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娇软美人把主神撩疯了
作者:好运连连 | 分类:幻言 | 字数:8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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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娇软可爱阿尔法vs暴戾恣睢欧米伽39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须臾,谢迟收回剑。
垂着眸问: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脸色愈发惨白。
却还是强撑着道:
“字面意思,谢迟,你有弟弟了。”
说着说着,女人几乎要哭出来,颤声求道:
“那是你血脉相连,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你总不能让他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
谢迟握紧剑柄。
“你们简直荒唐!”
女人低垂着眉眼,并未否认。
只是一遍又一遍哭着求道:
“谢迟,你舅舅绝不能死,放过他好不好?”
室内寂静无比。
唯独女人的哭声不断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谢迟抿着唇,缓缓收回剑。
抵着命脉的杀器抽离。
男人明显松了口气,僵直的脊背瞬间放松。
女人几乎喜极而泣。
潦草的擦干泪后,女人忙不殊的冲上去抱住男人。
并仔细检查着。
生怕男人受一点伤。
而谢迟站在一侧,冷眼看着这一幕。
良久,谢迟收回视线。
侧身准备离开时,有人拽住了他的手。
女人拦下他。
哭着道:“我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谢迟,你会原谅妈妈对吗?”
谢迟眸光复杂。
正欲回答,动作却忽地一顿。
肩胛骨隐隐作痛。
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刃,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肩胛骨穿透。
女人松开手。
捂着脸痛哭道:“小迟,你别怪我,妈妈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如果你不死,我的孩子就无法继承皇位。”
说着,女人抚上小腹。
温柔道:“小迟,你会原谅妈妈的对吗?”
话音未落,男人走了过来。
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你同他说什么?”
“一个母不详的野种罢了。”
“如果不是你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掌权,他根本不会出生。”
谢迟蹙紧眉。
皓白衬衫被殷红血色浸染。
明明只是不致命的伤口,很快就能愈合。
却怎么也愈合不了。
且随着时间流逝,血流仍未停止。
就连精神力,似乎也在随着时间流逝而削弱。
“母亲。”
良久,谢迟开口。
问:
“你想杀了我,对吗?”
问话时,谢迟神色淡漠,眸中没有一丝波动。
——他不被喜爱。
出生前不久,父亲死于宫变。
因此,他刚出生后,便背上克父的名号。
人人忌讳他。
说他是灾星。
说若不是他出生,英明神武的先帝也不会死。
大臣毫不避讳的讥讽他。
就连母亲,也总对他不理不睬。
名义上是他舅舅的人时常入宫。
却不是为了探望他,而是为了借他之名与母亲苟合。
在这种环境下,他长大了。
并在入学检验时,被测出惊人的精神力。
母亲大喜过望。
并祈求还未成年的他,带兵上战场。
彼时帝国势微。
原本被帝国压制的小国蠢蠢欲动,频频来掠夺帝国的资源。
为了帝国。
为了家人。
他带着不足千人的军队,与帝国近万人的军队厮杀。
最后,他赢了。
与喜报一同传来的,还有他“暴君”的名号。
人们忌惮他。
一边享受他带来的战果,一边畏惧他的实力。
他被称作帝国杀器。
在短短几年时间内,靠武力简单粗暴的镇压周边小国。
帝国重归霸主地位。
只是在那之后,母亲再次找上他。
却不是为了让他带兵上阵,而是劝他不要太出风头。
说他还小。
总是这么打打杀杀对身体不好,也影响心性。
他答应了。
并在声望最胜时退隐幕后。
隐退后不久,他名义上的舅舅接手他的战果,被册封为元帅。
谢迟并未在意。
只可惜,哪怕他已经放权,也仍有人不想他好过。
肩胛骨再次一痛。
男人蹲下身,将短刃再度推近了一截。
笑着问:
“疼吗?”
谢迟并未言语。
少年眉目清贵,淡漠疏离。
哪怕浑身是血,肤色苍白,也依旧难掩贵气。
见状,男人脸色越发难看。
忿忿不平道:
“一个杂种而已,嚣张什么?”
言毕,男人起身,并随意拍了拍手。
声音落下后不久,一个妖妖娆娆的女人走了进来。
谢迟拧眉。
冷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男人脸上笑意更甚。
蹲下身自言自语道:
“我原本是想让你死的体面些,以皇太子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战死。
然后把皇位留给我的孩子。
可惜,你不太领情,非要回来惹事。”
言毕,男人朝那妖妖娆娆的女人勾了勾手。
故意道:
“你说……皇太子外出嫖妓,结果染病离世的消息传出去后,人们会如何看你呢?”
谢迟蹙眉。
冷声道:
“你还真是下作。”
话落,男人捧腹大笑。
等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男人才勉强止住笑声。
垂着眸道:
“下作?下作又如何?”
“若是下作能换来权势,那我便是这世上最下作的人。”
言毕,男人侧身。
给了那妖妖娆娆的女人一个眼神。
女人心神意领。
接着快步上前,缠住了谢迟的脖颈。
娇声道:
“殿下,您别乱动。
配合点,我不会对您做什么的。”
言毕,女人垂眸。
雪白的指悬在半空,虚虚沿着少年的下颚,一路缓缓下移。
最后停留在锁骨上。
起初,女人目标很单纯。
只想按命令解开谢迟衣扣,顺势拍几张不正经的照片。
好方便男人操控舆论。
只是解着解着,她眼神逐渐不对劲起来。
眼前少年清冷精致。
就连蹙着眉不说话的模样,也好看的令人心惊。
心跳声加快。
气氛逐渐变了味道。
女人鬼使神差的顿住手,试图去触碰少年裸露在外的冷白肌肤。
距离寸寸缩短。
只差一寸,便要肌肤相贴。
只是快要碰到时,手腕忽地被人扣住。
女人一怔。
不多时,骨肉碎裂的声音响起。
“啊——”
女人惊叫一声。
表情瞬间扭曲,五官皱成一团。
失声尖叫道:
“松、松手!”
少年眉目淡漠。
修长冷白的指收拢,风轻云淡的废了她的手。
随即拔掉肩胛骨间的短刃。
单手撑着地,缓缓起身。
接着抬眸,凉薄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