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妻主驾到,女尊反派别想逃
作者:包子白馒头 | 分类:古言 | 字数:109.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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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这玩意儿难道是个手机
看她东倒西歪,落天一立刻伸手扶住其胳膊。
“夫人,你注意脚下。”
宋孜然摇晃着,一副快倒下的样子,“你不要叫我夫人,太过别扭,还是叫我名字吧。”
夫人,像是娘子?
很不妥!
叫她名字吗?
落天一只觉得心跳加快,轻轻叫声,“然然。”
看她没反对,心里一瞬间很激动。
扶着她,慢慢往前走着。
两人一直走到天黑,终于找到一间破茅草房。
这大概是猎人打猎时所盖,但现在已经破败不堪。
落天一将她扶进去坐在一边,“然然,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寻点吃的。”
两人走了一日水米未进,要再不吃东西,到时候铁定饿晕。
落天一转身离开,打算去寻找食物。
宋孜然喝些酒,脑子一团浆糊,感觉清醒,又感觉不清醒。
她没吭声,一下栽倒在一堆枯草上,抱着一抱草闭目养神。
心里还在生气!
好像越喝酒,那几个男人的影子越在脑袋中晃荡。
好生不安分。
“明明就是你们惹我不高兴,现在还来我脑子里干嘛?”
她拍拍脑袋,大有一副想把脑袋人影给抠出来的架势。
拍打几下发现没用又坐起身,在空间里一通胡乱翻找,最后拿出一根铁棒,放在脑袋上拼命撬动。
嘴里嘀嘀咕咕,“你们给老娘出来。”
撬了一会儿发现没用,只得丢掉铁棒,又去空间中翻找。
突然发现一块月牙形玉佩。
只觉得好生眼熟。
捏出来反复观看,小声嘀咕。
“这东西,什么时候丢里面的?”
好像已经记不起。
她在这里嘀咕,却没看到另一边,睡着的男人蓦然睁眼,一下摸出怀中龙形玉佩。
玉佩发出耀眼光芒,闪烁不停。
他欣喜异常,赶紧回话。
“然然,你终于记起朕来了?”
他每日等消息,等得好生辛苦,对着玉佩说话也毫无反应,还以为她已经把玉佩丢海里。
宋孜然猛然听到手中月牙形玉佩说话,顿时一惊,慌忙扔地上。
“什么怪物?”
乐正赢“……”他才不是怪物。
“然然,是朕,你把玉佩拿起来。”
宋孜然摇晃着脑袋,不记得朕是谁。
不过看它好像没危险,又将其捡起反复观看。
“这玩意儿难道是个手机?”
做得这样精细,也太离谱。
乐正赢听到她还在说话,嘴角不自觉勾起,耐心解释。
“这是朕的秘术,我在上面下了术法,所以我们能说话。”
“秘术?术法?”
宋孜然拍拍脑袋,“抱歉,我想不起来了。”
“你竟然想不起朕?”
乐正赢要气死。
他黑沉着一张脸。
“别忘了是朕救了你男人,你还欠朕两个人情。”
不过几个月,她竟然不记得,要人在眼前,他肯定想爆捶。
宋孜然努力扒拉记忆,终于从脑海中角落里记起那么一点点。
“哦,原来是小赢陛下啊。”
感觉头有点晕。
脑袋一歪,还没等人家回话就栽倒在干草上。
乐正赢听她终于记起自己,正准备好好问问她时,却听到对面传来浅浅呼吸声。
得,问不成了。
他紧紧拽住玉佩,躺在床上。
闭上眼睛,猛然又睁眼。
“睡不着了。”
又从怀中摸出碧绿色龙形玉佩,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这边,宋孜然好不容易睡着,梦中就是几个男人将她推进其他男人房间的场景,顿时吓得尖叫一声惊醒。
“然然,可是做噩梦了?”
落天一听到叫声,立刻将烤的东西放在一边,疾步走过来。
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着。
宋孜然看到来人,脑袋还不是很清明。
“你就是他们给我选的夫郎?”
她刚刚正进入洞房,还没看清新男人脸就被自己叫声惊醒,现在脑袋还不清醒。
落天一闻言愣了愣,“我是你暗卫。”
“暗卫?暗卫都这么好看?”
她一把捏住他下巴,仔细端详。
“啧啧,难怪他们会选你,确实符合本姑娘胃口。”
放开他,张开手,“宽衣吧。”
他们不是想让她娶夫吗?那她娶便是。
落天一没想到她竟然提这种要求,一时间面红耳赤。
“然然,你喝醉了。”
他想扶她躺下,宋孜然却趁机一下将他扑倒。
“老娘才没醉,我好得很。”
“区区几坛酒,能耐我何。”
她伸手,打算去剥他衣衫。
落天一慌忙捂住衣领,“你醉了。”
他快速伸手,一掌就往她脖子上砍去。
宋孜然被打中,脑袋一歪晕他身上。
落天一慌忙推开她,起身又将人扶睡好,解下身上外套盖她身上。
蹲在旁边怔怔看她漂亮的容颜。
喃喃低语,“然然,你要是清醒时向我提刚才的要求该多好。”
可惜她只是醉酒说胡话。
伸手为她拢拢覆盖在脸颊上的碎发,轻轻叹了口气,走到火堆旁继续烤吃食。
乐正赢听到对面声音终于消失,并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然,你今日是心情不好吗?”
心情再不好,也不该如此自暴自弃才是。
……
公孙景几人找了很久,也不曾看到宋孜然。
白子皙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张帕子。
吹响洞箫,召唤出一条小白蛇,拿着帕子在它面前让它嗅。
“这是妻主的气息,你好好闻闻,闻好带我们去寻她。”
小白蛇对着帕子嗅半晌,这才快速往其中一个方向游去。
唐丰沛快速跑前面跟上小白蛇。
“三哥,这蛇真能闻到妻主在哪里?”
白子皙:“它对气味敏感,我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妻主没有受伤,也无药粉追踪,想找到她也靠运气。”
关函谷几大步走出好远。
“本王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这一次,他不会放手。
想到她离开时看他们那眼神,他心里隐隐不安。
公孙景摇着羽毛扇,施施然走后面,一边观察天色,一边在快速掐算着什么。
那女人,现在应该挺恨他们的吧!
宋孜然并不知道几人来寻自己。
因为她现在生病了。
多年不曾生过病,现在却病来如山倒。
整个人躺在干草上,觉得脑袋很疼,脖子也疼,全身都没有力气,打那那不好。
迷迷糊糊,视力也不太清晰。
落天一伸手摸摸她额头,“好烫。”
“昨晚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了?”
赶紧拿出手绢,打湿水给其敷在额头上。
宋孜然这一病,来势汹汹,整个人躺着,半死不活。
落天一照顾她半天,发现毫无起色,只得另寻他法。
背起她,“然然,你要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
他担心她再不退热要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