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宠妻,夫人桃之夭夭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7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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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赴宴准备
那个云南来的老头非拉着他要去平陵最大的声色犬马场所“胭脂海”里消遣消遣,老头是云南总把手的二把手,此番明面上来谈茶叶生意,暗里是谈军火生意,得罪不得。他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半途听说青蔷已经回家了,他哪还有心思在这里。他让手下花了大价钱,使得胭脂海的头牌歌女过来招呼老头。
老头沉迷软香温玉之中,自然顾不得与他举杯推盏了。
“哥,小姨一回来,你的客户怎么就这么巧不拉着你了呢。”叶纯熙眯起眼来,满脸鄙夷,又转向青蔷,“小姨你不知道,你不在的两天,哥连家都没回,我都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期期艾艾,你说我可怜不?我今晚要跟你睡。”
青蔷拿筷子敲了一下她的头:“你睡觉蹬被子,我不想总是给你盖。”
叶纯熙吐了吐舌头:“大夏天的,不用给我盖!”
“舜翕你这两天没回家,公司这么忙吗?让手下多分担一些,别把自己累坏了。”青蔷转头对站在一旁的秋凝道,“让包姨炒个醋溜藕片,说少爷回来了。”
“好嘞。”秋凝一溜烟跑了。
叶舜翕嘴角微微动了动,有一丝喜色。佣人匆匆添了一副碗筷,叶舜翕夹了一筷子芹菜,放进了青蔷的碗里,又自己夹了一筷子闷头吃起来。
“怎么不给我夹菜!”叶纯熙皱脸抗议。
叶舜翕瞥了她一眼:“自己夹。”
“哥你好偏心,眼里只有小姨!”叶纯熙嘟嘟囔囔着。
若是两个月前,这本是稀松平常的事,青蔷对待后辈总是一副老妈子性格,给叶舜翕夹菜也不觉有异,叶舜翕也偶尔会夹给她。但是,自从微生玥出现以后,叶舜翕的眼神变了,若以往还是尊崇居多,暧昧不显,那么如今,他的眼里浮动着几许按捺不住的思慕。有的时候,青蔷并不是不知道,叶舜翕会看着她的背影目不转睛,仿佛微生玥出现以后,带给了他沉重的危机感,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愫。
叶纯熙无心一说,反倒让气氛有些尴尬,青蔷愣了愣,赶紧把一整盘糖醋排骨端到叶纯熙面前:“你最爱吃的,统统给你,满意了吧。”
叶纯熙眉开眼笑:“还是小姨疼我!”
“咳咳——”青蔷自然地清咳两下,顺道转了话题,“舜翕,去北平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叶舜翕点点头:“安排好了,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我们要去上海转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上海要三天,然后再到北平,大约要四天,会盟前两日一定能到。”
青蔷道:“好的,时间应是足够的。”
“对了,”叶舜翕补充道,“林冉冉……呃,林姨今天打电话来,说她会在上海等我们,和我们一起去北平。”
听见林冉冉的名字,青蔷眉梢挑了挑,露出几许喜色:“果真,那最好不过了,有她和千辰一道在,这一路不会闷了。”
“蔡千辰……”叶舜翕咽下一口饭,抬起脸来,有些嫌弃,“他也去吗?”
“那是自然。他是蔡家的继承人,此番也需我授印。我早前同他父亲打电话说起过,让他们自己去准备好。蔡家之前都不曾参加蔷薇盟,一是蔡仲谦忙于战事,二是他应想让儿子过几年普通人的生活吧。小菜头从小跟着我长大,见多了金邪斗争的惨烈,不想他的子女们过早暴露在邪印之下吧。不过那几年邪印沉寂,时局也算安宁,的确该让后辈过几年安稳日子。”青蔷叹息了一番。
“那蔡千洋去吗?”叶纯熙从碗里抬起头来,眼睛滴溜溜地满是希冀。
“不去。”青蔷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希望,“他父亲都不曾告诉他这些,自然是让他做普通人了。”
“哦。”叶纯熙有些失落地又低下头。
“对了,我弄到了一份明天高议员家的宾客名单,放在公司办公室了,等会让陈秘书送来,你要看么?”叶舜翕看了看青蔷。
“好。”青蔷应了一声。叶纯熙插话进来,两人开始说起了白日里衣裳店里的事。
临睡前,秋凝送来了叶舜翕给的名单,青蔷看了看,高娉婷生日宴宾客的名单上,一时间看不出什么蹊跷,都是些权贵富家子弟,还有亨德利学院的学生与老师,有几个是历史系的同学,斯恒也在受邀之列。自然也少不了邬钰陈晓梦庄涛和她,他们是几个特别的存在。
虽是议员千金,也只是个普通生日,不如前些时候市长何保荃之女何光霓十六岁生日来得盛大,人并不是很多,基本都是与高娉婷相熟的朋友,有关宾客的情况,叶舜翕还准备了一份介绍,不是某财团的大小姐,就是某部长的二公子。而邬钰的介绍是,父亲职业是木匠,家中继母与同父异母的弟弟,而陈晓梦与庄涛家里也是普通工人的家境,难怪三人在学校里比较要好。
萍水相逢,邬钰家她也没有特地调查过,不过,她清楚叶舜翕的行事风格,若是邬钰有问题,他肯定早就如实相告,毕竟是她从小带大的,手段谋略都深得她真传。叶舜翕自小聪慧,加之满村寨被屠之时,他已谙世事,多年以来,青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点,他太执着于仇恨了。他将自己的内心深扎在报仇雪恨之上,把自己逼得太苦了。
十八年前那一场血战,云雀寨,也就是朱雀一族覆灭,温家只余两个幼童,她也失去了叶飞扬。纵然鬼域已除,然他不过是个棋子,幕后黑手魇龙这厮却仍旧销声匿迹。
魇龙为邪印之首,同她争斗千年。若说与她相似,却又不尽然。最明显的区别,便是青蔷能不老不死,而魇龙,他只有神思不灭,肉身却需世世更换。如同凡人一般,甚至更加迅速地腐朽殆尽。仿佛他所承载的邪印力,能渗透在他的魂魄之中,却无法令他长生不老,肉体凡胎承载不了如此邪恶的力量。
能见到魇龙的场面不多,这么多年来,两只手能数过来。她每一次见他,总是不同的形容样貌,但无一例外定然是男人。而他们每一次见面,都会是一场金邪大战,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万物万事都有始终,他们的始,她不得而知,而终,将在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