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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第261章 发脾气,剪指甲

书名: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字数:2280 更新时间:2024-11-16 11:13:28

1992年12月3号星期四

1992年11月10

八点钟了,总算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给女儿穿衣服。

然后下地生炉子,女儿下地玩,小手如冰,忙用热水洗。

女儿又喝了许多凉水,大约是肚子饿了。

热饭时,女儿果然拿了塑料碗来盛饭。

吃完饭坐在炕上,一看钟,好嘛,已经快十点钟了。下地看看稻草,苇子。

午后修书,之后一边在炉子上煮饭一边在炉子旁写《轩辕黄帝》。

1992年12月4号星期五

1992年11月11

从集上回来,到虎庄修车,给女儿上户口。

但因缺生育指标而没上成,到家去父亲家,父亲说得先登记才能上户口。

修两本书后上炕看电视《天蚕再变》,效果不太好。

1992年12月5号星期六

1992年11月12,

取回生育指标证,去筛稻种。

中午买了猪肘吃,午后在继续筛。

《天蚕再变》演到一集半因效果太不好,电视台停播。

七点半又演电视剧《无冕急先锋》。

《轩辕黄帝》已写到黄帝到了逐鹿,以后不太好写,准备停顿一段时间再说。

1992年12月6号星期日

1992年11月13

一夜未冻,赶集回家继续筛稻种。

晚上老叔来了,他说爷爷让爸去送他上苏家屯做手术,近日爷爷烧心不能进食。

爸去了,我们收拾收拾,天已渐暗。

爷爷,我祝您渡过难关,战胜死神,活到一百岁,如果冥冥之中有主宰的话,他也一定会保佑好人的。

1992年12月7号星期一

1992年11月14

去赶集,在杨家遇见爸,他说爷已好转。

因路泞,只骑单车载了一箱书、带去分水。

听说二十七号分水市场移到顾山黄金市场。

回家筛稻种,午后终于筛完。

1992年12月8号星期二

1992年11月15

吃完饭去给稻种定量、中午定完回家。

午后无事却无精力写作,对于创作,我是越来越懒了。

也许是我要做的事太多,而精力也又实在有限的很。

1992年12月9号星期三

1992年11月16

阴天。赶集到中午,雪花飞,收摊回家。

路上南风吹雪,雪如飞芒。大片大片的雪花扑面而来,其寒沐骨。

景波上集约我今晚七点去他家吃饭。

晚上看完《天蚕再变》就踏雪而行,来到景波家。

冷酒凉菜,边吃边谈酒干菜尽,我们即兴写诗。

我写了一首词:

窗外飞雪掩迹痕,把杯莫笑酒有尘。 肝胆相照, 红烛有泪 ,酒醉能言难言事 ,不醉事难伸,知己饮干杯中酒,却遗夜光满乾坤愁若酒。

1992年12月19号星期四

1992年11月17

昨晚以为今天是14号,14号乃摇佩之生日。

玉春借来十个鸡蛋,我在集上又买了十五个,以还蛋债。

午后种子公司来拉稻种。车走后,上韩国珍家给女儿打针,女儿支气管炎,差一点得肺炎。

1992年12月11号星期五

1992年11月18

去大石桥买麻袋,先换了几套武侠小说。

在第二次进一家租家馆时,主人认错了人,以为我是骗过他勺姓范的青年。

弄得我一头雾水,辩解了半天,他肯定是认错了人。

我去买了麻袋、肥肉、韭菜、桔子回家。

女儿近日感冒不愈,天天打针吃药,常常哭闹,不听话,弄得我和玉春心烦意乱,也常常大发脾气,冲着女儿大吼大骂,但女儿不知什么,我被气得要死、吃饭时,我气得看电视,等女儿不闹了,才忍着气痛吃饭。

以前我以为没什么人能令我生气,谩骂我也好,误会我也好,我都不在乎,我一直认为我的心怀宽阔,城府幽深,从不轻易动怒。

但这几日我被女儿气得发疯,常忍不住冲她大骂一句,过后又不解自己怎么对女儿大叫。

这也许就是我从前不太了解的爱之深责之切了吧。

1992年12月12号星期六

199许年11月19

从虎庄赶集回来,下午没什么事,写写字,看看书。

1992年12月13号星期日

1992年11月20

饭后去景波家和他谈论了一些海阔天空的事。

下午在地图上标明了无肠国、贯胸国之类的东西。

又收集资料,想搞一个《轩辕黄帝》的族系谱。

1992年12月14号星期一

1992年11月21

如果我这一辈子无钱无权,那也罢了。

一旦有我成功的一天,我一定要把我过去的场面找回来。

我一定让那些地痞流氓吃点苦头,知道憋气的滋味。

1992年12月15号星期二

1992年11月22

午后买了肉,去父亲家包饺子。

晚上回家,电视演《上海大风暴》。

1992年12月16号星期三

1992年11月23

我骑车先去给爷爷拜寿,路上遇见二姑,一起到爷爷家。

不久作佳开车,载着爸、小潭、玉春、摇佩来了。

我到爷爷的屋,爷爷正坐着。

我见他指甲太长,就找来剪刀给他剪。

爷爷的指甲又脆又硬,往往一剪便碎了。边剪我边讲我小时,爷爷为我剪脚指甲,奶奶不让剪,爷爷偏要剪,到底给我脚指甲剪出了血。

我问爷爷记不记得?爷爷笑着说记得。

也许爷爷的时间已不多了,这样的时光我也倍觉珍惜。

爸爸进来看见这一幕,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我出去时,爸爸告诉我,老人忌讳剪指甲,因为剪了指甲就证明快死了。

我心怀愧疚,连忙去爷爷的房间,想和爷爷解释解释。

我拉开门,爷爷已经躺下了休息了。

我只好轻轻关上房门。

午饭后,我和玉春,老姑去常家沟。玉春抱不动了女儿,让我抱,我抱一会便背着女儿登山上岭。

一边走一边逗女儿说话,我说什么,女儿便说什么,后来还是睡了。

直到常家沟才醒。金家只有岳父岳母在家。吃饭时,姥爷和秀丽从大石桥回来,听说老姨身上有一个良性肿瘤需药疗或开刀。

岳父去买肉,想包饺子。

我去老姑家看《上海大风暴》。

看完回岳父家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