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妖山之中有不出世的妖神，妖神之下，有十大妖皇，冥蝶皇、裂空皇、血玉皇、星皇、冰皇、羽皇、巫皇、云皇、骨皇、蛇皇。”灵鹿看着江上明月熟练动手取走狼妖守护的七叶冰霜草，别过脸去，嘴上还聊着天。“其中的冥蝶皇是幽冥蝶族的，裂空皇是裂空蝶修炼成的。”

“裂空蝶？”江上明月看着背包里的七叶冰霜草（成苗），准确抓住这个词。

“裂空蝶诞生于虚空之中，能够在时空乱流之中如鱼得水。”灵鹿语气突然低了下来，说道：“但裂空蝶本身就属于虚空神物之一，其稀有度不输于九变神蚕一类的天地神物，只要不断成长，以后成为神级生灵不异于水到渠成。”

“神级？”江上明月飞行在林间的身形一顿，不由得出声问道。

“神级啊……可与天地同寿，亦可脱离世界，去征讨其他世界，领略万千世界绝好风光。”灵鹿声音中透着向往，一双大大的鹿眼满是憧憬：“那些人类说什么，‘酲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都弱爆了！应该用‘超脱天地外，不在五行中’来形容了。”

“唔，好像有点困难啊！”江上明月也是神色激动万分，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目标，今后可以努力奋斗，做个肝帝了！

之后灵鹿又讲了许多十万妖山里的“大事”，毕竟要在十万妖山里混出个妖样，还是得有点眼力劲儿。

把这些大人物的事情都了解一些，尤其是那些拐弯抹角的沾亲带故的人物，若是哪一天遇上了还能拍拍马屁巴结巴结，总比不识泰山，招惹了祸端要好。

灵鹿“呦呦”叫着，一字一句中满是谆谆教诲、善意多多，说真的像他这样好心肠的妖族可不多了。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结交一个善缘，以后或许有用得上的地方。

仔细想想，不过是聊聊八卦，交代一些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小情报，若真的能换取一份来自蝶族的友谊，那无异于是赚大了呀！

鹿识君子心，君子自有明。

周围自然界的精灵，鹿在种花家的一些传统故事中也带着神话色彩。

江上明月也是暗暗记下灵鹿的恩情，虽说是举手之劳，但也须涌泉相报。以后若是能帮得上的地方，她一定会尽其所能的帮。

恩情同样不是挂在嘴边说说的事，要记在心里，并有所行为。

……

十万大山的地界的确有些过于庞大了，论坛上有玩家按比例测算过，一个十万大山就大概是种华家一倍的领土大小，其间山峰叠峦耸翠，景色怡人美如画，毫不夸张的说，可以用“三步一景、十步一画”来形容。

一蝶一鹿断断续续地奔走了一天一夜，这天晚上，饶是金丹期的浑厚修为，也实在是遭不住了。

一蝶一鹿在一处险地建了临时洞府，相距也不过百米之遥，足以守望相助。

又约定好明日早晨巳时再度出发，便各自回了洞府之中休息。

灵鹿的洞府上方开了一个口子，来自天上太阴星的光芒从口子洒下。灵鹿沐浴月光之下，浑身自带飘逸仙光，如梦似幻。

就在灵鹿放空心神专心修炼的时候，江上明月直接出门将周遭妖兽的存货洗劫一空，最多留个布头，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