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星空下，哈利就把邓布利多抬到最近的一块巨石上，然后站了起来。浑身湿透，瑟瑟发抖，邓布利多的重量仍然压在他身上，哈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集中精力去他的目的地:霍格莫德村。闭上眼睛，尽可能紧紧地抓住邓布利多的胳膊，他走向前去，感受那种可怕的压迫。

在他睁开眼睛之前，他就知道这招奏效了:盐的味道，海风都消失了。他和邓布利多在霍格莫德黑暗的高街中瑟瑟发抖，浑身湿淋淋的。在可怕的一瞬间，哈利的想象向他展示了更多的恶魔正从商店的四周向他爬来，但是他眨了眨眼，发现没有任何东西在动；万籁俱寂，除了几盏街灯和楼上亮着的窗户，一片漆黑。

“我们做到了，教授！”哈利艰难地低声说；他突然意识到他的胸口有一针灼热的针。“我们做到了！我们拿到魂器了！”

邓布利多摇摇晃晃地靠着他。有一会儿，哈利认为他笨拙的幻影让邓布利多失去了平衡；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脸，在远处街灯的灯光下，他的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苍白和沮丧。

“先生，你没事吧？”

“我已经好多了，”邓布利多虚弱地说，尽管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那药水。。。不是健康饮料。。. \"

令哈利惊恐的是，邓布利多倒在了地上。

“先生——没事的，先生，你会没事的，别担心——”

他绝望地环顾四周寻求帮助，但没有人能看到，他所能想到的就是他必须想办法让邓布利多赶快去医院。

“我们需要带你去学校，先生。。。庞弗雷夫人。。. \"

“不，”邓布利多说。“的确是。。。我需要的斯内普教授。。。但我不认为。。。我还能走很远。。. \"

“对——先生，听着——我要去敲一扇门，找一个你可以呆的地方——然后我就可以跑去找夫人——”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清楚地说。“我需要西弗勒斯。。. \"

“那好吧，斯内普——但是我得离开你一会儿，这样我就可以——”

然而，在哈利开始行动之前，他听到了奔跑的脚步声。他的心怦怦直跳:有人看到了，有人知道他们需要帮助——他环顾四周，看到罗斯默塔夫人穿着高跟毛绒拖鞋，穿着绣有龙的丝绸睡衣，沿着黑暗的街道向他们奔来。

“我拉卧室窗帘的时候看见你幻影显形了！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我想不出什么，但阿不思怎么了？”

她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睁大眼睛盯着邓布利多。

“他受伤了，”哈利说。“罗斯默塔夫人，我去学校给他找帮手的时候，他能到三把扫帚里来吗？”

“你不能一个人上去！难道你没有意识到——难道你没有看到——？”

“如果你帮我支持他，”哈利说，没有听她的话，“我想我们可以把他弄进去——”

“发生了什么事？”邓布利多问道。“罗斯默塔，怎么了？”

“黑魔标记，阿不思。”

她指着天空，朝着霍格沃茨的方向。听到这些话，哈利感到恐惧。。。他转身看了看。

它就在那里，悬挂在学校的上空:有着蛇一样舌头的闪亮的绿色骷髅，食死徒每次进入一栋建筑后都会留下的标记。。。无论他们谋杀了哪里。。。

“什么时候出现的？”邓布利多问，他痛苦地握紧哈利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

“肯定是几分钟前，我把猫放出去的时候它不在那儿，但是当我上楼的时候——”

“我们需要马上返回城堡，”邓布利多说。“罗斯默塔，”虽然他有点踉跄，但他似乎完全控制了局面，“我们需要运输扫帚——”

“我在吧台后面有几个，”她说，看起来很害怕。“我跑去拿——？”

“不，哈利能做到。”

哈利立刻举起了魔杖。

\"阿西奥·罗斯默塔的扫帚\"

一秒钟后，他们听到一声巨响，酒吧的前门被撞开了；两把扫帚已经冲到了街上，互相飞奔到哈利身边，在齐腰高的地方，它们微微颤抖着停了下来。

“罗斯默塔，请给魔法部发个信息，”邓布利多说，一边爬上离他最近的扫帚。“可能霍格沃茨内部还没有人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哈利，穿上你的隐形衣。”

哈利从口袋里掏出斗篷，披在身上，然后骑上扫帚；当哈利和邓布利多从地上腾空而起时，罗斯默塔夫人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回了她的酒吧。当他们快速走向城堡时，哈利斜眼看了看邓布利多，准备在他摔倒时抓住他，但看到黑魔标记似乎对邓布利多产生了兴奋剂般的作用:他俯身在扫帚上，眼睛盯着标记，长长的银色头发和胡须在他身后的夜空中飞舞。哈利也看着前方的头骨，恐惧像有毒的气泡一样在他体内膨胀，压迫着他的肺部，驱走了他头脑中所有的不适。。。

他们离开多久了？罗恩、赫敏和金妮的运气是不是已经用完了？是他们中的一个人在学校上方设置了标记吗？还是纳威、卢娜或其他DA成员？如果是的话。。。是他告诉他们在走廊里巡逻，是他让他们离开安全的床。。。他会对一个朋友的死负责吗？

第27章 遭雷击的塔

当他们飞过他们先前走过的那条黑暗、曲折的小路时，哈利听到，在耳边夜风的呼啸中，邓布利多又在用某种奇怪的语言喃喃自语。当他们飞过围墙进入地面时，他觉得他的扫帚抖动了一下，他想他明白了原因:邓布利多正在解除他自己在城堡周围设置的魔法，这样他们就可以快速进入了。黑暗标记在城堡最高的天文塔正上方闪闪发光。这是否意味着死亡发生在那里？

邓布利多已经穿过雉堞状的城墙，正在下马；几秒钟后，哈利降落在他旁边，环顾四周。

城墙被废弃了。通往城堡的螺旋楼梯的门被关上了。没有挣扎的迹象，没有殊死搏斗的迹象，也没有尸体的迹象。

“什么意思？”哈利问邓布利多，抬头看着绿色的头骨，上面闪着邪恶的蛇舌。“这是真正的标记吗？有人肯定是——教授？”

在标记发出的微弱绿光中，哈利看见邓布利多用他那只发黑的手抓着自己的胸口。

“去叫醒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微弱但清晰地说道。“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带他来见我。什么也不要做，不要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要脱下你的斗篷。我将在这里等待。”

“但是——”

“你发誓服从我，哈利——去！”

哈利急忙跑到通往螺旋楼梯的门口，但他的手刚抓住门的铁环，就听到另一边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看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示意他撤退。哈利一边后退，一边抽出他的魔杖。

门突然开了，有人从里面冲出来喊道:“除你武器！”

哈利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无法动弹，他觉得自己靠在了塔墙上，像一个不稳定的雕像支撑着，不能移动也不能说话。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除了武器不是一个冰冷的咒语——

然后，借着标记的光亮，他看到邓布利多的魔杖在城墙边缘划出一道弧线，他明白了。。。邓布利多无言地使哈利动弹不得，他施咒的那一秒钟让他失去了保护自己的机会。

邓布利多靠着城墙站着，脸色苍白，但仍然没有任何惊慌或痛苦的迹象。他只是看着对面的盘子

阿梅尔说，“晚上好，德拉科。”

马尔福走向前去，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确认只有他和邓布利多两个人。他的目光落在第二把扫帚上。

“还有谁在这里？”

“我可能会问你一个问题。还是你一个人行动？”

哈利看见马尔福苍白的眼睛在绿色的强光下转向了邓布利多。

“不，”他说。“我有后援。今晚你们学校这里有食死徒。”

“好，好，”邓布利多说，好像马尔福在给他看一个雄心勃勃的家庭作业。“的确很好。你找到了让他们进来的方法，是吗？”

“是啊，”马尔福气喘吁吁地说。\"就在你眼皮底下，而你从未意识到！\"

“很巧妙，”邓布利多说。“还没有。。。原谅我。。。他们现在在哪里？你似乎不受支持。”

“他们遇到了你的一些卫兵。他们在下面打架。他们不会太久的。。。我走在前面。我——我有工作要做。”

“好吧，那么，你必须去做，我亲爱的孩子，”邓布利多轻声说。

一片寂静。哈利站在被囚禁在他自己看不见的、瘫痪的身体里，盯着他们两个，他的耳朵使劲地听着食死徒远处战斗的声音，在他面前，德拉科·马尔福什么也没做，只是盯着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不可思议地笑了。

“德拉科，德拉科，你不是杀手。”

“‘你怎么知道？”马尔福马上说道。

他似乎意识到这些话听起来有多幼稚；哈利看见他在马克的绿光中涨红了脸。

“你不知道我能做什么，”马尔福更加强硬地说，“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哦，是的，我想。”邓布利多温和地说。“你差点杀了凯蒂·贝尔和罗纳德·韦斯莱。你一整年都在绝望地试图杀死我。原谅我，德拉科，但这些都是无力的尝试。。。老实说，太虚弱了，我怀疑你的心是否真的在里面。。. \"

“它一直在里面！”马尔福激烈地说。“我已经为此努力了一整年，而今晚——”

在下面城堡深处的某个地方，哈利听到一声低沉的叫喊。马尔福僵住了，回头看了一眼。

“有人正在进行一场精彩的战斗，”邓布利多说。“但是你在说。。。是的，你设法把食死徒引进了我的学校，我承认，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马尔福什么也没说:他仍然听着下面发生的一切，似乎和哈利一样麻木了。

“也许你应该一个人继续工作，”邓布利多建议道。“如果你的后援被我的警卫阻挠了怎么办？你可能已经意识到了，今晚这里也有凤凰社的成员。毕竟，你并不真的需要帮助。。。我现在没有魔杖。。。我无法为自己辩护。”

马尔福只是盯着他。

“我明白了，”当马尔福既不动也不说话时，邓布利多和蔼地说。“你害怕行动，直到他们加入你。”

第27章 遭雷击的塔

“我不怕！”马尔福咆哮道，尽管他仍然没有做出伤害邓布利多的举动。“应该害怕的是你！”

“但是为什么呢？我不认为你会杀了我，德拉科。杀戮远没有无辜者认为的那么容易。。。告诉我，在我们等你朋友的时候。。。你是怎么把它们偷运进来的？你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想出怎么做。”

马尔福看上去好像在抑制想要喊叫或呕吐的冲动。他咽了口气，做了几次深呼吸，怒视着邓布利多，他的魔杖直指后者的心脏。接着，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说道:“我得修理那个多年没人用的破消失柜。蒙塔古去年走失的那辆。”

“啊啊啊。”

邓布利多的叹息半是呻吟。他闭了一会儿眼睛。

“那很聪明。。。有一双，我拿了？”

“另一个在博金和伯克里，”马尔福说，“他们在他们之间开了一条通道。蒙塔古告诉我，当他被困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他被困在地狱边缘，但有时他能听到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有时能听到商店里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柜子在他们之间穿梭，但他不能让任何人听到他。。。最后他设法幻影显形了，尽管他从未通过考试。他差点为此丧命。每个人都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故事，但我是唯一一个意识到它意味着什么的人——甚至博金也不知道。是我意识到，如果我修好了坏掉的柜子，就有办法通过柜子进入霍格沃茨。”

“很好，”邓布利多低声说道。“所以食死徒能够从博金和伯克那里进入学校来帮助你。。。一个聪明的计划，非常聪明的计划。。。就像你说的，就在我眼皮底下。。. \"

“是的，”马尔福说，奇怪的是，他似乎从邓布利多的表扬中获得了勇气和安慰。“是啊，是啊！”

“但是有时候，”邓布利多继续说，“不是吗，当你不确定是否能成功修好橱柜的时候？你采取了粗暴和判断失误的手段，比如给我送来一条注定会落入坏人手中的被诅咒的项链。。。在蜂蜜酒里下毒我几乎没有机会喝酒。。. \"

\"是啊，你还是没意识到谁是幕后黑手，对吧？\"马尔福冷笑道，邓布利多沿着城墙滑了一点点，他的腿显然已经没有力气了，哈利徒劳地、无言地反抗着束缚他的魔法。

“事实上，我做到了，”邓布利多说。“我敢肯定是你。”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马尔福问道。

“我尽力了，德拉科。斯内普教授根据我的命令一直在监视着你——”

“他没有执行你的命令，他答应我母亲——”

“那当然是他会告诉你的，德拉科，但是——”

“他是个双重间谍，你这个愚蠢的老家伙，他不是为你工作，你只是认为他是！”

“我们必须同意在这一点上有所不同，德拉科。碰巧我信任斯内普教授——”

“好吧，那你就失去控制力了！”马尔福冷笑道。“他给了我很多帮助——想要自己所有的荣誉——想要一点行动——‘你在做什么？项链是你做的吗，那太愚蠢了，它可能会毁了一切——但是我还没有告诉他我在有求必应屋做了什么，他明天醒来，一切就都结束了，他不再是黑魔王最喜欢的人了，他和我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非常令人满意，”邓布利多温和地说。“当然，我们都喜欢对自己努力工作的赞赏。。。但你肯定有一个帮凶，尽管如此。。。住在霍格莫德的某个人，某个能把凯蒂藏起来的人。。. \"

邓布利多再次闭上眼睛，点点头，好像他就要睡着了。

\".。。当然了。。。罗斯默塔。她被伊姆帕里斯诅咒多久了？”

“你终于到了，是吗？”马尔福嘲弄道。

下面又传来一声喊叫，比上一声更响。马尔福又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看着邓布利多，他继续说道，“所以可怜的罗斯默塔被迫躲在她自己的浴室里，把那条项链递给任何一个独自走进房间的霍格沃茨学生？还有有毒的蜂蜜酒。。。当然，罗斯默塔在把瓶子送给斯拉格霍恩之前就已经给你下毒了，她相信这是给我的圣诞礼物。。。是的，非常整洁。。。非常整洁。。。可怜的费尔奇先生当然不会想到去检查一瓶罗斯默塔酒。。。告诉我，你和罗斯默塔联系得怎么样了？我以为我们监控了学校内外的所有交流方式。”

“魔法硬币，”马尔福说，好像他被迫继续说下去，尽管他拿魔杖的手抖得很厉害。“我有一个，她有另一个，我可以给她发信息——”

“这不就是那个自称邓布利多军队的组织去年使用的秘密通讯方法吗？”邓布利多问道。他的声音很轻，很健谈，但是哈利看见他说话的时候顺着墙往下滑了一英寸。

“是啊，我拿到了

“这个主意来自他们，”马尔福说，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我从泥巴种格兰杰那里得到了在蜂蜜酒里下毒的想法，我还听到她在图书馆里说费尔奇认不出魔药。。。\"

第27章 遭雷击的塔

“请不要在我面前使用那个冒犯的词，”邓布利多说。

马尔福发出刺耳的笑声。

“我要杀你的时候，你在乎我说‘泥巴种’？”

“是的，我知道。”邓布利多说，哈利看见他的脚在地板上滑了一下，他挣扎着保持直立。“至于要杀我，德拉科，你已经有好几分钟了。我们很孤独。你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这么无助，但你还是没有行动。。. \"

马尔福的嘴不由自主地扭曲了，好像他尝到了非常苦的东西。

“现在，关于今晚，”邓布利多继续说，“我有点不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你知道我已经离开学校了？“当然，”他回答了自己的问题，“罗斯默塔看到我离开，她用你巧妙的硬币给你通风报信，我敢肯定。。. \"

“没错，”马尔福说。“但她说你只是去喝一杯，你会回来的。。. \"

“嗯，我的确喝了一杯。。。我回来了。。。“勉强可以吧，”邓布利多咕哝道。\"所以你决定给我设一个陷阱？\"

“我们决定把黑魔标记放在塔上，让你快点过来，看看谁被杀了，”马尔福说。“而且成功了！”

“嗯。。。是也不是。。. \"邓布利多说。“那么，我可以认为没有人被谋杀吗？”

“有人死了，”马尔福说，他的声音似乎提高了一个八度。“你的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天很黑。。。我跨过尸体。。。你回来的时候我应该在这里等你的，只是你的凤凰号挡住了去路。。. \"

“是的，他们是这样做的，”邓布利多说。

下面传来一声巨响和喊叫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听起来好像人们在通往邓布利多、马尔福和哈利站的地方的真正的螺旋楼梯上打架，哈利的心在他看不见的胸腔里砰砰直跳。。。有人死了。。。马尔福跨过了尸体。。。但是是谁呢？

“不管怎样，时间不多了，”邓布利多说。\"让我们讨论一下你的选择，德拉科. \"

“我的选择！”马尔福大声说道。“我拿着魔杖站在这里——我要杀了你——”

“我亲爱的孩子，我们不要再假装了。如果你要杀我，你会在第一次解除我的武装时就这么做，你不会停下来进行这种关于方法和手段的愉快聊天。”

“我没有任何选择！”马尔福说，他突然变得和邓布利多一样白了。“我一定要做到！他会杀了我的！他会杀了我全家的！”

“我理解你处境的艰难，”邓布利多说。“不然你认为我为什么没有面对你吗？因为我知道如果伏地魔意识到我怀疑你，你会被谋杀的。”

听到这个名字，马尔福退缩了。

“我不敢跟你说我知道你被赋予的使命，以防他用摄神取念术对付你，”邓布利多继续说。“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坦诚相见了。。。没有造成伤害，你没有伤害任何人，尽管你非常幸运，你无意中的受害者幸存了下来。。。我可以帮助你，德拉科。”

“不，你不能，”马尔福说，他拿魔杖的手确实抖得很厉害。“没有人可以。他让我这么做，否则他会杀了我。我别无选择。”

“到右边来，德拉科，我们可以把你藏起来，藏得比你想象的还要彻底。更重要的是，我今晚可以派修道会的成员去你母亲那里把她藏起来。你父亲现在在阿兹卡班很安全。。。到时候我们也能保护他。。。到右边来，德拉科。。。你不是杀手。。. \"

马尔福盯着邓布利多。

“但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是吗？”他慢慢地说。“他们以为我会死在这次尝试中，但我在这里。。。你在我的控制之下。。。我是拿着魔杖的人。。。你在我的掌握之中。。. \"

“不，德拉科，”邓布利多平静地说。\"现在重要的是我的仁慈，而不是你的。\"

马尔福没有说话。他张着嘴，握着魔杖的手还在颤抖。哈利认为他看到它下降了一小部分-

但是突然楼梯上传来了雷鸣般的脚步声，一秒钟后，四个穿着黑袍的人冲进门来到城墙上，马尔福被撞向一边。哈利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恐惧地盯着四个陌生人:似乎食死徒赢得了下面的战斗。

一个奇怪的倾斜斜睨着的、看起来凹凸不平的男人发出喘息般的傻笑。

“邓布利多走投无路了！”他说，他转向一个敦实的小女人，她看起来就像是他的妹妹，正急切地咧着嘴笑。“邓布利多没有魔杖，只有邓布利多一个人！干得好，德拉科，干得好！”

“晚上好，阿米库斯，”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仿佛在欢迎这个人参加茶会。“你还把阿列克托带来了。。。很迷人。。. \"

那个女人生气地轻轻笑了一下。

\"那么，你认为你的小笑话能在你临死前帮你吗？\"她嘲笑道。

“笑话？不，不，这些是礼貌，”邓布利多回答。

“动手吧，”站在离哈利最近的那个陌生人说，他身材高大，瘦长，有着乱蓬蓬的灰色头发和络腮胡子，他的黑色食死徒长袍看起来很紧，不舒服。他有一种哈利从未听过的声音:一种刺耳的吠声。哈利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强烈的泥土、汗水和血腥味的混合味道。他肮脏的手有长长的黄色指甲。

“是你吗，芬里尔？”邓布利多问道。

“没错，”另一个粗声说道。“很高兴见到我，邓布利多？”

“不，我不能说我是。。. \"

芬里尔·格雷巴克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齿。血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他慢慢地舔着嘴唇，令人作呕。

“但是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孩子，邓布利多。”

“我可以认为你现在甚至没有满月吗？这是非常不寻常的。。。你已经养成了一个月一次都满足不了的人肉口味？”

“没错，”格雷贝克说。“让你震惊，是吗，邓布利多？吓着你了？”

“嗯，我不能假装我一点也不反感，”邓布利多说。“是的，我有点震惊，德拉科邀请了你，所有人，去他朋友住的学校。。. \"

“我没有，”马尔福小声说道。他没有看着格雷巴克；他似乎不想看他一眼。“我不知道他会来——”

“我不想错过去霍格沃茨的旅行，邓布利多，”格雷巴克粗声说道。“当有人要被撕开喉咙的时候就不会了。。。好吃，好吃。。. \"

他举起一个黄色的指甲，抠了抠门牙，斜睨着邓布利多。

“我可以做你的饭后甜点，邓布利多。。. \"

“不，”第四个食死徒厉声说道。他长着一张阴沉、凶相毕露的脸。“我们已经接到命令。德拉科必须这么做。现在，德拉科，快。”

马尔福表现出比以往更少的决心。当他盯着邓布利多的脸时，他看起来很害怕，他的脸比平时更苍白，更低，因为他已经滑下了城墙。

\"要我说，他反正活不长了！\"畸形人说，伴随着他妹妹的喘息笑声。“看看他——你怎么了，那么，Dumby？”

“哦，抵抗力差，反应慢，艾米库斯，”邓布利多说。“老年，简而言之。。。也许有一天，它会发生在你身上。。。如果你幸运的话。。. \"

“那是什么意思，那么，那是什么意思？”食死徒突然狂暴地喊道。“还是老样子，不是吗，笨笨，光说不做，什么都不做，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黑魔王要杀了你！加油，德拉科，干吧！”

但就在这时，从下面传来了新的扭打声，一个声音喊道:“他们堵住了楼梯——还原论！还原论！”

哈利的心怦怦直跳:所以这些fou

r没有消除所有的反对，但仅仅是突破战斗到塔顶，并通过它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创建了一个屏障-

“现在，德拉科，快！”那个面目狰狞的人愤怒地说。

但是马尔福的手抖得太厉害了，他几乎无法瞄准。

“我会做到的，”格雷巴克咆哮着，伸开双手走向邓布利多，露出牙齿。

“我说不行！”那个面目狰狞的人喊道；一道光闪过，狼人被轰开了；他撞上了城墙，摇摇晃晃，看起来很愤怒。哈利的心怦怦直跳，似乎没有人能听到他站在那里，被邓布利多的咒语囚禁着——如果他能动的话，他就能从斗篷下发出诅咒——

“德拉科，照做，否则我们中的一个就闪开——”女人尖叫道，但就在这时，城墙的门再次被撞开，斯内普站在那里，手里紧握着他的魔杖，他的黑眼睛扫视着现场，从瘫倒在墙上的邓布利多，到四个食死徒，包括愤怒的狼人和马尔福。

“我们有个问题，斯内普，”胖乎乎的艾米库斯说，他的眼睛和魔杖都盯着邓布利多，“这孩子似乎不能——”

但是有人轻轻地叫了斯内普的名字。

“西弗勒斯。。. \"

这声音比他整个晚上经历的任何事情都更让哈利害怕。邓布利多第一次恳求道。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只是往前走，粗暴地把马尔福推开。三个食死徒一言不发地向后退去。就连狼人似乎也被吓到了。

斯内普盯着邓布利多看了一会儿，厌恶和仇恨铭刻在他脸上的皱纹里。

“西弗勒斯。。。求你了。。. \"

斯内普举起魔杖，直接指向邓布利多。

“阿瓦达·凯达夫拉！”

一道绿光从斯内普魔杖的末端射出，正好打在邓布利多的胸口。哈利恐怖的尖叫从未离开过他；他沉默不语，一动不动，被迫看着邓布利多被抛向空中: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被悬挂在闪亮的头骨下，然后他慢慢向后倒下，像一个巨大的布娃娃，越过城垛，消失在视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