娆轻轻笑了一声,“我从前倒不敢有一丁点放肆,可是那样的我,母亲你就喜欢吗?你还不是嘲讽女儿唱戏出身,上不了台面,任由府里人将女儿将蝼蚁一样践踏。”
“你——”
司娆又轻轻笑了一声,笑容里有几分苦涩:“原来这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配当母亲。”
“你……咳咳咳……”
“我来是想告诉母亲,我的人不许旁人动一根手指头!”
司娆冷冷撂下一句,转身离开,气得周慕雪血气上涌,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姚妹妹,你听听,你听听,我没说错吧,这丫头简直无可救药,我真是悔不当初啊,就不该找她回来!”
“唉——”姚氏无奈叹道,“戏子能养出什么好孩子来,也是苦了姐姐你了。”
周慕雪眼眶发红,流出泪来:“妹妹你是不知道,我都快被这丫头气死了,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对戏子夫妇,这些天不在府里,想必就是去找他们的。”
姚氏喝了一口茶,又叹道:“有的孩子是来报恩的,有的是来讨债的,我看这孩子……唉……”
“罢了罢了……”周慕雪无力的依靠在枕头上,“不提她了,还是柔柔好,自己尚在病中,下不了床,还不忘一日三回派人来瞧我。”
“说起念柔,我好些日子没见她了,她的伤怎么样了?”
“老天保佑,她身上的伤好多了。”
“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
“说起来,都怨司娆,自打她回来后,府里就没太平过。”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别说你府里,我府上也不太平。”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