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仿真智能机器人……”涂亮尽可能换位思考着给她解释：“那啥，你们就理解成是个受人控制的假人好了，按照云风的样子做的……”

“你的意思是……”卫子渊不禁皱眉：“傀儡？”

“对对对！”涂亮一拍手：“可以这么理解！”

几个古代人暗中惊讶，一个假人，居然可以这么像？还能如真人般行事说话？

“后来呢？”姜以明把大家从高仿AI的讨论中拉回来：“那神马……叶青云？他又干了什么？”

“他还能干什么？就老老实实地按妖姬吩咐办事呗！”涂亮两手一摊：“妖姬先是让他除掉梓林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还有一个梓林救下的小男孩儿，据说是为了让她没机会自立门户，只能去依赖卫子渊……”

随着真相一点点地浮出水面，曾经那些无解的疑点都逐渐地清晰起来。卫子渊无声地叹了口气，林沐凡与司徒乐也是满脸凝重，李木则是心里一痛。

当初，大家都以为兰芯儿和阿豆的死，是因为朝堂争斗而被无辜牵连，但仍让灵儿伤心欲绝。如今，知道了真相，她，又能否承受？

涂亮并不知晓这些细节，只自顾自地絮叨他的：“然后呢，叶青云又利用了太子啥的，成功地逼着梓林嫁给了卫子渊做侧室……”

“我就说是有手段吧！”姜以明忍不住又急了：“否则梓林怎么可能随便嫁人？还侧室！”

“哎呀大哥，你别冲我急啊！”涂亮无奈地抓抓脑袋：“其实我们也没听明白，他肿么就逼着梓林嫁给卫子渊了，但，事实就是事实，我们系统里也核实过了，那丫头是真的嫁了撒！”

“我来解释吧……”卫子渊缓缓开口：“当时，正值太子纳亲季，当朝各家名门，都必须选派适龄的女子入宫参选。灵儿是我表妹司马如兰假死后的新身份，原本就与我表妹谈好的，是让她顶替卫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参与太子纳亲，但是……”

他顿了顿，隐下与林海生谈判以及李木被困柴房的部分：“灵儿明确表示不想入宫，我们不想逼她，就取消了原计划，改送卫府庶女入宫参选。可谁知，叶青云却通过散布流言，将灵儿的存在捅到了皇室，还描绘得倾国倾城。太子本就好色，得知灵儿的存在，便暗示卫府点名要她。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让灵儿仓促地嫁入卫府做侧室，用这个身份，可得卫家庇护，躲过太子选妃。只是个名分而已，我夜间都是宿在书房，与她并无实质关系，这都是事先跟灵儿谈好的。”

“难怪……”涂亮恍然：“难怪后面妖姬又找叶青云了。这家伙本以为已经完成了任务，谁知道妖姬又找到他，说是不够，要他想办法撺掇梓林跟卫子渊同房，抓紧生个孩子……”

这回，不只是姜以明脸色难看了，连林沐凡几个人，也是脸色变了几变，相当难看。

察觉到众人变了脸色，涂亮吞了口唾沫：“内个……据叶青云交代，他压根儿就不明白妖姬的目的，但那女人动不动就用电刑折磨他，整得他生无可恋，还特么想死都死不掉，才迫不得已帮妖姬做事。就为了这么个奇葩任务吧，那小子号称殚精竭虑，想了很多招儿，连春药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