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CEO其实是知道。我们的业务，是达不到预期效果的。但于战略意义来讲，我们已经是成功了。”

“是的。现在斗破已经破三百万大关。并引得很多媒体关注。若离中文网，作者加入人数，不断猛增。从目前数据和资料来看。我们的形势，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现在都是在铺垫。一旦证实，这种模式能获得成功。那么，网文的格局，真的要从此改变了。”

“CEO的着眼点，原来在这里。我这个研究市场的，反倒不如他看得透彻。”

“你是当局者迷，一时没想通罢了。可不像我。如果不是他给我解释半天。我现在还没搞懂，他的整个战略意图。不过也被我烦的不行。”

两人一起笑了。笑过，秦笙默接着道：“我这次特意叫你来。就是想让你暂时帮我开拓上京的市场。我有事，现在脱不开身。”

“行。”

魔杭。周启维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

“CEO。”言微微进来，抱着笔记本，指着上面屏幕道：“《斗破苍穹》上架了。然而点击量狂掉。订阅更是惨淡。”

“现在已经低到三十万了。”

“嗯。”周启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言微微一脸着急，“CEO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呀。之前都三百万了。现在点击量才三十万，订阅的，更是两百不到。

这可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呀。实在不行。我们就免费。广告多，也是可以赚大钱的。”

周启维看着这个急得差点要跳起来的助理。有些好笑：“行了。CEO都不急。你急啥。预料之中。你去外面，给我买杯咖啡，有点渴。”

“好吧。”微微知道，周CEO，只爱喝好的咖啡。虽然喝的时候不多。

电脑远程视频过来。周启维接通。大屏幕上，出现董朝阳的高清画质。“CEO。形势很不乐观。”董朝阳略显严肃。

周启维回道：“老董。没关系。预料之中。起动B方案吧。”

董朝阳点点头。视频挂断。

4月2日。若离中文网，斗破上架第一天。数据惨淡。许多新旧媒体。纷纷摇头。

此前一直在观望。有些人。心中还是抱有幻想的。但现实情况，却很不友好。

同日下午。各家纷纷撰文发表。

“《斗破苍穹》第一天上架，数据惨淡。若离中文网开创网文界付费先河。却惨遭现实重击。网文发展举步维艰，未来该何去何从。”

“斗破还是很好看的。但开通VIP收费制，是否有无必要。传统行业，仍旧占社会百分之八十份额。网文发展都尚且困难，现在谈改革，是否为时过早？”

“我对斗破抱有期待。但就目前来说，它显然是一次失败的尝试。”

上架第一天。斗破爆十更。

第二天。十更。

第三天。十更。

有人开始忍不住。之前打赏一万才加一更，两万三万，还是只加一更。

现在花个……额。

我去，一块钱就能看一个月。

这，应该不亏吧。

于是，订阅人数渐渐增加。

而一些原本看了几十万字的读者。现在被付费章节卡住。

同时评论区开始讨论。买纸书看也是花钱。别人写书的，也要吃饭糊口。难道完全白嫖，不出一毛就对？

好像不能完全这么想。

况且只是一块钱。好看我就看。不好看，一块钱打水漂就水漂了。谁还没个一块钱。

与此同时。突然一则消息在各大榜单，评论区，网站流传。

“我不是说在座的各位是垃圾。我的意思是：各位在座的都是垃圾。”

“豪言：《斗破苍穹》放话中东，挑战网文界各大榜单。没一个能打的。”

“网上惊现豪言，土豆欲以一己之力，吊打在线各大网文。是螳臂挡车，蜉蝣撼树；还是逆风翻盘，将各路网文踩在脚下，登临至高神座。”

“论一匹黑马的逆袭。”

一石惊起千重浪！

网文界跌宕起伏。《斗破苍穹》第三次被推上热搜。各路媒体发声，斥责狂妄有之，不看好有之。

一时之间，全网声讨斗破。但招到正粉抵制。多方粉丝展开骂战。

斗破评论区，一度评论破百万。

水军，黑子，喷子，各路人马纷纷登台。你方唱罢我登场，我方未歇三国斗。

春秋争霸，战国七雄。

一时间，评论区不可开交。

“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书，敢放话要吊打我们西方飞龙迷。”

“历史迷来报道。”

“总裁迷来维权。”

“言情小姐姐不服。”

“纸媒来凑热闹。”

“……”

“作者你是不是太狂妄了。放言吊打我们全部。谁给你的勇气。”

“就是。活的不耐烦了。竟敢挑战我们全网。我心爱的波波迷粉丝。一万个不能忍。”

“一万＋”

“那个，我弱弱的说一句，好像作者没说过这话。”

“管他呢。骂了再说。哎，你站哪边的。”

“就是，写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还敢放言吊打我们全部。那么牛，咋不上天。”

……

“楼上说话注意点。你看过没有。这本书，比我以往看的任何一本网文，都好看。你看都没看过。就在这儿评论。没素质。”

“我去，楼下还敢还嘴。兄弟们，弄他。”

“说实话，这本书，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网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瞧瞧，写的多好。”

“就是。凭什么瞧不起我们穷人。萧炎，干他。把女主抢过来。”

“就是。男的不能说不行。看看你们。被说两句，一个个就跟被踩了兔子尾巴似的。有本事，订阅量见真章。”

“我去。我昨天看。点击量，还是才四百万。这是一下子改换新世纪了吗。破八百万了。

还有，作者也太牛逼了吧。连续四天四十二章。”

“一看楼主消息就落后了。土豆本来今天才两更。但有个大佬不爽。直接上了十万中东币。”

“是啊是啊。”

土豆又发了动态，斗破第一个黄金盟诞生。

恭贺‘乔迁之喜’荣获《斗破苍穹》第一黄金盟盟主。

若离中文网，已经公屏打满了。”

“难怪我一进来。黄闪闪的徽章，亮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土豪啊土豪。”

“刷的。都是刷的。有内幕。我要举报。”

“举报你妹。人家黄金盟刷的，劳资白银盟也是刷的？别用你那贫瘠的思想，来揣度劳资挣钱的本事。

妹的，让那狗逼装了。早知道有黄金盟，劳资还要白银干啥。若离中文网这个坑货，干嘛不一次性放出来。操。”

“我去。白银盟盟主，现身说法。疑似对@‘乔迁之喜’不满。”

“滚。再叫我白银盟主，拉黑你。”

“大佬现身教育。膜拜大佬。大佬带带我。”

“楼上现大佬一位。大佬，求挣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