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千岁,臣炖个狐狸补补
作者:二手野野 | 分类:古言 | 字数:3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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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那里不能摸
“喜欢。”
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点低哑,听到月施耳中,却是最美妙的旋律。
“那你唤一声我的名字。”
月施眨巴着眼,满是期待。
“盈盈…”
这一声,温柔似水,仿佛与前世那道疾驰千里赶来的呼喊重合,月施心口满是又酸又疼的感动,刹那间落下泪来。
还好她没有错过,终于等到了。
“盈盈,怎么哭了?”
月守御温暖漂亮的手抚着月施的脸,拭去珍珠般滑落的泪滴。
“我……”
月施正想解释,骨骼突然轻响,眨眼就变回了小狐狸,月守御捧着的只有柔软的狐狸毛。
好好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月守御看着自己掌中的小可爱,哭笑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
月施小爪子一拍脑门,她还没顾得上告诉月守御,会强行变回本体的事。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随着灵力的提升,她的灵脉也稳定了些,不然刚刚亲吻的时候,可能就已经变回本体了。
但也仅仅只是,多抗了一会儿。
这种程度就受不住,那以后怎么办……
看来,还是得抓紧找找修复灵脉的方法。
不能说话,月施为了表达得更清楚,就拿笔在纸上写下了原因和被迫维持兽身的时间。
时光倒溯的事她瞒了下来,就只是说血脉觉醒的冲击太强,身体留下了些隐疾,慢慢将养就能恢复。
“等恢复了人身,晚上你来我寝殿一趟吧。”
月守御思虑片刻,对月施发出了邀请。
晚上去他寝殿干嘛?
他们才确定关系,难不成月守御还想再进一步?
不对啊,他不行啊……
月施歪着小狐狸头,眼睛咕噜咕噜转,一看就是疑惑满天飞的样子。
“晚上来了就知道了。”
自从知道小狐狸就是月施之后,月守御只觉得,这粉粉白白毛茸茸一小团,越看越可爱。
想着想着,他就上手揉了起来,毛茸茸的头、腮帮子、后背,通通不放过。
“吱!”
虽然月施有些被当成宠物玩弄的懊恼,但看在他按摩得还挺舒服的份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见月施不再挣扎,月守御得寸进尺,将罪恶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耳朵。
粉粉嫩嫩,尖尖的,一看就很好挼……
“吱——”
那里不能摸!
咦?
虽然月施发出了抗议的叫声,但月守御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声音反对之余,又带了几分撒娇和羞涩,连那对可爱的耳朵也染上了些许嫣红。
那次看到月守御对她的本体又哄又笑的时候,月施就有预感,这厮根本抵不住她本体的魅力。
可万万没想到,月守御竟然玩上瘾了,居然还摸她耳朵,那是,那是……
“吱吱!”
月守御的手刚放开,还没等她缓过来,突然浑身一颤,软成一滩水。
“原来摸狐狸尾巴,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月守御用手从尾巴尖撸到尾巴根,看着月施的奇异反应,很是惊奇。
他的表情充满了好奇,很是单纯正直,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流氓的事。
月施第一次觉得,去撩这个男人,让他撕破冷静自持的伪装,是个错误!
外界传的什么高冷卫长,忠心臣下,活阎罗,通通都是假的。
这分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尾巴狼!
发现月施眼神恍惚,脸颊气鼓鼓的,月守御终于收手。
“好了,今日的按摩结束,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先走了,记得晚上的约定。”
说罢,将月施放在床榻上,拉起一点被角将她的身子盖住,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往外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倒回来拿了一套衣裙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做完这些,月守御才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月施的寝殿。
就这?
蹂躏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月施决定给这条大尾巴狼再加上一个评价,不负责任的渣狼!
挨过时间,月施终于恢复了人身。
被角堪堪遮住中段的身躯,想到刚刚自己那不争气的样子,月施洁白粉红的脚趾不自觉羞愤地抓起。
兽身状态下,总有些天性是不可抗的……
晚上的邀约?
谁爱去谁去,她才不去!
“殿下,您醒了吗?仁妃传您过去。”
淮南的声音在门外想起,月施深吸一口气,确认音调语气没问题之后,才缓缓开口。
“知道了,去打盆水来,伺候本宫梳妆。”
仁妃现在所住的景宁宫,仅次于圣心帝的永圣宫、先皇后的凤仪宫和月施的鸣凰殿,经过多年的修缮和扩充,隐隐有超越凤仪宫的架势。
为了彰显姨母的疼爱,时不时仁妃就会传月施过去叙家常,喝茶赏花。
现在月施回想起来,才发现,每次闲聊时,仁妃总会旁敲侧击地问她一些关于父皇的决策态度,甚至有时会打探她看过的一些周折谏言。
后宫不得参政,更别提背靠强势母族的仁妃,更是需要避讳。
谁曾想,仁妃竟然一直在通过她,和前朝政事联系。
这样,她和赫连绝,乃至镇国大将军有联系,也不奇怪了。
除了打探消息,仁妃大多时候都在教导月施那套下人命贱、女子需单纯良善的规矩,怂恿她谈情说爱才是正事。
少女懵懂无知,又遇上一个温柔俊逸、才气傲人的未婚夫,前世她如何能不上钩……
父皇震怒,月恒岌岌可危,月施不难猜出,仁妃找她过去的用意。
“殿下,您总算来了,娘娘已经一日未曾进食了!”
刚踏入景宁宫,就见一个容貌秀丽的宫女着急迎了上来,眼眶微红,满脸担忧。
这位是仁妃的贴身宫女玉秀,是她当年入宫的陪嫁,乃景宁宫的掌事宫女,许多低等的宫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玉秀姑姑”。
玉秀做事向来稳重,礼仪姿态被教养得胜过一般门户的小姐,根本不会做出哭啼疾走之事。
这般模样,一看便知是仁妃有意安排。
“怎会如此,可有请过太医?”
月施本就是过来看戏的,也乐呵着陪她们一起演。
之前娘娘说觉得帝女貌似有些怪异,让她多留意,今日一见,那满眼不掺假的忧心,应是无碍……
想着,玉秀就拉起月施的手臂,边念叨边往仁妃的寝殿走。
“昨日陛下大怒,将丰乾殿的人马全部关押锦衣卫衙狱,严加审问,不许探视,不许求情。娘娘知晓后,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生怕无辜的五皇子挺不过衙狱的折磨……”
“太医看了,就说是心病,若解不了,也不知娘娘的身子扛不扛得住……”
月施看向抓着自己小臂的手,目光一寒,不动声色地躲过。
不愧是仁妃最信任的手下,看看这话说得,月恒和仁妃倒成了无辜受害的可怜人。
“这怎么行,姨母的身子向来弱,指定受不住,本宫断不会坐视不理。”
听到想要的回答,玉秀背对着月施的脸,勾起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