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神医针在手,纨绔世子抖三抖
作者:林间小小鹿 | 分类: | 字数:8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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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俊美到诡异的脸
萧祈这才发现唐梨落正在洗澡,这就很尴尬了。
独孤冲当即反咬一口,说萧祈偷看唐梨落洗澡被他抓到,萧祈夜袭丞相府本来就有嘴说不清,这下更说不清了。
尽管后来他向萧衍解释清楚,萧衍也选择相信萧祈,但萧衍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无人知晓。
或许,隐患早已埋下。
女子名节重于性命,王御史仅仅因为女儿被男仆所救,就逼得女儿上吊自尽,而唐梨落却被男人看到洗澡,这对于唐梨落和深爱唐梨落的萧衍而言都是奇耻大辱。
萧衍表面温和,内心却细腻敏感,喜怒不形于色,再加上他小时那段痛苦不堪的经历,他很有可能会因此多想。
既然晋王这条毒蛇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引发二府反目,那她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正想着,萧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娆,你怎么又发呆了?”
司娆无奈道:“我只是忽然觉得饱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猫在墙角旮旯独自害羞的吉祥,冲着她招了招手。
吉祥依旧不肯坐下,司娆没法,只得起身强行将她按在凳子上坐好,萧祈笑道:“你这小丫头忒胶柱鼓瑟了,阿娆是你主子,你听命于她不就行了。”
吉祥笑着反驳道:“姑娘待奴婢如姐妹,那是在奴婢和姑娘两个人的时候,有旁人在,奴婢不能失了分寸,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
萧祈无奈地耸耸肩膀:“我可不是旁人,我是阿娆的……”
他突然愣住,脸色微微一红,看了看司娆,嘻嘻笑道:“守护神。”
司娆白他一眼:“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还守护神呢,我看是……”
“打住!”萧祈连忙打断她,“你可千万别说小爷我是狗皮膏药。”
司娆噗嗤一笑:“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萧祈不高兴道:“你这丫头就是没有良心。”他冷哼一声,“你托我办的事有眉目了,本来还想告诉你,哼哼……这下小爷我不想说了。”
司娆神色一动:“既然有眉目,你就赶紧说嘛,还卖什么关子?”
“那你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司娆想也没想:“哥哥。”
萧祈立马笑得比谁都开心:“这就对了嘛!”他冲着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些,司娆微微倾过身,他笑着道,“那个柳嘉敏果然没死,如今她和一个穷书生就在离丰都县桥头镇不远的方山脚下。”
说着,他忽然变得义愤填膺,“亏宋大哥还对她念念不忘,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她,没想到她却借着假死,和别的男人私奔!”
司娆微微松了一口气:“找到她就好,这样宋大哥的心结就可以解开了。”
萧祈疑惑道:“阿娆,你好像很关心宋大哥,你之前认识他吗?”
还有,阿娆是怎么知道柳嘉敏和男人私奔的?
当时,他没问,现在也不想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司娆愣了一下,解释道:“宋大哥救过蓉蓉姐,蓉蓉姐一心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只是她一个深闺女子如何报答,哪像我,整天在外面野惯了,帮她完成心愿不过是举手之劳。”
萧祈笑道:“你还真是个热心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热心就好了,对了,我刚刚去瞧过沈大叔和宜儿,听沈大叔说,宜儿如今功课第一名呢。”
“当然了,我家宜儿那么聪明,将来参加科考说不定能中个状元光耀门楣呢。”
“对对对,宜儿弟弟是状元之才,如果他能拜在温太傅门下就好了。”
想到温太傅,他心里一阵哆嗦,罚抄书抄到手软还勉强能接受,关禁闭却难熬得让人抓狂。
虽然母妃也时常关他禁闭,但从来没有真正关住过他,他想逃总有法子,那一次被温太傅罚关禁闭却怎么都逃不掉,只要一想到他和独孤玥被关的那段日子,他就崩溃。
司娆想了想,笑道:“温太傅可是帝师,宜儿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入宫读书的。”
“也是,你府上不是请了严先生吗?他可是温先生的同窗,桃李满天下的名师。”
“宜儿更不可能来司府读书,这当中的缘由,你想想就会明白。”
“不用想我也明白,到底是我欠考虑了。”
等沈宜再大些,达到年龄,他想办法将他送到国子监读书去。
很快,三人就吃完了馄饨,萧祈向来出手阔绰,付了一锭银子也不让掌柜的找钱,喜的掌柜的哈腰鞠躬,连连道谢。
萧祈又问司娆:“阿娆,你准备去哪儿,要不随我一起去围场打猎?”
司娆摇头道;“你去吧,我还要去看望爹娘和宜儿。”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娘的容貌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再过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完全恢复。
上次带的一盒百花霜应该快用完了,这次她又带了一盒。
人活在世上可以不为钱而活,但不能没有钱,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可以租下一间店铺卖百花霜和她研制的几款美容养颜霜,一旦销路打开,那财源就会滚滚而来。
只要手中有钱,哪怕今后有个什么,也有退路。
所以,今日她打算趁着旬假先去探望爹娘,然后去街上逛逛,寻找合适的店铺,等定下店铺,就开始招人。
走到半路,忽闻一阵哭声。
她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就看到有八个人抬棺走来,旁边有几位披麻戴孝的妇人,还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妪哭的悲伤。
另有一位男子,一身孝服,整个人像失了魂魄一样任由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搀扶着往前走。
他虽然脸色苍白异常,嘴唇干涸,双目呆滞,却依旧难掩风华。
这是一张俊美到诡异的脸,眼珠不同于寻常的黑色,是通透的琉璃色。
不仅司娆停了下来,街上百姓也停了下来,纷纷让到道路两侧,驻足围观。
忽然,有人惊叫一声:“呀,血,有血从棺材里流出来。”
“天啊,这怎么回事,里面的人不会是死于非命吧?”
“有可能哦,又或许,里面的人还没死呢。”
议论声此伏彼此,惊动了悲切痛哭的老妪,她满眼是泪惊恐地向前喊道:“爷,有血,有血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