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之心:狩猎人生
作者:摸螃蟹的鱼仔 | 分类: | 字数:10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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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求助
“那我们的衣服?”老黑骑着摩托问。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夹在中间的阮梨倒是先开口了,“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你那些衣服,赚的钱不够你买衣服是吧?”
老黑被她说了一通后闭口不言,摩托突突突的就出了村道,“往哪边走?”
这个路口左右两边都可以走,朝左去往镇上,链接着省道,向右则是县道连接着各个乡镇村庄最后都是通往市区。
“走小路吧,去屯溪找个旅馆先躲几天再说。”我说。
小路也就是县道,路面不宽只有两车道,一路上途经不少村庄,人很多不易被注意,随时可以拐进其他小路。
“住旅馆?”老黑大喊一声,“我们的家伙怎么办?”
我张了张嘴,惊觉自己忘了这一茬,“先去屯溪再说吧。”
村里这些天肯定是不能回了,那老畜生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收拾,可近期往后可怎么办?
我思来想去,拨通了老吴的电话,“老吴,我出事了。”
“什么情况?”电话那边老吴惊讶的问,“你可别把我供出来!”
我没好气的说了句放心,“我被人举报了,现在正在跑去屯溪,一下子不知道在哪里落脚,能不能帮个忙?”
简单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下,老吴非但不同情我的遭遇反而还嘿嘿直笑,“你怕啥呀,这种事情没抓到也就过去了,不至于通缉你。”
“不通缉我,那我在老家也没办法继续搞下去了啊!”我咬牙切齿,只要张友红这老畜生在,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保不准啥时候捅一刀,除非彻底金盆洗手不干这一行。
又说了几句,老吴那边给出方案,“屯溪我有个熟人开小旅馆,在吃喝嫖赌一条街,你先去那里待几天,我给你打个电话。”
吃喝嫖赌一条街我知道,就在昱中花园旁边,里面尽是发廊棋牌室网吧小吃店一类的店铺。
“好吧,谢谢你。”我答应下来,老吴干这一行年数比我长,他的人脉我信得过。
“怎么样?不考虑去江西避避风头?”他忽然又嘿嘿笑着说。
我打他电话就知道他会提这一茬,现在我是无根浮萍,不太好直接拒绝,只能说:“过几天再看吧。”
抵达新安江大桥桥头时已经五点左右,正是下班时间,路上来往的人密密麻麻,吃喝嫖赌一条街就在对面。
“春华,屯溪这么多人,我们……”老黑回过头有些担忧的问。
我轻轻摇头,“没事的,人多才不容易被发现。”
说是一条街,其实就是条两头通透百余米长的巷子,我们找了一会儿,在接近巷子尾部找到了这家名叫平安旅馆的小旅馆。
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胖子,脸上有些络腮胡茬,笑起来憨憨的平易近人,姓林。
“你们的事老吴跟我说过了,这是三楼最里面两间的钥匙。”老林说着递过两个钥匙来。
我感激的接过,带着老黑和阮梨上了楼。
两个房间都不大,二十多平米,就一张大床加个小卫生间,灯泡是节能灯,很亮。
我们把气枪和复合弓全部塞在我的床底,而后各自回房洗了个热水澡。
不多久天色就黑了下来,楼下还是吵吵闹闹,我在隔壁打包了一些饭菜回到房间大家一起吃。
“我们在这里呆多久?”老黑问。
我想了想叹口气,“先住着吧,过几天再说。”
昨天搞得很累,今天下午也提心吊胆搞得人心惶惶,吃饱喝足后不久也顾不得楼下喧嚣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楼下响起警笛,一帮穿着制服的人冲进了房间,我和老黑慌慌忙忙的从窗户跳下拼命的跑,阮梨跑在最前面很快就没了影子。
人多车多,我忽然跟老黑跑丢了,一个人乱窜,看见一片树林就钻了进去,仿佛只有树林才能带给我安全感。
跑进树林,身后黑压压密密麻麻的制度人追赶过来,我感觉快跑死了,拼了命的往树林深处跑,跑了不知多久后身后没了人追,我环顾四周景象有些熟悉,好像来过一次。
我听见远处有人的呼喊声,声音很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
于是我循着声音找去,随着越来越近,我走的越来越快,越过一片矮树丛,前方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个浑身衣裳破破烂烂的男人。
他身上满是伤痕,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时不时的惨嚎两声,身上又多出几道印子。
“叔……”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流满面。
我冲上前想扶起他,可我怎么也拉不起,他也毫无所觉,依旧保持着姿势,身上伤痕冒出丝丝血珠。
忽然一道鞭子凭空出现抽在我身上,我来不及闪躲被结结实实抽了个正着,耳边响起滴滴叭叭的汽车喇叭声,我痛的惨叫,一个抽搐发现自己躺在软软的床上。
睁开眼阳光刺目,在小旅馆里。
幸好只是个梦……
反应过来是做梦,本该心情好些的我却怎么也好不起来。
五叔……
想起两个月前我被带走关在镇上时,五叔不辞奔波的把我捞出来,那风尘仆仆的样子历历在目。
“春华你干嘛?”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黑,“我出去有点事情,迟点回来,要是晚上还没回来也不用等我,我可能在找朋友想办法。”
老黑皱着眉头看我,我没再说话,关上房门就下了楼。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六城镇。”
司机师傅点点头,“打表吗?”
“随你,越快越好。”
“那五十块。”
“我给你六十。”
“好的,坐稳了。”
……
我要去找一个人,五叔上次就是通过他才把我捞出来,这次我也要去试试看。我的远房表舅。
我对生母这边的亲戚都不太亲,但我现在能想到的人只有他。
他在镇上有些势力,早年听说是混社会的,在这边比较横,后来就慢慢洗白做了些生意,跟镇上的领导可以搭上话。
简单的找人打听就知道了他住的地方,我没来拜过年,可能小时候来过,确实是记不清了。
找到家门口,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蹲在地上玩,我踌躇了一会儿。
“舅爷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