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他!撩他!小公主疯撩病娇权臣
作者:朔望之辉 | 分类:古言 | 字数:3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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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洞房花烛(上)
甜滋滋的喜糖在晏辞口中化开,又暖又香。
“愿愿,等着臣。”
大婚之日的天气很好,平日里在这个时辰早就烈日高照了,但今晨的云朵恰巧就多了一些,大颐京城不似平时那般炎热。
宫外等候的众宾客们,只见身形修如松柏的男人,飘逸一跃翻身坐上了白马。
晏辞面如美玉,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下,一袭红衣更显他丰神俊朗。骑马走在喜轿一侧,嘴角流露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起轿——”
随着礼官一声吆喝,凌愿欣所在的喜轿被人抬起,敲敲打打的奏乐声紧跟其后。
只是过了一会儿,轿子中的小公主耐不住好奇心,偷偷掀开帘子往外望了一眼。
前方一路皆是红妆,几乎看不到尽头......
再往身侧望去,男人绯红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凌愿欣只觉得自己心跳骤然加速,声响在脑海中无限放大,像是外边敲打奏乐的声音都掩盖不住。
她没有出声,痴痴地望了好一会儿,晏辞却像是一早就发现了她在偷看一般,淡淡朝她瞥了一眼。
“......”
凌愿欣迅速把轿帘掩上,默默吃起了他方才塞给自己的糖。
京城多数百姓还是不知道首辅真容的,但今日首辅和长公主大婚游街的消息,人尽皆知。
因此人们都很好奇,传闻中凶煞得几近被妖魔化的晏大人会是什么模样,纷纷出门观赏。
毕竟名声再差的人,也没理由在大婚的好日子大开杀戒,大家也就不怕会出什么意外。
怎料一看,百姓们特别是其中的小姑娘们,都吃惊得说不出话——
谁能想象得到,这沐浴在阳光下,看似矜贵如神祗、笑容温润的男人,会跟暴戾和心狠手辣有任何关系!
游街大约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
晏辞骑着白马傍身喜轿,带着一条长长的、又很喜庆的婚仪队伍,几乎将京城里宽阔的道路全都给走了一遍。
而喜轿后方,寒倾和温离等人,胸前佩戴着一朵巴掌大的红花,按照晏辞的嘱咐,一路给街边的百姓们撒着铜钱和喜糖。
大婚仪仗经过之处,皆是一片喝彩和感恩戴德。
“祝首辅大人与长公主百年好合!!”
“大富大贵!早生贵子!”
“和和美美,三年抱俩!......”
凌愿欣听到铜钱落地和人们的欢呼声,心中暖意泛滥。吃着甜滋滋的喜糖,唇畔勾勒出更加甜蜜的笑容。
她的阿辞,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都不忘要替她在百姓面前树立善济天下的威望啊......
一行人再次回到韵阳宫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
凌愿欣早就把晏辞偷偷塞给自己的糖吃完了,头上还顶着沉甸甸的凤冠,肚子有些空荡荡的。
一想到傍晚时分才会进行拜堂的仪式,她要一个人在喜房里默默地等好久,而晏辞应当要在外面接待宾客,小嘴不由自主地撅了撅。
“愿愿。”男人有力的手腕忽然伸了进来,“我们回家了。”
凌愿欣娇俏一笑,放心地把手递了过去,让晏辞小心扶持着,缓缓下轿。
不料刚下轿,手上便塞来了一条绸带。
她意外地垂眸看过去,透过盖头的缝隙,可以看到那是拜堂时,新郎新娘各牵一方的大红色绸带。
“难道现在就要拜堂了吗?”
少女吃惊地抿了抿唇,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
“臣舍不得让愿愿一个人在房中等得太久。”
晏辞凑近了她的耳朵,柔声说,“恕臣在安排婚宴的时候,擅作主张了。”
闻言,凌愿欣唇瓣动了动。
阿辞明明是个那么注重仪式的人,准备婚事的时候为了不让她久等,竟然主动调整了婚礼的安排......
“愿愿现在不肯说话,该不会是......又不想拜堂了吧?”
男人低哑缠绻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
凌愿欣实在是幸福得忍俊不禁,戴着喜帕往他肩上靠了靠,“怎会呢?”
就在这时,礼官抬高了嗓子吆喝起来:“吉时已到~~”
晏辞伸出宽大炽热的掌,牢牢地握了下她的手给她安全感,这才牵去了红绸的另一端,“慢慢来。”
盖头下方的少女,红唇弯起动人明艳的弧度,她缓缓迈着优雅的步子,和她的心上人心有灵犀地步入韵阳宫内设置的喜堂。
两人按部就班地在礼官的指示下,完成了以往大颐公主成婚有些繁琐的仪式。
终于礼成。
晏辞果断推脱掉了宾客与驸马敬酒的环节,抱着娇软温香的小公主进入婚房。
他温柔地揭开了凌愿欣头上的喜帕,“饿了吧?”
婚房里早已放好提前备的菜肴,少女目光盈切地点着脑袋。
前往饭桌前,她还不忘在晏辞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阿辞懂我!”
两人游街忙活了一个上午,却都只吃了一些喜糖,现在胃口正好,不一会儿便用完了午膳。
简单地洗漱过后,凌愿欣这时才意识到了擅改婚仪的问题所在——
婚礼都已经举行完了,可时间居然才刚过中午!
如果按传统的方式走完整个的大婚流程,拜堂后便是洞房花烛夜,可现在......
凌愿欣坐在婚床上,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脸颊瞬间唰地红了下来。
“阿辞,”她有些羞涩地往后缩了缩,“接下来,可是要白日宣......”
晏辞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这样想的,瞬间有些紧张地在她柔软的唇瓣那儿,按下自己的指腹,没让她把下一个字说出来。
“时辰未到,愿愿未免太着急了些?”
他喉间发出悦耳的笑声,“不过,白日倒是可以一起温习‘家规’啊......”
凌愿欣顿觉耳朵一痒,男人微哑的嗓音带着丝丝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尖上:
“不知愿愿昨夜,看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