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历劫记
作者:嘘声静听 | 分类:古言 | 字数:14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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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审问傅义有意外的收获
众人围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看着花月影等她拿主意,花月影想了想说:“几十支乌合之众的土匪罕见的扭成一股绳,破天荒的组团攻击雄兵把守的城防司令部监狱,明知道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必然召来14军的疯狂报复,他们还是铤而走险的打上门来,这就说明监狱里有他们没法抗拒的东西或者人而志在必得!但是什么人物值得他们铤而走险却不得而知,我们下一步要想办法弄清楚刘紫檀他们袭击监狱的原因……”
众人觉得她分析的有道理,江悠悠说:“刘紫檀他们刚捅了马蜂窝,肯定躲的没踪没影了,他们也不可能蠢到回鸡公山坐等14军秋后算账,除非运气好,否则寻找刘紫檀弄清楚事情原委这条路我看是未必可行——”
花月影点头说:“公主所言甚是,他们躲着圣灵军也就躲着我们,大家再想想,还有别的途径吗?”
何眙云说道:“现在明摆着刘紫檀和傅德互为对手,一边是贼,一边是官,一个在暗,一个在明,暗中的“贼路”不通,那我们就走阳“官”大路”,找军队中的知情者?或者傅德?”
众人拍手称妙,古丽疑惑的问道:“姑奶奶,我们怎么去问傅德呢?”
江悠悠笑道:“笨呢!要不我们也要去找他,别忘了他的侄子和外甥在我们手里!”
古丽一拍脑门讪讪而笑说:“是的呢!”
林晨钟马上就要去见傅德,花月影阻止他说:“阿钟,别着急,现在兵荒马乱的,局势并不明朗,我们沉住气先等一等,坐等水落石出再行动也不迟。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过几天这些事十有八九会在街头巷议,掌握了大概情况再找他不迟。”
江悠悠说:“不错,阿钟,你想想,蔡非有可能趁乱跑了,也有可能不幸死于战火,也可能还在傅德手里攥着,总之来说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我们不确定他到底在不在傅德手里,现在去找傅德要人,你有多大把握能得到蔡非?”
林晨钟慢慢静下心来,花月影又说:“阿钟,刘紫檀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何事值得他执意冒天下之大不韪下山攻击城防司令部监狱?刀兵相见,闹的惊天动地则必有所图,但是我们一无所知,心里一点谱都没有去问傅德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况且我们不清楚事情原委,那傅德会不会糊弄我们也说不好,所以暂且静观其变是上策。”
林晨钟茅塞顿开。
秋莎疑惑的说:“蛇无头不行,几十只互不统属的土匪为同一个目的,罕见的同时下山接受刘紫檀的指挥与圣灵军一较长短,可以想象这背后必定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件事,起码有一个令富裕省各路绿林都臣服的大神在运筹帷幄,否则以刘紫檀的地位,未必有能力震慑这些土匪令其俯首帖耳甘为马前卒,如果我们能找到这只幕后大手,一切都明了了!”
花月影赞许说:“姐姐说到关键点了,这也是一条路径。”
齐萱提醒大家说:“阿姨们,秦时在我们手里呢,他是富裕城治安局局长,他知道的事估计不会少了,何不先问问他?”
骑驴找驴,众人忙来地下室,解开捆住秦时的被子想要把他唤醒,不过令人傻眼的是秦时已经气绝身亡多时了,尸体冰冷,气息全无,林晨钟忙检查才发现自己轻轻一拳打断了他的后颈椎骨,他当时就死了,即使有江悠悠在场也无法让他起死回生。
何眙云埋怨他说:“阿钟!你总是毛毛糙糙的,就不能稳重一点嘛?!多好的一个线索让你一拳头打断了!”
林晨钟郁闷的说:“我哪里知道他是泥捏的,这么不经造!”
花月影安慰他说:“秦时不过四花聚顶,他哪里能经住九花聚顶的一拳头,死了就死了吧,这种人不值得可惜,我们还有傅义在手上,问问他说不定也会有所收获!”
林晨钟把秦时盖上,解开傅义的束缚查看,他还在花月影的神技作用下昏昏欲睡,花月影收回神技他还是迷迷糊糊的,齐萱端来一盆冷水将他泼醒。
傅义陡然醒来,愕然不知所措,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时候明白被绑架了。
他向林晨钟说:“原来你不是黄金城的花椒商而是绑匪!昨天去我家踩点了?好手段!算我大意失荆州,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林晨钟指指齐萱说:“你认识她吗?”
傅义躺在地上眯着眼睛,借着昏暗的油灯扫视齐萱一番,好一会摇摇头说:“不认识,她是谁呀?”
齐萱咬牙切齿的上前说:“傅大少爷贵人多忘事!还记得蔡家大小姐雯雯吗?就是蔡记调味商行东家的千金小姐姐?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曾提过亲的那位?”
一听蔡记调味商行这几个字,傅义的脸色变了,他眯着眼睛又看看齐萱,恍惚的说:“我想起来,你是蔡雯雯的丫鬟?”
齐萱点点头,冷声说道:“算你还有这些记性,傅义,我问你,你们叔侄兄弟之前和我东家兄弟长兄弟短的,口口声声仁义道德,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势同水火还诬陷我们?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第741章 审问傅义有意外的收获
傅义脸色变红,说道:“蔡非看不起我,不肯把女儿嫁给我,是他羞辱我在先,怨不得我翻脸无情!”
齐萱一口唾沫涂在他脸上,傅义手脚被捆住,无法擦拭。
齐萱骂道:“臭不要脸的满口喷粪!你比我家小姐年龄大一倍,她如何能嫁给你?你这五毒俱全的牲畜也敢觊觎我家冰清玉洁的小姐??自己撒泡尿照照,恬不知耻的东西也好意思腆着个大脸来求亲?我都替你羞死了!”
傅义冷声说道:“贱人,之前没弄死你算你的运气,你就骂吧,你等我脱身,让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齐萱问花月影:“花姨,我能打他一顿吗?”
花月影道:“随你便!”
齐萱上前一顿拳打脚踢,傅义突然释放四片灵花奋力要挣脱牛筋绳的束缚,把齐萱吓了一跳,忙往后退,林晨钟上前抓起他往地上使劲摔了一下,把傅义摔的口鼻出血,魂飞魄散,灵花熄灭,瘫软在地上不动弹了。
何眙云说:“阿钟!摔死就便宜他了!”忙上前检查,见傅义还有一口气在才松了口气,向齐萱点头:“丫头,接着揍他!”
齐萱把这两年积攒的怨气尽情发泄在了这个人肉沙包上,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加,并骂道:“当年你们把我和爷爷赶出家门,就是这样打我们的,如今都还给你们!”
齐萱把无力反抗的傅义打的眼冒金星,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她也累的气喘吁吁,众人冷眼旁观,任傅义哀嚎也无动于衷。
傅义实在受不皮肉之苦,哀求道:“别打了,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算你好心!”
齐萱问他道:“你不是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姑奶奶今天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齐萱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把傅义脸打成了猪头,哀嚎连连,花月影上前把齐萱劝住,向傅义道:“姓傅的,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赏你个痛快如何?”
傅义眼冒金星,忙不迭的答应,道:“姑奶奶,问吧!快问吧!”
花月影问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傅义道:“为蔡非打抱不平的的朋友?!”
花月影点点头说:“回答正确,看来你脑子不糊涂!我再问你,蔡非如今在哪里?”
她这么一问,大家都一愣,心想:蔡非原本被羁押城防司令部监狱,如今下落不明众所周知,傅义昨晚被掳,他不可能知道昨晚城防司令部监狱被突袭的事,更不会知道蔡非的下落,这一问不是纯属多余吗?
傅义道:“死了!”
众人全愣住了,花月影问道:“怎么死的?”
傅义说:“老子亲手宰的他!”
花月影向惊愕的齐萱道:“死鸭子嘴硬,齐萱,接着揍他!往死里打!”
齐萱领命又是一阵毫不客气的拳打脚踢,打的傅义门牙打掉了两颗,傅义实在受不了哀嚎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蔡非被关押在龙湖街第五监狱!”
他说的和齐萱说的并不一致,众人一听不禁愕然,花月影疑惑的看着齐萱,问道:“丫头,有这个地方吗?”
齐萱想了一下道:“听说过,是关押一般犯罪的地方,不对——”
她上前啪啪给了傅义几个嘴巴,说道:“放屁!少要糊弄人,我家主人明明被关押在城东司令部监狱,我还去探过监,你怎么说在第五监狱?”
傅义说道:“贱人,你什么时候探监的?”
齐萱道:“额……半年前吧?”
傅义冷笑道:“贱人,这都12月份,要过年了!传说最近有土匪要打城东监狱的主意,里边重要的犯人早被司令部秘密分散转移到别处去了,只剩下一些不疼不痒的犯人充数,蔡非一家也被提前转移走了!”
花月影问道:“你是说司令部监狱虽然戒备森严,但其实半个月前就空了,专等土匪来打劫自投罗网?”
秦时道:“不错!”
众人不禁愕然,林晨钟恍然大悟,说道:“也有可能!怪不得我探监花了那么多钱连大门都不让进呢!原来里边有猫腻——是怕露馅了!我也被他们骗了!”
何眙云又重复问道:“按你这么说,城防司令部监狱重兵把守的是一座没有什么价值的空监狱?——是一个圈套?”
傅义点头道:“土匪要来打劫的事两个月前就传出了风声,却迟迟不见动静,最近听说各路土匪成群结队的下山涌向富裕城,估计就是为此而来,所以一个月前我舅父就将大多数重要犯人秘密转移了,只留下一不重要的犯人和一座空监狱里做诱饵,专钓那些悍匪上钩!”
何眙云问道:“这是军机大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义说:“我大舅是城防司令、328团傅德团长,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是我大舅酒后对我说的!——你们自己想清楚了,今天弄不死我,等我出去就弄死你们!”
众人对他的威胁置之不理,古丽问道:“你大舅怎么会提前两个月知道土匪要组团打劫监狱?”
傅义说道:“头发长见识短,我中有匪,自然匪中也有我,这道理你都不懂?”
古丽顺手一个耳光把他打的满嘴流血,斥道:“嘴巴放干净些!”
如果傅义所言非虚,那么刘紫檀他们费尽心机打劫了一座空监狱,估计空手而归了,众人暗暗叹息。
江悠悠却说道:“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向来如此,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既然傅义有能力探知绿林有意打劫,那么傅义秘密转移重要犯人的事也不可能密不透风,刘紫檀等人不可能完全被蒙在鼓里,但是最终事情还是如期发生了,这说明什么呢?”
花月影说道:“肯定有一方上当了!但是哪一方上当受骗目前还不得而知!毕竟以刘紫檀的才华,他不可能知道是陷阱还往里跳,除非是故意而为之——难道是声东击西之计?”
众人觉得也有可能,看来这事越来越复杂了。
傅义疑惑的问道:“你们什么意思?土匪打劫城东监狱了?”
花月影说道:“傅义,你猜对了,就发生在昨晚你睡大觉时。我再问你几个问题,要是你肯配合令我满意的话放你一马也未必不可!”
傅义忙说:“问吧!你快问啊?我都等不及了!——那娘们快把我牙都打光了!”
花月影眼睛咕噜一转,问道:“城东监狱里原本关押着一位重要的犯人,绿林好汉们就是为他而来的,你知道他的情况吗?他被转移到哪里去了?”
傅义哼哼唧唧的说道:“你说他呀!——我知道一点!”
众人一听就知道花月影在随机应变的诈骗傅义,没想到他真的口吐真言,都来了兴致,竖起尖尖的精灵耳朵听着,花月影催促道:“快说!”
傅义吐了口血水,说道:“转移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我大舅没说——不过我听说这个人嘴很硬,我大舅他们手段都要使尽了也没法让他开口!”
花月影从手链神囊中释放出一把寒气森森的匕首,指着傅义说:“诓姑奶奶是吧?你消息这么灵通怎么会不知道?”
傅义见花月影要动刀子,忙说:“且慢动手,我真不知道,前一段我大舅和我表哥——就是富裕城治安局局长秦时在家宴上一起喝酒,他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说转移一个要犯,又不让我听到,我问他们他们也不说,只说这个人很危险,又很重要,不让我多管闲事——我表哥秦时肯定知道他的下落,很多要犯都是他帮着转移的,不信你们问他去?”
他并不知道秦时被林晨钟意外打死了,众人无奈的看着林晨钟,林晨钟尴尬的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人死不能复生,抱怨也无济于事,花月影又讹诈他说:“我问你,那个要犯姓甚名谁?你说出来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撒谎,如果你说错一个字我就割下你的舌头!”
傅义躺在地上满头冒汗,哆嗦道:“姑奶奶,我只知道他姓姬,全名不知道!”
花月影冷哼一声,把匕首交给齐萱道:“这个人不老实,丫头,把他舌头割下来如何?”
齐萱接过匕首真去撬傅义的嘴巴,傅义骇然的摇头晃脑说道:“我没撒谎,我只听大舅说过前不久在卧虎山剿匪行动中无意抓住了一位姓姬的土匪头目,有人认出来他曾是武晟国太子江辉煌的近身侍卫,他可能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他被抓了以后整个富裕行省的土匪都骚动不安,对城防司令部监狱虎视眈眈,还曾有好多冲他而来的劫狱事件,不过都被一一击溃了——”
花月影江悠悠林晨钟何眙云古丽秋莎几人近乎石化在原地。在他们印象中,太子江辉煌20年前在东海国避难时已经死于圣灵军之手,带队的是圣灵军的核心人物之一——神器金刚圈控制型的九花聚顶战士叶聪。江悠悠何眙云等人亲眼目睹,亲手将江辉煌入土为安,这在当时是轰动人族的重磅新闻,很多杂志都有报道。
时隔二十年后如今又有人突然提起江辉煌的名字,众人难免心生疑问,江悠悠问道:“傅义,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前朝太子江辉煌还活着?”
傅义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大舅这么一说,而且再三告诫我不要外传,如果他能让那姓姬的开口,顺藤摸瓜的揪出来一条大鱼,说不定就能飞黄腾达了,而且这件事上头还不知道,怕的就是一旦走漏了消息会被别人抢功——”
江悠悠摇头不信,她仔细想想,不记得五哥江辉煌身边是否有姓姬的护卫,当然就是有她也不认识。
何眙云问道:“还知道什么?快说!”
傅义说:“有关这个人的事很机密,我不是军队将领也不是治安局的人,整日游手好闲惯了,大舅很少跟我提起工作的事,我只是侧耳旁听那么几句话而已——我表哥秦时知道来龙去脉,你们去问他吧,他什么都知道!”
这几句话都在情理之中,众人又无语了,林晨钟尴尬的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江悠悠轻声细语的说:“那好吧,既然你不知道,我们也不喜欢强人所难。能不能说点你知道的——你怎么知道蔡非一家被转移到了第五监狱?”
傅义说:“我表哥秦时告诉我的!”
齐萱道:“我不信!”
傅义说道:“前几天我还去第五监狱探视过他们!”
齐萱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探视他们?猫哭耗子假慈悲吗?觉得害的他们不够惨还要去羞辱一番?”
傅义说:“我是再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果蔡雯雯给我做小老婆我就想办法让他们全家重见天日,那蔡雯雯倒是个孝女,不忍心父母经年累月的身陷囹圄,马上答应了,就是蔡非夫妻又臭又硬,说什么也不同意——那就再关他们几天,总有他们屈服的时候!我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别想逃出我的手掌芯!”
众人闻言冷眼相待,齐萱义愤填膺,浑身发抖,怒骂道:“真不要脸,趁人之危,逼迫良家妇女!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
说完齐萱尖叫一声,举起匕首捅在了傅义脖子上,匕首透颈而过,将脊椎神经切断,血溅当场,众人一惊,上前阻止也来不及了。
傅义被切断气管和颈部神经,连腿都没伸几下,惊恐的瞪着眼睛瞬间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