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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闹饥荒,我有粮食还有枪

作者:朱颜非旧 | 分类:古言 | 字数:41.4万

第148章 酒过三巡,思念无声

书名:天灾闹饥荒,我有粮食还有枪 作者:朱颜非旧 字数:2271 更新时间:2024-11-16 11:22:40

舒漓把打开的红酒全部放在桌上。

“是,葡萄酒封存得比较严实。”

她给每人倒上一碗。

由于大家都比较好奇,加上红酒入口又带着甜。

大家都喝得很快。

三瓶酒,很快就见了底。

众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染着红晕。

舒峰城喝得最多。

三碗下肚,他已经晕晕乎乎。

拉着白子岭的手,哭着道:“大哥啊,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知道兮儿生前,多渴望,我们能够坐在一起吗?”

他边说边哭。

白子岭听着也红了眼,目光游离。

舒峰城紧紧拉着他的手,自顾自说道:“其实我明白,这也不怪你,要怪就怪白家族长,把兮儿踢出族谱,害得兮儿郁郁而终。”

白子岭的双眼,蒙上一层水光,满脸悲伤。

白老太太跟着抹泪。

众人都听着舒峰城在那回忆往昔。

“要是兮儿还活着,看见今日场景,她得多开心啊。”

舒峰城说着又灌下一碗红酒。

白子岭陪他一起喝。

“若是兮儿还活着,父亲也不会在临终前,那般悔恨了。”

舒漓静静坐在旁边,眸光轻闪,端起酒,仰头喝下。

白老夫人哽咽道:“当初若不是大哥当家,我兮儿怎会被踢出白家,漓儿又怎么会多年不能回白家的门。”

舒漓嘴角清浅地勾了勾,水波潋滟的眼尾泛着红。

白老太太口中的大哥,是白兮的大伯,也是当初白氏一族的当家人。

舒漓对白家的事情不甚了解,但下意识里面,还是有曾去打探过关于白家。

白涓坐在舒漓身侧,她看向舒漓,“我能在你肩膀上靠靠吗?”

舒漓笑着点头。

白涓挽着她的手腕,靠在她的肩膀上,泪水夺眶而出。

舒漓低头看见她悲戚的神色和滴落的泪水。

她暗自叹了口气。

看来,在场的人,都有着自己的伤心事。

因为一喝了酒,情绪低落,将伤心事格外放大。

不知道为何,舒漓这一刻,脑海中想起了温渊。

他应该已经回到蒙国皇宫了吧。

这些时日,她早出晚归,一直没有时间去看看温渊和文之茗。

舒峰城拉着白子岭,絮絮叨叨个没完。

屋外,传出一阵脚步声。

花弄走到门口,“小姐,王爷来了。”

白子岭和白澈,连忙站起来,拂了拂衣衫。

长辰王进屋。

“见过王爷。”

白子岭和白澈同时对长辰王行礼。

长辰王扬起一笑,“白尚书,使不得。”

他走到白子岭身侧扶起他。

“在这里,已经没有长辰王了,只有霍云桢,眼下,这山上的所有人,都以舒小姐为首。”

白子岭双眸一惊,悄然看向舒漓。

舒漓淡淡一笑,“都坐下吧,以后大家都随和些。”

长辰王点头,坐下。

看着桌上的红酒,他面色变了变。

花弄拿了个酒碗给长辰王。

“这是葡萄酒?”

他看向舒漓,瞧见舒漓脸蛋微红,眼底像春风荡漾的湖面。

“是,你尝尝。”

长辰王端起碗,尝了一口。

“好酒,比曾经宫里的葡萄酒,还要醇厚浓郁。”

舒漓没有说话,看着屋外的天际。

雪停了,月亮也出现了。

锦国的月亮,原来也如此圆啊。

冷风灌进屋,白涓打了个哆嗦,直起身子,看向屋外。

“表妹,我能去外面走一走吗?”

她努力表现得很平静,但舒漓却能清晰地看见她眼里的悲伤。

“可以,但天黑了,我让花弄跟着你。”

她给花弄递了个眼神。

白涓起身,跟着花弄出去。

长辰王端着碗,“舒小姐,我敬你。”

舒漓挑眉。

端着碗跟他的碗碰了下。

“万千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长辰王端着碗一饮而尽。

舒漓把酒也干了。

一连几碗,在场的人,都醉了。

舒漓神色恍惚,脑袋昏沉沉的。

大家都各自还在喝。

舒漓跌跌撞撞起身,一路回到自己房间。

她推开窗棂,月光洒进屋。

“小石头,看看温渊。”

舒漓靠在窗框上。

画面出现。

温渊跟文之茗,坐在凉亭中。

看身后的背景,是皇宫。

宫殿四周,并没有挂上素镐,看来太后还健安。

温渊望着天际,眸光落寞。

“意儿,你说,锦国的月亮,是不是跟蒙国的一样圆?”

文之茗抬头,目光肉眼可见地变得凄凉。

“锦国的月亮,一直被云层笼罩,在锦国,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月亮了。”

文之茗的语气,万分悲凉,蕴藏着无尽的思念。

“若是当初,我能带着她来蒙国,她现在,就能跟我看见一样的月色。可是大哥,她再也看不见了……”

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在月光下,晶莹透亮。

舒漓的心,在画面前,也变得感伤。

温渊双眼出神,怔怔望着天际。

“可是她能看到,但她不愿意来……”

他凄楚一笑。

文之茗两眼闪了闪,“大哥……”

温渊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文之茗感受到温渊对舒漓的思念,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

“大哥,舒小姐不似旁的女子,我从最初认识她,就看出她与旁的女子不同,她对荣华富贵,并不是很热衷,她好像只喜欢自己一个人……也不喜欢依附旁人。”

“任何事,她都会自己去做,极为有主见。她好像,从来没有觉得女子应该依靠男子。”

温渊眸光黯淡。

“是啊,所以我从来不被她需要。”

文之茗哀叹一声。

舒漓眼眸垂下,挥手关了画面。

她看向屋外,抬头。

“温渊,我们看到的月亮,一样圆。”

她低头抿了抿嘴唇。

脑袋还有些轻飘飘。

她起身,往外走,立身在回廊上,她脑海钻出一个问题。

她为什么要急切地来看温渊?

为什么喝了酒,她那么想看看他?

她不敢直视这个问题,加快脚步,匆匆走到正屋。

长辰王立身在屋外的回廊,听见脚步声,他转身看过来。

他在月光下,双眼落在舒漓身上,目光复杂。

舒漓骤然听见抽泣声。

她四下看了看,听着声音不是正屋传来的。

她走向长辰王,“谁在哭吗?”

长辰王目光飘向庄外口的亭子。

“是亭子里,我听着哭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