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当家:我给首辅当童养媳
作者:吃炸鸡不吐骨头 | 分类:古言 | 字数:3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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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求情
姜芸摇头,想不出所以然。
“是不是少东家以前得罪过谁?”
这个徐大夫也不敢确认,盯着姜芸答不上来。
二人对视片刻,最后姜芸才安抚道。
“徐叔你看这样如何?我找人帮你查查,若是有什么结果及时告知你。”
徐大夫大喜过望,又噌地一下站起身,紧盯着姜芸感激不已。
“真的!”
姜芸颔首,“那是自然。”
徐大夫此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儿子害得姜芸险些锒铛入狱,如今自食恶果,还要姜芸反过来帮忙,他实在愧不敢当。
“芸娘,惭愧惭愧,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是好!”
姜芸不以为意,又安抚了徐大夫良久,才起身把人送出去。
立在门口怔忡半晌,赵氏小心翼翼上前问。
“芸娘,徐大夫是不是来让你网开一面的?”
虽说徐玉竹伤天害理,但毕竟是他的儿子,又是这么一根独苗,肯定过来求情。
姜芸摇摇头,“不是。”
赵氏一惊,“不是?”
姜芸嗯了一声,“少东家在牢里被人恶意折磨,他以为是我差人办的,来求我别和少东家计较。”
一番话,被正朝婆媳俩过来的秦宴之听得一清二楚。
他脚步一顿,面上的神情有些微怔忡,但那双幽如寒潭的眼睛却深不见底。
周身仿佛萦绕着一层看不见的薄雾,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捉摸不透。
赵氏吓了一跳,矢口否认。
“怎么会是芸娘你?虽说少东家确实故意栽赃陷害,想要置我们于死地,但既然他受到了处罚,那这个事情就暂且过去,怎么可能再收买狱卒赶尽杀绝?”
姜芸微微颔首,她也是这个意思。
赵氏猜测,“许是有别的什么仇家?少东家心眼那么小,平日里守在医馆保不齐还得罪了别人。”
这个姜芸也说不清楚,她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沉思之际,余光陡然扫到不远处的秦宴之,她赶紧朝他招手。
“夫君,你过来。”
秦宴之回神,不动声色上前。
“夫君你觉得此事应当从何查起?”
姜芸睨着他,目光带了几分期许。
秦宴之垂下眼睑,睫翼颤动,半晌后才柔声道。
“我的猜测和娘一般。”
赵氏乐得拍了下手,“我就说吧,肯定是那个少东家自食恶果。”
姜芸若有所思,也没追问。
他们一点证据没有,这么瞎猜肯定不对。
“寻个日子找谢公子帮帮忙。”
秦宴之陡然开口,“玉禅如今在清州,想要过去恐怕路途艰难。”
姜芸换了个人,“那便找谢夫人帮帮忙,正巧你旬假马上结束,去县城之际顺道路过府衙,多跑一趟。”
秦宴之对此毫不在意,反倒问,“芸娘不同我一起?”
姜芸笑了笑,“家里要修新房,我肯定得盯着点,这种事你一人足矣,夫君如此聪明能干,区区小事如何能难倒你?”
秦宴之立马噤声不肯多言,但看向姜芸的目光或多或少带了几分失落与委屈。
若是可以,他自然希望同芸娘一起。
但想到他进了书院,芸娘还要孤身一人回来,心下生出几分不舍和怜惜。
罢了,这种小事,确实他一人足矣。
徐玉竹那般宵小,芸娘一同前往岂不是大材小用。
“好,我独自便可。”
此事全盘交给秦宴之,姜芸没再过问。
直到下次旬假秦宴之回来,姜芸才从他口中探听到少量细枝末节。
“确实是少东家惹怒了别的仇家,买通狱卒对他小惩大诫。”
姜芸眯了眯眼,想到上次徐大夫所说,徐玉竹这次在牢里恐怕半条命都去了,可不是小惩大诫这么简单。
“都查清楚了?”
秦宴之颔首,“全部处理妥当,如今少东家在牢里无人敢碰,只需遵纪守法,刑满释放即可。”
姜芸点点头十分满意,看了眼风尘仆仆的秦宴之不住夸赞。
“不愧是夫君你,我果真没看错人。”
以往常常听到姜芸夸赞弟弟和妹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夸夸自己。
秦宴之微微颔首面色不改,可耳尖分明红成一片,紧了紧身侧的衣袖,偷摸吸了口气才安抚下躁动不安的心。
为了掩饰眼神的不自然,他挪开视线赶紧打破沉寂。
“芸娘此番是不是不必再挖草药了?”
姜芸点头。
“所以也不必去济民医馆卖药?”
姜芸继续点头。
“经过少东家一事,徐叔虽然嘴上说着徐玉竹应当吃点苦头长长记性,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更何况还是家中独苗,他再怎么豁达,心中对我肯定生了芥蒂。”
“草药生意做肯定是可以做的,但于他而言,我们是害得他儿子锒铛入狱的罪魁祸首,总在他眼皮子底下打转,还要他和和气气与我们做生意,未免有点为难人。”
秦宴之深以为然,“也好,挖草药太累,如今慕名而来问诊的患者也挺多,芸娘你这些时日好好休息即可。”
姜芸松了口气,转而看向他问。
“夫君这些时日在书院还好?”
秦宴之颔首,“挺好。”
姜芸整理了下桌面,看向外面的天色道。
“如今已到夏末,季节更替早晚温差大,厚衣服你可准备好了?”
秦宴之没想到他会如此这般关心自己,心中喜悦,一本正经回。
“以前的衣服够穿。”
姜芸若有所思,“找个时日去镇上扯点布,给每人都多做几身衣裳。”
“好。”
抵达家门,秦宴之就和姜芸聊了许久,连歇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此番见到姜芸忙着问诊,他干脆转身去了卧房,换了身衣服出来,又被找过去帮忙写方子。
夫妻俩并肩坐在一起,来看病的不少人都对他们赞不绝口。
秦宴之强装镇定,心底却雀跃不已,余光打量姜芸,看她对待患者轻声细语,不由得怔忡出神。
想到她平日里雷厉风行,眉眼间尽是凌厉,骨子里的那点柔情,几乎全都给了患者,心里难免有点酸。
“夫君?夫君?”
秦宴之立马回神,对上姜芸狐疑的目光,眼底划过一丝心虚。
“夫君想什么呢这么专心?劳烦你帮我写张方子。”
“哦,好……”
他尴尬不已,赶紧提笔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