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世界】
作者:1986 | 分类:都市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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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们的世界(74)
胖子继续说道:“她之所以快乐是为你改变自己,所以她快乐,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胖子,你说的有道理。”蒲实回复。
“分析挺透彻。”马大山看着胖子。
“我不明白。”我糊涂起来。
“不明白算了,不过恭喜你可以寻找一个新的姑娘谈恋爱。”胖子说完严肃看我。
“现在说恭喜是不是早,这小子能受得了?”马大山看看胖子又对我说。
蒲实平静说道:“我相信麦子可以的,但我知道这是胖子的心里话。”
我点头含糊不清地表达:“我尽量。”
自己始终不抗拒或拒绝任何人,希望和每个人愉快生活,不管是不是和我有关或者认识的,渐渐发现自己单纯的可怕,善良的可恨。
我不想把分手实情告诉胖子还有马大山和蒲实,尤其胖子怕伤害他,就如胡桃伤害我一样道理,我知道胖子心里给她留着地方,我必须和胡桃划清界线,因为胖子因为我还因为刘依依,可现在提刘依依有什么用,我从她那里搬出来不敢骚扰她,我把房间收拾整整齐齐把地拖了三遍,包括家具和门窗还有桌椅擦的非常干净还买两大提纸,临走发现自己除一个行李箱,家里什么东西也没买过,以前都是刘依依买这个买那个,早已习惯依赖刘依依,这房间每处都有我俩美好回忆,一起做饭、一起打游戏、一起吃东西、一起看电影、一起抢卫生间、一起缠绵、一起玩摇滚、一起谈理想、一起聊人生,看着这一切眼泪再次不争气流出来。
我把钥匙留在餐桌想写点东西,却发现根本写不出来,索性拉着行李箱离开这里。
我走在大街任凭眼泪流淌面庞,边走边咒骂憎恨自己,我仰视天空中的太阳,居然没发现它的存在,寻找很长时间才从云朵里发现太阳微弱的光芒。
分手对我影响很大,以为可以挺过去,虽然又有件事来临,但和分手相比,后面这事小很多,毕竟也算件事,这个就是期末考试。
教授们一个个激情澎湃划一遍又一遍考试重点,看着实在心烦,胖子和我一样,马大山倒认真记着数不清的考试重点。
“你瞧瞧,你瞧瞧这些人模狗样的教授有事没事划重点,我都他妈划整本书了。”胖子骂骂咧咧,情绪开始失控,认为真他妈的烦,而且还特添堵,比如这个所谓的期末考试,让自己心生怨恨又无计可施不得不面对。
“别提了,我单纯认为划重点,到现在才明白是逗咱们玩呢?”我情绪失落回复,内心此起彼伏,表情渐渐复杂起来,但更多的是烦恼与无奈,麻木和愤怒。
“如果大学没有考试多好。”胖子感慨。
“你别做梦了。”
“我就做白日梦怎么地。”胖子不屑地说。
我没反驳胖子,因为自己无力反驳任何人,因为我们都一样,都是处境相同的人。
“你看看马大山多爱学习似的,现在这样有个屁用,到时候考试还不是白搭。”胖子指着他背影感叹。
我朝胖子手指方向望去,见马大山和一群学生奋笔疾书划考试重点。
“你能看进去吗?”我问胖子。
“我记会重点脑袋都大了。”
“和我差不多。”
“对了,考完试你干嘛去?”胖子问我。
“坐火车回家。”我机械回答。
“操,怎么都这德行,就不能有点别的。”胖子嘟囔一句。
“不回家干什么?”我反问胖子。
胖子思绪一会儿对我说:“具体我说不出来,哎,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就不要想省的闹心。”
“你说的对。”
“不和你说了,我继续划重点。”
“可怜的青年。”胖子叹气。
我没理胖子,他说的不单单是我,而是我们许许多多青年,我们这些应试教育下成长的苦逼青年们。
我突然想起刘依依,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或许和我一样在某个大教室划重点,或许和乐队一起排练。
我苦笑无法承认这个事实也无能为力改变这一切。
接下来期末考试,胖子比我强他数学好,马大山和我是死记硬背主儿,我考完一身轻松,六科估计有两科补考,终于挺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鬼日子。
胖子出乎意料回家,我没来得及和他说几句话,他风风火火对我说撤了回家过年。
我想和胖子闲扯会儿,胖子似乎比较着急,只好对他说下学期见。
我和马大山还有蒲实吃顿饭,席间我们喝的不多,因为胖子不在也没了气氛,马大山和蒲实说些相互鼓励话,无非下学期好好学习不翘课,这话从蒲实嘴里说出来我相信,毕竟他是品学兼优的好青年,但我却笑了出来,因为从马大山嘴里说出来显得有些苍白又滑稽,我们几乎都是考试前或考完试喝酒竟说醉话,第二天准忘得一干二净。
马大山看我乐完,自己觉得可笑,我们爱说大话做到却少之甚少,我想蒲实能看出来,但他不刻意揭穿我们爱说大话毛病,蒲实从来不揭任何人伤疤,这也是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高情商的表现方式,我想学也学不会也学不来,因为我和他是两个不同的载体,我和他是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
生活总要向前,夜晚在寝室和马大山聊一宿,畅谈生活和面对人生,蒲实喝完去找女朋友,因为俩人明早的火车。
第二天中午迷迷糊糊醒来,发现马大山床铺收拾整整齐齐,看到他床上留张纸条,见到马大山熟悉的字。
“麦子,青春是我们伟大的见证,我回家了,下学期见。”
是啊!青春是我们伟大的见证,见证我们的爱情,见证我们的友情,见证我们的大学生活,以及一切有的无的乱七八糟的烦恼。
我想去小窝儿看看刘依依走没走,偷偷摸摸走到小区找没人角落偷看,这个冬天没十多分钟就冻得手脚冰凉,来到一家小卖店买盒万宝路。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觉得不会看到刘依依,已经抽完五颗烟,喝了一瓶百事可乐,这时透过窗户发现刘依依拉着行李箱从楼道出来,我恨不得冲过去抱她,刘依依穿厚厚佐丹奴黑色羽绒服和不算太浅的牛仔裤,鞋子是双雪地靴,接着拦辆出租车,打开车后备箱把行李箱放进去,看看周围打开车门坐进去。
出租车一溜烟儿消失我的视野,我把烟头丢掉垂头丧气离开这里。
我应该鼓起勇气和她说些不疼不痒话题,转念一想已经和她分手,聊不疼不痒话题比较幼稚,只能远远注视这个深爱的姑娘。
我独自回学校,走进寝室收拾衣服装到行李箱,孤独拉着行李箱离开寝室走出学校。
刘依依对我失去信心和已经彻底放弃我,我背叛她、背叛爱情,我不敢面对她,我打算戴耳机听摇滚乐转移注意力。
不会儿MP3里出现汪峰咆哮嗓音。
火车经过漫长奔跑把疲惫的我带回家乡,看见熟悉街道和游戏厅还有台球厅,只不过少了没心没肺哥们。
回到家老妈给我包爱吃的猪肉白菜馅饺子,还有豆角炖排骨、锅包肉、水煮鱼、吃饭时候和老爸喝几瓶啤酒,老妈说今天儿子回来和你爸当正局长算迎接与庆祝酒。
“今天高兴陪你爸喝点。”老妈端盘热气腾腾饺子对我说。
我拿筷子夹个饺子塞进嘴里,吃的满嘴油含糊答应。
餐桌有百威倒满递给老爸,自己也往酒杯倒酒。
“爸,祝贺你。”我端起酒杯。
老爸笑呵呵说:“祝贺我什么?”
“当然祝贺你当市规划局局长了。”我激动地说。
老爸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接着问我:“儿子,你觉得这事值得祝贺吗?”
老爸这一问,弄得我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老爸成功当市规划局一把手应该高兴,可为什么问我值不值得庆祝。
“你小时候,我时常对你说一句话还记得吗?”老爸喝口啤酒问我。
我看着老爸想不到曾经对我说的话。
老爸认真地说:“权力是国家的,思想是自己的,我们要记得自己干什么,同时注意自己思想品行和为人民服务态度。”
是啊,这句话老爸常对自己说,我不理解甚至困惑,现在又认为老爸说的有道理,应该就是党员具备的先进性和使命感。
“老爸你说的对。”我有些尴尬回复。
“话说回来今天值得祝贺,因为在家里和自己最亲的家人没必要遮遮掩掩什么,但出门后要保持清醒,放平心态,对你而言不会明白,因为你还上学等步入社会发现我说的有没有用。”
“我似乎明白点。”我小心翼翼回复。
“明白什么?”老爸正儿八经询问。
被老爸询问,反倒弄得慌张,一时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又表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