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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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姨搬家,二叔照相
1988年3月2号星期三
今天是大姨家搬家去夏屯的日子。
妈妈问我去不去帮忙?
我说你说去就去呗。
当下,我也没带什么,骑车就去了大石桥。
其时刚下过小雪,空气清新。
我从腰林子山路去的,显然谁也没拿尺杆衡量,但是据说这条路去大石桥最近的。
也许近是近,但不怎么好走。
大姨在家门口和一个中年妇女说话,一见了我来,第一句话就是:“哎呀,是小君哪,我还没看出来。你看,像个大姑娘似的。”
来帮忙的还有大舅,三姨夫、老舅、洪庆二哥,大嫂子的父亲及三个兄弟。
加上大姨,大杰哥。二辉哥、大敏姐、大姐夫、大嫂子,这叫里应外合,这家就开始搬了。
抬煤、抬砖及杂物装了一汽车,到夏屯新楼座前卸东西抬进室内。
饭后,会打麻将的打麻将。
二辉哥说,让我在这多住几天,非把麻将教会我不可。
我能如何?笑笑而已。
他还说,你烫头得老洗,喷发胶。
我心想:我烫就不错了,还管它那么多呢。
对于大敏姐的儿子冯建来说,姥姥家和奶奶家都在夏屯,那是再好不过了,他可以两家跑着玩儿。
大舅他们走了。
我和洪庆二哥没有走。
我看到一个空白的日记本,本想偷偷地拿走。又想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看到喜欢的东西就据为己有。
于是问明白是二辉哥的,便向他要。
二辉哥不在意:“给你呗。”
晚上,他们非让我玩扣一。
一玩才知道,大姨和洪庆二哥都是玩扣一的高手。
我知道大杰哥也是很厉害的,我亲眼看见他扣掉两张王,还能赢。
我这记不住牌的新手,上场就是输。要牌也输,不要牌还是输。
打完扑克,一共输了两元六角钱,这就不少了。
大姨夫抢了大姨的钱,又还给我了。
别看我这么高的个子,但在他们中间还是最小的。
我在奶奶家的孩子里,绝对是大哥大。妈妈在姥姥家和老舅是最小的,所以比我小的,也就太威,小平,小广,小丫蛋他们几个。
1988年3月3号星期四
大姨夫和二辉哥上班去后,我和二哥进庆帮着拾掇杂物,用了大上午的时间。
下午,洪庆二哥帮着挑满了水缸,又放了一挂鞭。
我和他告辞离开夏屯。
我临走时拿了一本A·阿达莫夫所着的惊险小说《恶风》和一本《当代工人》杂志。
离开大石桥,顺着公路疾骑,很快到了分水。
分水之谓当指一河遇山,各分奔流之意。
于此分手,恰如其分。
古人有君子不下马,自各奔前程的说法,我和洪庆二哥是哥俩不下车,各自回老家。
1988年3月4号星期五
我在家胡乱翻翻《恶风》,没有看进去。
听到外面有陌生的声音叫门,只当是乞丐,就没有搭理。
不料,竟是栾家堡子大娘路平来了。
我第一次从爷爷口里听到这个名字时,自然就想到了一句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从东院大娘家把妈妈找回来,她陪路平大娘唠嗑儿。
爸回来时,就忙着做午饭。
晚上,路平大娘便走了。
其后不久,我拆开《东京寻母记》及《新楚江龙》的本子,做了一个新本子。
预计做个童年回忆录的杂文集。
1988年3月5号星期六
我和小二下地,传了三堆土面。
回家后,我给杂文集定名为《回头笑看来时路》,并写了序言。
1988年3月6号星期日
早晨,我刚刨了几镐冻粪,爸便告诉我:“演晚会了,看完再刨。”
于是,我重看《一九八八年春节联欢晚会》,重睹了蒋丽萍,包娜娜、程琳、万沙浪的风采。
《好凉快》中的“不是大海的矫子,你就别夸大海’含理至深。
候建德唱了《龙的传人》,他好像是词作者,但是演唱的较张明敏差得很远。
显然,他是想极力突出,想唱好这首歌。但是物极必反,失去自然歌声,自然就走了调。
因为小潭要看《西游记》。《学生时代》,《观众点播的文艺节目》我就看不到了。
1988年3月17号星期一
上午,我和小二继续下地传土面。
下午大放野火烧荒,其后打些茬子,回家收拾一下院子。
1988年3月8号星期二
我去老房子把旧杖子用手推车推回来。
然后,我和小二收拾院内的杂草、稻烂,直至十点半才完事大吉。
一个下午都打茬子,回来玩扑克打一到吃饭。
饭后,我写完了《回头笑看来时路·乐园》,然后看了《现代霹雳舞》以及小卷毛唱的歌,念的特。
她的模样,真是可爱之极。
1988年3月9号星期三
因为准备扣大棚,便要在台阶右边后打口井。
先挖台阶左边的小井冻层,沙土,取出井管。完工时,电视评书早讲完了。
1988年3月10号星期四
也许是全国普遍的吧,要办公民身份证。
去年填表登记,今天照相来了。
而且,有三个规则。
一,照相的人得穿蓝色,灰色衣服。因为红,绿、黑色的衣服会影响照片效果。
二、照相的人不许擦胭抹粉,不许留长头发。
长头发者有洗脸盆,剪刀伺候。
三、照相人不许笑。
我一边刨新井的冻土,一边听小潭讲大队照相的事。年轻人没有照的,光顾的只有老头。
1988年3月11号星期五
我和卢徳宏往虎庄种子站送稻种回来,又送妈妈到虎庄。
明天是姥爷的生日。
我去照身份证相片,正好看见贾世峰笑呵呵地照完出来。
他也是长头发。
我问:“你的长头发怎么没剪了?”
“剪啥?塞脖领子里就完事了。”
他笑着回答。
我进去照相,在派出所工作的杜洪明大姐夫也在里面。
他们把我的长头发也塞到脖子后面,顺利地照了相。
照相的师傅,有一个是我沾亲的二叔,晚上来我家住宿。
爸爸对他大讲诗词文学,他则谈谈自己的恋爱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