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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之心:狩猎人生

作者:摸螃蟹的鱼仔 | 分类: | 字数:100.6万

第264章 散步

书名:荒野之心:狩猎人生 作者:摸螃蟹的鱼仔 字数:2119 更新时间:2024-11-04 02:56:12

象牙确实很值钱,相较之下非洲象的象牙很值钱,而且正重要的一点是,非洲象无论公母都有长长的象牙,并且比亚洲象的象牙要大很多。

亚洲象只有公象才有象牙,而且有少数公象的象牙还小得可怜。

一根象牙有多重呢?

以成年大象为例,通常来说非洲象牙能达到平均五十公斤一根,而亚洲象牙的平均重量只有三十五公斤左右。

这还是平均数值,要是算上极限重量,非洲象比亚洲象的象牙要重的多,最大的非洲象牙一根一百多公斤,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近些年最新的林业局报价,象牙制品每公斤达到四万多人民币,这是比较笼统的概念,因为象牙的不同部位价格天差地别,不过就单以这种笼统概念去算,一件通根亚洲象牙制品卖到百万一样绰绰有余。

仅以刚猎获的象牙来说,黑市上卖出的价格不及加工后的象牙制品,价格约为制品价的三分之一左右,每根亚洲象牙也有三四十万。

这也是盗猎象牙屡禁不止的原因所在,有利可图就会一直有人去搞。

而象牙也并非越大越好,而是看大象的状态,举个例子,一头巨无霸大象自然老死,它的象牙哪怕重达几百斤也不值多少钱,因为这东西和人一样,老了之后牙齿质量会下降。

最值钱的象牙是壮年大象的牙,并且分做好几个品相,最极品的是血牙,随后可分为黑料、黄料和白料。

白料最为普通常见,价值就是我们提到的普通象牙制品的价格,一般被用来整根雕塑,多用作雕刻佛教塑像或者一些风水塑像,因为这玩意据说有镇宅招财安神的效用,真假咱们不去谈,市面上确实是这么个说法。

黄料比白料高一个档次,一般分段雕刻,做成摆件、手链、项链等等,价值不菲。

黑料比黄料又要好一些,做的东西与黄料差不多,价值略高于黄料。

最极品的血牙取自少数非洲森林象,这种大象比亚洲象个头还要小,肩高只有两米多,有传言说是猎杀前驱赶它们,让大象拼命奔跑血液循环全身再活取象牙,得到血牙。

纯他妈扯淡。

血牙就是天生的一种象牙品质,并非像血一样红,而是用强光灯照射下会有透光性且色泽偏橙黄暗红,就跟冰红茶似的。

血牙一般都用来做小东西,戒指、项坠、发簪、筷子、还有些小饰品一类的。

血牙的售价是白料的两三倍,并且可遇不可求。

整体上拿来雕刻或者做东西,雕刻下来的粉末碎屑还能卖给制药公司或者药房。

全世界盗猎大象最猖獗的两个国家,一是坦桑尼亚,另一个就是泰国。

大象在泰国被视为神兽、瑞兽。普通百姓还有国家都大力保护,泰国境内亚洲象数量很多,也因此盗猎的人络绎不绝。

言归正传,我在廖文辉这边了解到大象的价值之后动了心,回家的途中便给刘力凯回了电话,约定八月份一起过去。

当天夜里倒没什么可说的,第二天一清早雷勇就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母猪尿弄到了,整整一桶。

“娘的,搞这点母猪尿差点给我搞吐了。”他说。

我拿到整整一桶母猪尿之后笑的合不拢嘴,“搞到了种猪你就不会吐了。”

东西到手,自然马上开始行动,母猪尿存放久了会发酵,味道会变掉,就失去了效用。

新鲜母猪尿对公野猪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就像色鬼见到了少女的蕾丝内裤似的,走不动道。

我和方飞龙两个人开着车,带着家伙直奔山里,因为是设诱饵套,就不用刻意去寻找野猪的踪迹,只需要在适合野猪出没的位置下套就行。

一个矿泉水瓶,瓶盖上扎几个洞,用两米长的竹竿挂着,跟人保持距离一路淋着走。

尿路长度要保持三四十米以上,最后在隐蔽位置打开瓶盖把剩余的猪尿倒在一个位置,下了套子以后需要在两边做好拦路和隐蔽。

整整一桶母猪尿我们做了五个陷阱,跑了差不多二十里山路。

“这要是全中了我们不得开货车来拉?”在山涧洗手的时候方飞龙说。

我歪头看着他笑,“想的太美好了,五个套子能中三只就谢天谢地。”

平口铁夹不会打碎野猪腿骨,最多弄点皮肉伤出来,对雷勇的需求而言影响不大。

我们从上午九点多一直忙活到下午三点多才到家,回到家里两个人累成了一滩泥,主要是天气太热了。

吃晚饭的时候阮梨忽然给我抛了个媚眼,吓得我赶紧左右乱瞟,生怕被其他人发现。

不多久我就感觉到手机震动,打开一看是阮梨发来的短信:晚上出去玩玩?

我犹豫了一下回了个好。

夏天傍晚比较惬意,太阳落山以后没那么炎热,天边晚霞红红的,我和阮梨两个人沿着江边散步,看着老头老太太走来走去,心底很是宁静。

“你过来。”阮梨在后面叫我。

我回过头看着她,发现她站在江堤边朝我招手,等我走到近处,她忽然瞪着眼睛撅起嘴。

我略微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来往的人,一嘴亲了上去,并且和她抱在了一起。

说实话软软的很舒服,就是天气热感觉有点难受。抱在一起感受着她呼吸起伏,我有点反应,浑身不自在。

“今晚回家住吗?”她小声的问。

我想了想还是说回家,“这两天事情挺多,忙完这两天吧。”

她似乎有些无奈,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我们散了一会儿步,天色逐渐昏暗以后我们就开始往回走,刚到家院子边就见到老黑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我见状赶紧松开阮梨的手,有点像偷腥怕被发现似的。

“你们回来了?”老黑看着我笑。

我挠了挠头嗯了一声,“你坐在这里干嘛?不怕蚊子咬你啊?”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胳膊肘有蚊子咬,黑白相间的花蚊子,一咬一个包。

老黑从一边拿来和袋子,“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