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逃荒:抱上腹黑权臣大腿
作者:禾一槿 | 分类: | 字数:6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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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自甘为奴
温老三的声音响起的突然,其他人都有点茫然地地看着站在最前面的那道身影。
温霁渊无奈地闭了闭眼,没说话。
谢至鸿没在意,面上温和尽显,随意道:“无妨,各位有何要求都可以提。”
“我觉得靠山就行。”
一道声音小小的响起,但在空旷的大殿中央很是清晰。
是陈忠存。
谢至鸿对勇于提意见的人很是赞赏,点了点头。
陈忠存见谢至鸿点头,心下一喜,弯身拱手谢过城主。
村民们见谢至鸿也没有因为陈忠存提要求生气,稍微大胆了些。
“我想靠水。”
“我想种庄稼。”
“我想......我想住大房子。”
之前被姜姣姣救过的那户刘姓人家的九岁小儿子怯懦出声,但他的声音很清亮,所有人都听见了,惹得一阵欢快笑声。
童言无忌,却也说出了他们最真实的心声,想靠山靠水种庄稼,种种不都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吗?
这些都是百姓最朴实的想法,而且这些要求本就是建村的根本,他自然毫不犹豫地应下。
村民们见谢至鸿这么随和,气氛逐渐热闹,议论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这时,温大丫和温大丫挤过人群,直接跪在了村民前方。
村民们议论声骤停,莫名地看着两姐妹。
温大丫开口道:“我们姐妹二人孤苦无依,想留在城主府,当牛做马都行。”
大殿内鸦雀无声,谢至鸿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虽生的儒雅,但其实是一个铁血雷霆的男人,沉着脸的时候那股骇人的气势释放,吓得所有人都有点腿软。
跪着的两姐妹更是不敢再开口,冷汗直冒。
温宁宁一个劲地翻白眼,这两姐妹是记吃不记打吗?
上回玑无名给的教训还不够吗?
又来这一出?
以为这城主是个好说话的嘛?
温老三的脸色已经黑得透透的了。
刚刚他说任凭城主安排建村事宜,但村民们个个提意见驳了他的面子不说,现在这两姐妹又搞幺蛾子。
虽然两姐妹现在的确没了爹娘,但毕竟姓温,给人当牛做马,算怎么回事?
这时村民们都愣住了,没想到两人自甘为奴,也没人帮她们说话。
大家都听说过想在山阳城落户有多难,他们还是沾了玑先生和温老三一家的光,这两姐妹居然不识好歹。
温大丫和温二丫本挺直地跪着,但被谢至鸿的气势压得弯了腰,直到两姐妹快坚持不住,谢至鸿才冷声开口:“你二人想当牛做马?”
姐妹二人一时无言,她们自己说当牛做马觉得没什么,但经由谢至鸿这么嘲讽地说出来,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温大丫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是。”
温老三被气得浑身发抖,颤巍巍地指着两姐妹道:“你们真是好的很!”
温老三本想着等建村了,还是多多帮扶着两个丫头,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哪能说不管就不管的。
只是之前家里人都听自己儿子的,阿渊不同意,他发表意见也没人支持。
如今他拿回了当家大权,要帮衬两个小丫头,还不是他说了算?
可这两姐妹主动愿意卖身为奴,当真是无可救药!
这不是在打他温家的脸吗?
与人和善的性格让他骂不出难听的话,但那涨红的脸能看出他此刻有多生气。
温老三扭头去看温霁渊他们的态度,想着家人帮着劝两句,教训一下两姐妹也行。
温霁渊闭着眼。
温母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温雷和贺晴在逗弄温宁宁和温小五。
姜姣姣看天看地就不看他们这边。
这一副随她们去,我们不想管的态度,温老三更生气了,索性愤怒甩袖,退到了一边,自己也不管了!
谢至鸿兴致盎然地看完全程。
大致了解了,幽幽问温霁渊道:“温小子,这是哪一出啊?”
说着,朝两姐妹指了指。
温霁渊无奈,缓缓睁眼,拱手道:“回城主,小子不知。”
谢至鸿这问,其实是在暗示温霁渊,若是温霁渊替她们解释解释或是求情,他便当做没听见这姐妹二人的话。
但温霁渊的态度很明确,这事儿他不管,也不会帮姐妹二人说情,城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温霁渊多少能猜到她们的心思,她们只觉得这城主府奢华,城主地位不低,若是待在城主府比待在村里好。
温大丫和温二丫何其蠢笨,自打他们进入城主府,可没见过府内有女子服侍。
居然这么没眼力见地上赶子给城主当牛做马,还堂而皇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城主乐意吗?
还在跪着的两姐妹听见这话心都凉透了,温二丫的眼泪直接在光滑的地面上绽开,留下一滴水渍。
姜姣姣敏锐地察觉到谢至鸿虽然面不改色,但他的咬肌动了动,额头青筋隐隐爆出,还微微渗出了些细汗,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想到之前玑仲子提到过的谢至鸿的头疾,她瞬间了然,跨步站到离姐妹二人两米的平行位置。
轻声朝谢至鸿道:“谢城主,不如随我师父一起去阁楼谈谈正事。”
一直在旁边吃瓜的玑仲子经姜姣姣的提醒,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侧身看了看谢至鸿的脸色,急忙招来侍卫,将谢至鸿先扶了出去。
玑仲子清了清嗓子,“城主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待他身子好些再议。”
他又小声与温霁渊耳语几句,就让村民们安心住着,先回去等消息。
姜姣姣回去一趟拿了小背篓。
跟着玑仲子来到阁楼,就谢至鸿一人坐在桌边,他神色如常,见他们来了还笑了笑。
只是脸色惨白,太阳穴边那的青筋都快爆了。
姜姣姣实在是佩服他的忍耐力,没说废话,手直接搭上了他的脉搏。
脉象虚浮而软,无沉取之力,且脉象宽大,犹如按在葱管上一样,即是中间无两边有的脉象。
“是芤脉,出血或阴伤。”
玑仲子捋着胡须点点头,“没错,但......应是在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