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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人夫是反派

作者:才疏学浅浅 | 分类:现言 | 字数:22.6万

第66章 奶糖

书名:病娇人夫是反派 作者:才疏学浅浅 字数:2702 更新时间:2024-11-16 11:10:11

再醒来时已经在自己床上了,浑身酸软无力,伸手摸了摸额头,隔着退烧贴都能感觉到烫。

门被推开,樊修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药,头上还贴着退烧贴走了进来。

樊修:“吃药。”

我:“不想吃。”

樊修:“怕吃药?我第一次伺候人劝你别不识好歹。”

我:“太苦了,不喜欢。”

樊修:“药都是苦的。”

樊修说着把药递给我,他好不容易伺候我一次还是给他个面子吧。

接过药,苦巴巴的喝完,樊修接过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奶糖给我。

我:“你哪里来的奶糖?”

樊修:“问秀姨要的。”

我:“秀姨买来哄孙子的你要来给我吃。”

樊修始终没有看我:“以后……给你买。”

这气氛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剥开糖放进嘴里,甜蜜的感觉冲淡了药味,我说:“不想杀我了?”

樊修按住我的头:“吃你的糖。”

他端着杯子就走,看着樊修匆忙离去的背影踉踉跄跄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十分钟过后樊修又端着一碗粥进来,他把热腾腾的瘦肉粥放在床头柜上说:“吃点东西吧。”

我乖乖把粥吃完了放下碗看着樊修,发现他一直在盯着我。

我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樊修不说话,气氛又沉默下来。

樊修:“我……”

我:“阿修……”

两人又同时停顿下来,伸手想摸樊修的脸看看他还烧不烧,他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躲开我的手,看到他撇开的脸,心底生出失落感。

樊修不说话转身就走,银色手链轻微晃动着发出悦耳的声音,我收回停留在半空的手,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有点难过。

“樊修,对不起,可以先别走吗?”

他迈着双腿走到门边回过头说:“明天你熟悉的他就会回来了。”

我呼吸一窒,笑容僵在脸上,我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终于能见到阿修了,我不是应该很高兴才对吗?为什么不完全是高兴,好像有什么在抓挠我的心脏呢?

“那……你呢?”

我和他四目相接,过了很久他笑了,却没有丝毫开心。

“许知意,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他说着,如深潭般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我,他这样的眼神仿佛总能看透人心。

我苦笑了一声:“可能吧。”

樊修:“下个星期一我会在,我们互不干扰对方存在的七天。”

我像是松了口气说:“这么复杂能做到吗?”

樊修:“当两方人格都有独立意识且非常强烈时就可以。”

樊修突然问:“你会像期待他出现一样,也期待我出现吗?”

我反问他:“你觉得这重要吗?为什么这么问,你喜欢我吗?”

樊修:“我不懂什么是喜欢,我告诉过你的,但这一次,你的答案对我很重要。”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回答:“我会期待见你的,那我们约好了,下周一见!”

樊修:“不后悔?”

我神情坚定:“不后悔!”

樊修顺手关上了门,我刚才居然担心他不会再出现了!

樊修走后我的心空了一会儿,随即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阿修了,内心又忍不住激动起来!

可到了深夜我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不愿承认自己担心现在的樊修,担心他酒醒了会不会头痛,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我太想见到阿修而难过。他现在睡了吗?吃药了吗,吃过东西了没?

这些疑问一直萦绕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最后终于忍不住爬了起来,犹豫了半天才走到樊修卧室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如果三分钟之内他不开门的话就当他睡了吧!我想着。

可门被敲响没到一分钟就开了,樊修穿着白色浴袍,头发湿哒哒的。现在都凌晨三点了,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洗澡!

樊修发丝上滴着水珠,那水珠子像是有灵性一样往他光洁的脖颈里钻,樊修喉结动了动声音有些沙哑着问:“几点了还不睡?”

这画面太美了,这是我不付费能看的吗?

摇了摇头,及时打住了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我是来干嘛的!

我:“咳咳!你……头还疼吗?”

樊修又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我:“你可以回去了。”说罢就要关门,我眼疾手快拉住他的手。

“我就看看你发烧好了没!绝对绝对不干别的,我发誓!”我信誓旦旦地说。

樊修嗤笑道:“你还能干别的?”

我差点把头摇下来,樊修才从身边让开一条缝,我挤进去后就去找体温枪。

拿起体温枪看到樊修头发湿漉漉的,又把枪放回原位跑去浴室拿毛巾。

樊修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他指节分明的手上,他也不管继续看手机。

把毛巾按在樊修头上,双手抱着他的头揉,樊修轻轻推了我一下说:“你干嘛?”

我:“帮你擦头发啊,来躺过来我给你吹头发,头发一直湿着会头痛的!”

樊修:“我没事…”看我坚持他也不再多说。

樊修躺在沙发上,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这是个死亡角度,偷偷庆幸自己没有双下巴。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用手指试了试吹风筒的温度才慢慢开始吹发丝。

头发快要被吹干了,樊修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我愣了一秒,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伴随着风筒的“嗡嗡”声传来。

“对不起。”他说。

风筒声音太大我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把耳朵凑近了他的脸:“你说什么?”

樊修收回手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直到头发被吹到半干,关掉风筒,我鬼使神差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樊修的头发。樊修睁开眼怔怔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的躲开他的眼神,赶紧起身收好风筒,慌慌张张的说:“你你睡觉吧,晚安,我走了。”

相比我的慌张,樊修就显得格外冷静,他拽住我的手腕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放开…我…”

樊修站了起来,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我更加不知所措。他把我拽进怀里紧紧禁锢着我,樊修的唇慢慢移动到我的脖颈处,能感觉到他的贝齿触碰到我脖颈的皮肤。

我身体一阵颤栗:“别……”

樊修捂住我的嘴:“别乱动…”

尖利的贝齿刺破雪白的肌肤,刺痛感也随之而来。温热的液体从脖颈的伤口处流出,樊修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几分钟后樊修按压着我的伤口,他舔了舔嘴唇,本就好看的唇染上血的颜色更显妖异性感。

直到伤口不再流血樊修才满意地收回手,他看着我脖颈上的伤口,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找了个创可贴给我贴上,抚摸着我脖颈上的创可贴,眯起眼睛,带着三分威胁的语气说:

“不准上药!”

他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容拒绝的气息,我只能在他滚烫的目光中点点头。

拿起体温枪放在樊修手腕上量了量,37.2度,温度已经完全正常了,他这身体是什么构造?好得这么快。

又量了量自己的体温38.5还发着烧,怪不得头晕眼花。

樊修看到我的体温就直接赶人:“回去睡觉,还发烧就别乱跑。”

我“哦”了一声就自己回去了。

“谢谢你。”

我回头,我刚才在发呆啊,樊修又说了啥?

我一脸迷茫:“你刚才又说什么了?”

樊修摇摇头:“没什么,回去吧…”

我挠挠头,樊修真是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好吧,下次见!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