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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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荒地打草,上山看果
爷爷和老叔用牛车去拉柴草了,中午才回来。
我要帮半天的忙,明天再载奶奶去看二人转。
午饭后,我、爷爷、老叔、老婶、小霞、一起坐在老牛车上。翻过无数老人驼背一样的山岭,到达了目的地。
累了这半天,我和老婶、小雾先回家。
到家奶奶已经是五点了。
我骑着车子来威叔家,二奶说他和亮叔在桃园看果。
我又去了架子山下的桃园。
山上隐约有三个人影,不用问,是威叔他们。
我飞快地跑上山去,和他们见面。
小波也在桃园,威叔有事先下山去了。
但我很满足了。能看到他们三人,今晚的觉便不会不安稳了。
亮叔对我的友情更深了。
我和小波下山老远,他还站在梨树下看着我们。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刚才我们三人的谈话似乎又回响在耳边:
我说:“如果你不大我一辈,咱们就拜把子了。”
亮叔说:“辈不辈的,那顶啥?赶明儿咱们到了老,合计合计,埋在一起,到了地府也在一
起玩儿。”
小波说:“咱们现在一起玩儿,等长大了就说不定怎么样了。“
我说:“是呀,到那时就分道扬镳了,不过我们到老还会在一起玩的。”
迄今而止,我还相信那句诗:把杯梧桐下,笑忆少年时。
1987年9月10号星期四
早饭后,我载着奶奶先到二姑家。然后才来到我家。
下午一点,奶奶等人都去看二人转了。
我独自在家。
我很累,很疲惫,没精打采的,一场昏睡日照醒,头昏难受。想起《几度夕阳红》中的何霜霜给其父何慕天出的一个主意,用自来水浇头,可以清醒脑子。
一试之下,果有奇效。
我相信,琼瑶也曾这么试过,在她烦恼或者委屈的时候。
晚上,我也去看二人转。
倚在墙角,若有意若无意地看着。
二人转的对白很糟糕,而有人就喜欢听这些糟糕的地方。
第三场戏开场不久,我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1987年9月11号星期五
我载着稻糠和一条死了的鲶鱼,一路经过杜家桥、杨家、虎庄、分水、顾山,才来到这个叫徐家沟,又叫孙家沟的小山村。
什么事尽皆如此,当你远眺这山沟,大有可堪入画之感。
然而近前而视之,苍蝇舞牛粪,毛毛虫爬杨树,顿又大失所望。
爷爷和老叔去打草了,家中只剩下老婶和三个孩子。
这大半天,我便带着孙达了。
1987年9月12号星期六
很早,我就起来了,和爷爷、老叔去打草。
坐在老牛车上,眼见红日未出,白月尚悬,青山雾合,冷风袭人。
本来,我是来给老婶带孩子的,让她铲树窝子。
爷爷说树窝子不用铲了,让我去打草。
仅一会儿,鞋子和裤腿便被雾水打湿了。
我们在玉米地间的荒地里割蒿子。
这里有黑色的蛐蛐、绿色的螳螂、有曾被唐太宗活吞的蝗虫,还有量三尺以及一些叫不上来名字的小虫子。
打草到中午,装了一牛车的草。
我斜倚在上面,放松身体,任着慢悠悠的颠簸,徐然回归。
下午打草时,头上罩着草绿衣服,减少了不少热度。
回到家便带着小达。小达模样可爱,脑袋顶上的头发像罩在上面的喜鹊窝,看得久了越发好笑起来。
他不胖,手足干净,而他两个姐姐就有点脏兮兮的了。
1987年9月13号星期日
又打了一天的草。
去时坐车,归来坐车,下午很早便完事大吉了。
打算明天走的,脏了的袜子、鞋子、裤子都洗了洗。
不过,老婶说让我明天再给她带一天孩子,她好擦玻璃,我答应了。
1987年9月14号星期一
今天带着孙达。他有点缠手,总归他没请我的衣裤吃烧酒和炒鸡蛋,毫无空闲分身去见见威叔亮叔和小波了。
说来好笑,我请奶奶去看二人转,反把自己变成了保姆。
晚上,中央电视合的《飞向世界》之后是《石化之夜文艺晚会》。
爷爷早睡着了,他的打鼾声像打雷一样,偶尔响起京剧唱腔和胡话“小马谡……。”
“这个精呀!嗖一下上这头去了,嗖一下又上那头去了’。
我忍不住地好笑,爷爷梦见空城计我知道,这段胡话是不是三侠五义里的五鼠闹东京啊。
我不想睡的这么早,就一直看着电视。
其间有一个《如此站岗》的小品很好的。使我知道了吸烟可以回收钞票,支援四化建设。
将来有必要的话,我也要抽烟了。支援四化,人人有责嘛。
1987年9月15号星期二
早晨。窗有寒霜,人有寒气。
天气很冷的,我等老婶洗完枕巾,就骑车走了。
我先到二姑家,只有奶奶在家,正给薛丽做棉衣。
我先回家把车子送去,明天换骑那辆据有悠久历史的飞鸽牌自行车再回到二姑家,帮她看几天果。
下午无所事事,读了读《天龙八部》的最后一册。
1987年9月16号星期三
早晨,天气很冷。
早饭后,我骑着车子来到二姑家。
奶奶还戴着老花镜给薛丽做棉衣。
我和大飞上山看苹果,把二姑换回家。
闲的无聊时,便写一写《奇门遁甲》的草稿。
下午,二姑上山,让我和大飞回家吃饭。
因为绿裤兜里残留着一毛钱,所以吃了几个牛肉饺子之后,便去买铅笔。
薛丽、薛朋、薛飞都跟我上街去了。
虎庄的百货商店,被分隔开出租给个人了。
一个大商店被成三,四个小屋,装饰一新。
这一承包有个好处,不似以往冷清之态。
一个小店里有许多书刊,其中有两部大书出乎我意料之外,竟然是《笑傲江湖》和《鹿鼎记》。
我开口问价,那《鹿鼎记》是十三元零五分。
等我有了这十三元零五分时,但愿这部书还没有卖完。
没钱买书,买了两根铅笔,给了薛丽一根。
我带来的两根红蓝铅笔给了大飞和二明。
晚上,二姑,二姑夫在山上看果。
我和奶奶领着三个孩子在家。
天暗下来,我睡在炕头。
奶奶忧心忡忡、小声地问我:“听你二姑夫说,华国锋要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