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很发愁，互联网行业的寒冬来的很快，他已经感觉到压力了，苦于没有盈利的情况下，他天天为了钱烦恼。

最近一笔的公司收入是来自陈晨的五百万广告费，弹窗广告的创意来自陈晨，让他尝到了甜头，但是这种模式能不能走到长远却还需要考虑。

当下的互联网行业的大佬们都还算有良心，开发一款产品最看重的还是客户体验，不像是以后一切朝着钱看。

小马哥对于弹窗广告其实不太愿意，他有点理想化但是又面临现实的企业经营困境。

好消息是，通过和陈晨合作，他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合作伙伴，尽管他是一个孩子。

“所以为什么不卖会员呢，不卖皮肤呢，不卖各种会员特权呢？一月六块钱不算多吧，黄金会员是不是？黄金之后是不是可以有钻石，黄钻绿钻什么的嗯？”

陈晨只是把以后企鹅的那一套拿出来就行了，他都不用想，事实证明了对方就是靠着这一招成功的。

“只是卖等级，卖特权，不会影响产品的体验感吧！”陈晨已经和小马哥签订了合同了。

对方带着管理层的期待来的，人人都想卖了手里的股权，在互联网寒冬来临之前变现，改善一下生活，陈晨也捡便宜的拿到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

原本说好的是百分之三十，但是架不住小马哥表示，希望陈晨多买一点，不买就缠着他！

用小马哥的话来说就是，要是陈晨愿意他可以把整个公司卖给陈晨自己当一个程序猿就好了。

可惜他是公司的创始人，陈晨担心这货拿着钱就跑了，企鹅最后死在自己的手里。既然对方以前就成功了这一次没道理不会成功，大家还是一个时空来着。

听着小陈上课，小马哥的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看着小陈顿时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股权卖得太多了。

对于陈晨的建议，他将信将疑，卖等级，卖会员，这……他完全没经验。犹豫再三小马哥打断陈晨道：“小陈，这会不会太坑了啊！”

“什么意思？”陈晨说的很开心，没办法，企鹅爸爸，收钱是出了名的，氪金鹅，岂是浪得虚名，那是只要玩过这家公司游戏的人都要骂娘的存在。

小马哥看着陈晨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们都能做，就是很普通的代码而已，随便写写就有了，也就是花点功夫就能做出来的东西，这拿出来卖……感觉很不好意思！”

【夭寿啦，小马哥这是要节操了么，这是感觉不好意思了么？这……嗯，现在还是一个很淳朴的小马哥来着。】

【好傻，好天真！】

陈晨心说这人都有两面性啊，现在的小马哥还不是以后那个麻花藤呢，只是一个为了公司发展吃不好饭的小马哥。

“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吧，讲实话，就互联网来说，能卖的不都是代码么？”陈晨道：“小马哥，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卖的便宜一点啊！”

【呵呵，只要让你吃到甜头，以后都不用自己催，你自己就会搞出各种东西出来，等你成长为以后的那个超级巨头，你就只会卖卖卖了，根本毫无技术含量。】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咱们卖的东西也不是软件，好像也没有实际性质的用处”

小马哥内心接受不了，技术宅的想法一般人是没法理解的。

好在陈晨自己也是一个技术员，他是能理解，这就是矫情，就像是的小姐姐的第一次一样。

各种不好意思，但是只要有了第一次，那回头再看到小哥哥，小姐姐自己都知道怎么做了。

小陈觉得已经看透小马哥了，这就是一个又想赚钱又想立标杆的货，以后有一个词语可以很生动的形容现在的小马哥，又当又立！

“我是大股东，现在我说了算了，就这么干！”陈晨道：“怎么没用，我们提供的这些服务，可以满足那些有钱人装逼的需要让他们的身份更加高贵，这就是和奢侈品一样，吃西餐和吃大米饭有区别，吃完了都一样拉，但是牛排就是要比红烧肉贵，吃牛排的人就看不起吃红烧肉的，这是什么这是心理满足！”

陈晨张牙舞爪，但是因为年纪太小，看起来不是恐怖反而很可爱。

奶凶奶凶的一个娃娃在教小马哥怎么做生意。

“你管他们为什么要买会员呢，他们给钱就行啊！”陈晨道：“有了钱，才能谈以后的发展，可以做游戏，代理或者自己开发都行，你要是代理游戏，一定要问一下我的意见啊，别乱来！”

陈晨想起来了，这小马哥以后会代理游戏的但是运营方面，简直呵呵了，好好的游戏他能给你代理死！

代理啊就是负责维护一下，都不用自己开发，这都能把游戏代理死，绝对是游戏杀手。

至于以后的什么毒奶粉什么的游戏，那都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吧，好吧！”小马哥笑着屈服了。

陈晨现在是大股东，相当于他的老板，不过两人约定好了，重大的事情商量着来，一般的事情陈晨是不管的，日常公司经营问题那都是小马哥的事情。

小陈拿着可乐，给小马哥倒了一杯，举杯欢庆：“合作愉快啊，以后遇上360往死里面怼哈！”

“什么360？”

“没事没事！”陈晨呵呵笑着，3Q大战可有意思了，过几年就会出现了，到时候全国用户都怒了。

这事情陈晨印象深刻，

陈晨给小马哥提供一整套的发展思路，一步一步来，朝着印象中的企鹅去发展公司，相信十几年之后应该不是问题。

小马哥还是那个小马哥，没道理不会成功。

至于小马哥还想和陈晨谈谈互联网泡沫的事情，陈晨直接无视了：“国内有个屁的泡沫，像样子的互联网产业都没有还泡沫呢，现在有的也不过是那些投资人吹出来，老美那边和咱们这边完全不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