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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澳门,暴富的道路有点坑

作者:铁心似水 | 分类:都市 | 字数:126.5万

第332章 起注100万

书名:风起澳门,暴富的道路有点坑 作者:铁心似水 字数:4318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0:10

“晚上安排我跟老大出去潇洒潇洒?为了你我俩可是跑了千山万水,晚上得请我们吃大餐,今晚继续玉珑轩的干活?”

“誉珑轩个鸡巴,带你去吃飞机餐。”

金湾机场有7点半的飞机飞成都的,我们现在应该还能赶的上。

我一边在查询机票,妈的澳门直飞成都的话,只有等明天的,珠海还有二班,7点半一班,10点半还有一班,我寻思着先出关,能赶上7点半的最好,不然只能等10点半的了。

“……你是不是人哦!老子不走,浪费我一次签证,起码得请我吃顿好的。”

澳门,一个男人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何友军这货叽叽歪歪要吃大餐,他那小心思我门清着呢,吃上面还是下面,那可就说不好了。

我其实已经不想待了,有这二个货,又赌不起来了,吃喝玩乐什么的哪有我去见春妮重要。

但是我也不想扫兄弟们的兴,只好准备带他们下楼吃饭,既然来了,没道理不请吃饭,再说我卡里的积分还剩不少,不花白不花噻!

张铁柱却拦住了我们,说:“你们等会儿,我给麻袋打个电话,这孙子说我来澳门要带我们潇洒。”

“妈的,你们是过来吃喝玩乐来的吧?”

“也不是,不是第一个来见你的嘛!”

“老大,你应该这样说,主要是来花姑娘的干活,顺便来监督你。”

“老子用你监督?看哥们多稳,不行我晚上去永利皇宫报仇雪恨。”

“滚,有我在澳门你还想赌?你以为真是嫖来了?真不让人省心。你把这些钱换了打我卡里,出澳门我再给你,从现在开始别想赌一下子。”

麻袋还是很牛逼的,派了一辆劳在新濠门口接上了我们,直奔永利皇宫。这老小子又他妈活过来了,可惜老子却掉窟窿里了。

只有强奸的,没有逼着赌钱的,这事却怪不了人家,而且人家赢钱也出手阔绰,给了二次小费都有20万了。

他不欠我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待我不错,张铁柱的100万直接就平了账,吃着喝着还有喜面,一切都很到位。

可是人的运气谁能说的清楚呢!我特么越想越感觉被这老小子借了运。

张铁柱何友军现在真以为我就只输了60万,其实老子现在还输100多万。

到了永利皇宫,却是王先生下楼来接的我们。

“兄弟,今晚可得陪老哥哥喝二杯。”

“行,必须的,这是我大哥,大哥,这是北京的王先生。”

我给介绍着,我们快步进了永利轩。

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老戴也喝了不少,吹着牛逼,钱壮人胆,赢钱了之后的老戴,又恢复了往日的老板派头。

这种场合,我们自是互相吹捧着,提到我都说我技术好,张铁柱反问技术好还输的一塌糊涂。

我只顾吃着面前的海参,着实是有点饿了,搞点海参补补。心中却对张铁柱的话不以为然,人家现场看我打的牌,技术不技术的先撇开,起码那几手牌打的确实很顺手,没输钱还能帮老戴捞回来,这就是技术。

酒足饭饱之后,麻袋要跟王先生组团继续去贵宾厅耍耍,拉着张铁柱何友军我们仨就去了。

说是小玩玩,结果让小胡拿筹码出来,着实把张铁柱何友军给惊到了。

他们两个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麻袋和王先生各拿1000万筹码上台开战,这种豪赌可没见识到几回,张铁柱眼睛盯着筹码的样子让我想笑,这货着实有点二逼造型,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

麻袋和王先生坐一起,我们仨分开了,张铁柱坐左手边挨着麻袋,我挨着王先生坐着,何友军挨着我。

台子挤的满满当当。

荷官在拿牌,这是张新台,拆了包装后让老戴切牌,老戴指了指张铁柱,新来乍到的,示意张铁柱给切个好路子。

张铁柱颤颤巍巍拿起黑牌切了牌,着实激动。

荷官把整副牌放进牌靴,唰唰唰唰唰,八张牌发出来,收起,扔进废牌盒里。

接着开始飞牌,我们五个人一直在看着荷官飞牌,谁都没有说话,都在揣测着牌路,一张张的牌发出,闲牌庄牌闲牌庄牌,又翻开,收起归拢,总共飞了五口,看的口干舌燥,今晚上的牌路看的我是蠢蠢欲动。

是什么样子的呢?

起手一口庄,后面连着四口闲。

庄闲闲闲闲。

开头三口庄闲闲,谁也没动,第四口开出了个闲,王先生扭头问我:“兄弟,这庄闲闲闲,不会开长闲呢吧?”

我哪知道呢?我遇到的烂路太多了,像这种才开局的完全靠蒙谁能蒙的对啊?

不过他问了,我敷衍道:“有点像,这才出几口,要不再看几手呗!”

“行!”

“班长,您受累,继续飞。”王先生说的客气,神情却是很肃穆,看着牌路,已经蠢蠢欲动,时刻准备着动手了。

我看他这副样子,心里有点乐,凑过去说道:“王哥,你这急性子,按耐住啊,咱得沉住气,这才开局呢!怎么跟个处男似的,急吼吼的?”

第332章 起注100万

麻袋没听太清楚,却也插话说道:“他还处男?那晚喊你去水疗你不去,咱王哥可是为国争光了一把,八国联军,一挑八!”

“哈哈哈哈……这么猛?王哥你可以啊!”

嬉戏声中,荷官开出了第五口牌,闲家一张公牌配九,庄家一张黑桃A配公,闲家九点一枪过。

我们全安静了下来,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没吭声,心里有点痒痒了,这特么的,庄闲闲闲闲,这闲开的凶猛啊,直接九点杀庄,可恨张铁柱这损色把老子钱全拿走了,不然高低我都干一口闲。

我都看馋了,何况王先生刚才都已经按捺不住了,此时一看闲开九点,楞了楞,直接拿起一块100万的筹码,重重的砸在了闲上。

“不飞了,开工!”

王先生押好后,麻袋还没动静,在犹豫着。

“老戴你跟不跟?别墨迹,这么好的路子,再飞牌可就糟践了。”

老戴犹犹豫豫,估计还没看好路子呢!我理解老戴的做法,他现在是回到了状态了,出手就想稳,不打无把握之战,想着还飞个几口等路子再出来点。

但是这连续四口闲,何止挑逗了王先生,他也看的眼馋,所以在犹犹豫豫的不吭声。

王先生这么一催促,血性也上来了,也掏出一块筹码砸在了闲上面。

起手就是百万押注,我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比拼到最后,还是他妈的财力跟胆量比拼。

他俩拿了1000万的筹码,抬手就是100万冲刺,我每次来澳门,最多一次性只敢出100万的筹码,拿了100万也就只敢10万起手。

按比例呢,其实都是一个德行,我不敢抬手梭哈100万,他俩也不可能说抬手把这张台押爆。

但是区别是我不敢梭,他俩却还是敢梭爆台的。

押10万跟押注100万,这种数量的差距,造成的视觉与精神刺激,那可就是不一般的观感体验了。

何友军凑到我耳边,喃喃细语道:“麻袋他俩赌这么大吗?抬手就是100万?”

“这算啥?这口要是中了,他俩下一手就打爆台了,不信你看着。”

我俩窃窃私语声中,荷官已经发好了牌,推到了王先生面前,王先生假模假式的问麻袋:“要看牌吗?”

麻袋摆了摆手,王先生一把接过牌来,心中早已馋吼吼了。

拿起牌直接就掀开了一张,是张梅花7。

接着眯开另外一张牌边,我凑过去一看,是张白茫茫,没边。

7点配白茫茫?那得吹啊!

想到我就喊出了声:“吹吹吹吹。”

麻袋在那边一听我喊吹,他也不知道啥牌,因为王先生眯这牌的时候,虎口是朝着我这边的,我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从麻袋的方向是看不见牌面的。

但是他也跟着叫了起来,吼道:“吹吹吹吹……”

这注牌押的,其实麻袋很纠结的,一方面想等等,又受王先生影响,这才押了注,心里忐忑不安的,吼的声音很响亮又急迫。

王先生急躁归急躁,看牌的手倒是很稳,也狠,使劲一推牌边,牌中间一道很深的折痕,荷官收过去抚平好一会儿。

吹掉了,也吹多了,是张黑桃A!

闲开梅花7黑桃A,闲8点。

“八点,牛逼!”

一片叫好声,麻袋幽幽的来了一句:“还是八国联军玩的好啊!”

我们哈哈大笑,老王自己也笑的咧着嘴。

荷官抚平那张黑桃A,归置好摆在了闲位,开始开庄牌,掀开了一张是张方块J。

我们一看开出一张公牌,立刻不约而同的齐声喊道:“公公公公公公公公公……”

叫喊着,一声高过一声,荷官掀开另外那张庄牌,是张黑桃Q!

果然是公牌,这特么也太牛逼了吧,直接开出二张公牌,庄0点,顺利的不敢相信。

庄0闲8,闲赢!

又是一枪过!这赢的也太过瘾啦!我心里馋的不行,可惜口袋没米,不对,还有一个伦敦人的10万筹码没有去换。不过也没啥用处,这特么从永利皇宫跑到伦敦人,换好筹码再来到这,估计什么好路子也开完了。

关键是张铁柱这孙子在这,肯定会拦着不让我下注的,否则我现在跟老戴借个筹码梭特么的一把,窟窿不就填上了吗?

时也运也命也!

张铁柱何友军也是好心,来澳门是为劝我回去,这我也不能怪人家,但是他俩若不在,刚才这口闲我一定押注了,跟麻袋拆借也好,自己去刷卡拿码也好,未必押100万,但是20万30万的肯定会押注的。

但是话说回来,没他俩来澳门的话,我今天未必会来永利皇宫,肯定还是在新濠天地赌,那也遇不到这条路,思来想去,这条路子就不是我的财,强求不来的东西。

荷官赔付好他俩的筹码,俩人一个操行,开心,倒也是不那么喜形于色,哪有什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那都是吹牛逼的说法,无非就是习惯了而已。

荷官归置好台面,摊开双手摆在台面,示意可以下注,二人没沟通言语,却眼神一对视,各自押了150万筹码,继续干闲。

这张台的限红是----,他俩果然如我所言,推爆了限红。

性格如此嘛,又是大赢了,关键是这么好的路子,换我上台,我也必给推爆。

100万有100万的打法,现在本金1000万,再用100万的方法肯定打不出感觉,也失去了大资金作战的意义。

100万翻倍无非是200万,用20万30万的注码的话,顺风顺水几口就能干到。

1000万的本金翻倍得2000万了,你用20万30万作战,那得打到猴年马月去?而夜长梦多,这种大资金赌博,速度节奏必须得快,讲究的就是速度,速战速决,输赢就是那么几口决定。

久磨必死,不可恋战。

二人各押150万的闲,此时牌路漂亮的一比,庄闲闲闲闲闲,五口闲了,当然是乘胜追击了。

荷官开始发牌,发出来一张闲牌,又发出来了一张庄牌,这时候我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抬头看看荷官,正在一丝不苟的发牌,王先生麻袋以及张铁柱何友军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荷官发牌,我的视线飘向赌台上的显示屏,这特么牌路,让我发现了不安的来源。

这局牌已经开出了,一庄五闲,虽然第一口是庄,但是这五口闲一顶,这已经是在拐弯路了,这时候是最凶险的一口,这口到底拐不拐的过去?

如果拐过去了,就跟高德地图提示音一样:从此人生皆是坦途。只要拐过去了,后面几口长闲概率很大。

这一口不应该加注的,要加注也应该等下一口噻!

急躁了,但是我没吭声,妈的荷官牌都发出来了,二张闲牌正推到了老王面前。我这时候还说个鸡巴?已然是于事无补了。况且这玩意儿就是一个“蒙”字,仅仅是我的感觉而已,我要真能牛逼哄哄猜的准,也不至于捅出个100多万的大窟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