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先噶易中海
作者:指上云霄 | 分类: | 字数:3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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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今夜,雨
“今夜雨,断送一年残暑。
坐听潮声来别浦,明朝何处去。
孤负金尊绿醑,来岁今宵圆否。
酒醒梦回愁几许,夜阑还独语。”
酒正微酣,阎埠贵面色微醺,拍着大腿,斜倚着饭馆二楼的窗檐,摇头晃脑的念诵起颇有情调的小诗来。
“爸,这不对啊,咱这四九城哪来的潮水声让你听”
阎解放满嘴流油啃着鸡爪,头也不抬的就给自家老爹拆台。
阎埠贵耷拉着眼皮,斜睨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
“不学无术的东西,人家东坡先生诗里的意思是这个吗?
人家是在缅怀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感叹自己怀才不遇、流落他乡的境地。”
让阎老师一直耿耿于怀的一件事就是他作为教员出身,没能给阎家培养出一个真正的文化人来,引为憾事。
大儿子闫解成虽然没考上大学但好歹念个高中,老二阎解放今年18连个高中都没混上,一直跟在他大哥后头打零工,混日子。
此情此景正应了那句老话:酒入愁肠愁更愁。
阎埠贵不由得多饮了几杯,登时有点上头。
“来来来,阎老师,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咱俩碰一个!”
这时候,就只有作为请客一方的张小白能够劝劝。
其他人明显家庭地位低于阎埠贵,在外边劝他少喝点,那就是拂了他的面子。
回去容易挨呲。
“斯哈”
结果两杯酒下肚,这张小白反而劝起来了:
“这,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又雨,再饮一杯无?”
阎埠贵眯着小眼,听他改的恰到好处,更是来了兴致。
“以诗会友,以诗会友。
哈哈......”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壶。
“怎,怎么没了呢”
阎埠贵倒了半天,酒是一滴也没了。
“没事儿,我再去拿一壶,今儿个高兴”
张小白起身,踉踉跄跄就要下楼。
只不过隔壁桌几人都明显看出这两人醉了。
杨瑞华给小玉擦擦嘴,赶紧起身来劝:
“当家的,差不多了,多吃菜!”
结果人阎埠贵不领情啊,大手一挥:
“有你个娘们家家的什么事儿?
今儿个高兴!”
桌上另一个娘们娄晓娥听这话不高兴了,立马拉了一下杨瑞华:
“三大妈,没事。
这些男人啊,平时工作压力大,晚上就着一点酒睡得香。
您坐,我去给他们拿去”
说着下楼给他们拿酒去了。
也不知道人家是故意还是生活经验缺失,拿来的倒是好酒,十二年的绍兴女儿红陈酿。
为了两个大老爷们能多喝点,甚至最后自己还亲上阵赔了几杯。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妇女同志?
不是?
不是那就喝!
那个小张啊,论岁数我可是你姐,你不得敬我一杯?
好事成双,怎么着不得再来一杯啊?
阎老师,这杯酒我敬您......”
这一来二去,两个大老爷们才算是消停了。
“就这?”
娄晓娥瞅了眼趴在桌子上的两条死狗,“呸”了一声。
吓得抱着骨头狂啃得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缩了缩脖子,没敢吱声。
半响,还是老三阎解旷反应过来:
“坏了,这两人都喝醉了,谁结账啊?”
娄晓娥愣了下,随后大手一挥:
“没事儿,这才多少?
我先给垫上,回头让这个小张再还我。”
阎解旷朝她伸了个大拇指:
“嫂子大气”
“那是!”
继续坐下吃菜。
只不过黄酒这东西,喝过的人都知道,要是在家喝完,倒头就睡,那是一点事情没有。
可要是在外边?
尤其是过堂风那么一吹,酒量再好得人也得晕晕乎乎。
好在娄晓娥喝的不多,待到阎家三兄弟搀着醉酒的二人回了四合院。
自己强忍醉意把张小石、张小玉两个小不点伺候上床,刚到隔壁看了眼不省人事得张小白。
只觉得那天和地啊,都在打旋儿。
一个脚步没站稳,就趴倒在张小白得床上,昏睡过去。
是夜,疾风如瀑,骤雨不歇。
道道闪电如同匹练挂在四合院得上空,雷声轰隆作响。
让许多人歇了起夜得心思,也就没注意到前院倒座房里的这份旖旎。
来到下半夜,张小白被尿意憋得生疼。
迷迷糊糊就着外头电闪的光亮摸到床后的马桶边上,好一阵肆意挥洒,再等摸索着回到床边。
“坏了,这手感不对啊”
提溜了两下灯线,也没见亮光。
猜测可能是大风刮断了电线杆,周围断了电。
只能凭借手感一点点顺着曲线摸到对方的脸颊。
“嘿,醒醒,醒醒”
受到刺激的娄晓娥哪管自己睡在什么地方,挥挥手打开张小白拍脸的动作。
“别闹,困”
一边说还一边脱起了外套,毕竟不舒服。
张小白看着对方丰润白皙的身子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还想去摇醒对方。
冷不防娄晓娥觉察到一阵凉意,顺着他的胳膊就抱上了。
这下,柳下惠来了也坐不住了。
胆战心惊的伸出右手在对方肉多的地方胡乱摸了两把,却不敢胡乱中的,只想着过把瘾就算。
醉眼朦胧的娄晓娥反倒不干了,牵着张小白的手就往某个见不得人的去处放,嘴里喃喃做声。
“你这个冤家”
莺声颤掉,星眸乜斜。
随即伸手解了肚兜,目瞑气息,微有声嘶。
一头青瀑荡漾开来,犹如杨妃醉酒一般,纤手不住地向他腰间摸索。
央央着但求一夕之欢。
张小白醉意上头,又是火力正盛的年纪,见这阵仗再也把持不住。
顺水推舟随了她意。
借着夜色遮掩,就在这炕上胡天胡地快活起来。
正应了那句诗:
“锦帐鸳鸯,绣衾鸾凤。
一种风流千种态:看香肌双莹......
屏掩犹斜香冷,回娇眼,盼檀郎。
道千金一刻须怜惜,早漏催银箭,星沉网户,月转回廊。”
第二天一早,等张小白再次醒来,下意识往边上摸索,哪还有旁的身影。
眼见天色亮起,索性也不再睡了。
强忍着宿醉后的头疼,穿衣洗漱,收拾床铺。
跨门槛时,只觉得两股战战,险些软倒在地。
“这都叫什么事啊!”
看了眼后院方向,张小白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