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 | 字数:10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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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五一礼
清明回来,申中省对应欢雨多少有些看法;只不过这些看法根植在潜意识,他本人并没意识。就这样一直到临近劳动节放假。
申中省看着牛牛有些长荒了的毛发,提醒应欢雨,回复阳前别忘了修剪一下。毕竟干净整洁,造型好看的狗狗,能更容易博得人的喜爱;毕竟对身在农村的应益言来说,将狗当儿子养的观念,他是接受不了的。
尽管在很多时候,应益言都碍于申中省在跟前,当其面,对狗不好太独断。有时甚至喝多了,也又亲又抱表现出对狗的喜欢;但偏见就是偏见,酒醒后态度不冷不暖还是依然。站在申中省的角度来看,当然要尽力做到不让老人心烦。
在他们住家的附近,就有一所宠物美容店;老板是位不到三十大多的中年男性。老板人很腼腆,每次申中省陪着应欢雨去的时候,应欢雨都会问东问西;直问的人家左闪右躲的不好意思。
应欢雨想跟老板搞好关系,目的是为了让老板亲自上手,给牛牛亲手剪个不错的造型。当然了,一通热场,结果也没让人失望;确实是老板操刀,造型经典技术可靠。
等将牛牛再次交到两个人手中时,牛牛蓬蓬松松,白白香香的;像贵宾一样,气质都不一样了;俩人都满意,笑着出了店门。
“这次剪得真不错,”回去的路上,应欢雨抱着牛牛,喜欢得忍不住用脸贴贴;她继续对旁边的申中省道:“看人家老板,在SOHO那边又新开了一家店;我看以后让他给咱家牛牛剪发…得碰运气了,下次,记得提醒我加他个微信;到时候就专拣他在这边店里的事,再去剪。”
“我看店里另外两位师傅,剪的也不错,”跟在旁边,抽着烟的申中省道:“上次不就是其中那个女的剪得嘛!”
“那能一样吗,肯定是老板手艺好啊;要不然,新店开张他为啥要亲自守店呢?”应欢雨道:“到时候你别忘了提醒我就行了。”
“嗯!”申中省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后,接着提醒她道:“清明的时候,只给老太太(楚江月)带了一斤东阿的阿胶;咱们五一回复阳,是不是明天还得买点东西啊?不然一直到放假,可就抽不出来大块的时间了!”
“我知道,那不是还有你从井冈山带回来的吗?”应欢雨道:“那老些东西,大包小包的,我看得装半行李箱!”
“那你意思是…不用买了?”申中省道。
“嗯…要不再买几斤稻香村的点心得了!”应欢雨道。
“行,啥时候去?”申中省道:“今天还是明天?”
“不用去专营店,咱家附近的物美超市里就有。”应欢雨道。
“物美啊,那就不着急了;”申中省道:“哪天都能瞅个晚上下班的空档,给办了。”
“早买了早安心,省的到时候着急忙慌的。”应欢雨道:“晚饭的时候,咱们不还得去买菜嘛,一块捎回来就得了。”
“那就明天呗,今天中午剩下的还有那老些呢;晚饭就别去超市了,零食、水果你也造一下午了,饭你肯定吃不多;”申中省继续道:“晚上再做,你又不吃;到时候免不了又是我打扫,晚上我可吃不了那么些了。”
“嗯,那就明天呗。”应欢雨道。
“诶。”申中省叹道。
“咋还叹上气了呢?”应欢雨笑问。
“能不叹气吗,瞅瞅你给祸害成啥样了?”申中省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看这一身膘。”
“哈哈…这多好啊,Duang、Duang的;”忍不住的应欢雨,竟腾出一只抱狗的手,在对方肚皮上摸了一把;“还肉嘟嘟的,不像之前…我都嫌你那大骨头硌人。”
“唉,就跟你屁股后头,天天打拾剩饭了;”申中省吐槽道:“愣是将我一个精神小哥,活活打拾成一名油腻大叔;啥也不说了,宝宝心里苦。”
“哎呦,这么委屈呢?”看着申中省那做作的表情,应欢雨戏谑着,竟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要知道…”申中省不忘自夸道:“你让多少姑娘,错失了瞻仰美男子的机遇吗?”
“呦、那我罪过大了!”应欢雨配合着。
“嗯,大了。”申中省点头。
“那你给我解释下,你这一头长发,”应欢雨指着申中省的脑袋,责怪道:“扎起来跟个道士似的,它就没有让你错失姑娘?”
“嘿嘿…”被抓住软肋的申中省,一时没做好应激反应,只能尴尬的笑一下;然后不再恋战,脖子一转,看向了路边各个小贩;接着转移话题道:“诶,路边有卖金鱼的;要不咱买两条带回家?”话没说完,人就大步流星,先过走过去了。
看着疾步朝前紧走的申中省,应欢雨眼含笑意;她摇了摇头,算是表达了自己的嘲鄙;随后紧跟上去。
第二天,两人醒来;在家稍稍收拾一番,日头已上了三竿。
超市入口,申中省找了一辆购物车,应欢雨跟在身边,两人便进了超市。
超市的地面,是自流平的;购物车走在上面,四个轱辘贴合着,推着都能感到很顺滑。一时没来由地激起了调皮性格,唤起了申中省男孩的底色。
眼见前方数丈无人,就见他双手握紧把手,忽的狂奔几步;接着双脚离地,瞬间身子前倾,欲要借助车子的惯性向前滑行。
“哐当~”。一生巨大的声响,引来无数的目光。
应欢雨惊得花容失色,本能地向后疾退。没有等她心稍有安定,下意识来回环视,可却怎么不见自己老公;慌乱中目光下移,眼神的惊慌还没褪去;立时便被笑意顶了上去。
购物车倒立,前头扬起,人手把着把手着地;循着人手寻,就见申中省双膝跪地,半个身子在车里;此时撅着屁股,像是在给车子做顶礼。
看到眼前这幕,应欢雨第一动作响应不是上前搀扶;而是弯着身子,捂着肚子,保持着友好的距离,“咯咯咯…”笑得忍都忍不住。
而且为了表示自己认识“受难者”,笑声并不避讳“观光客”。
再看此时的申中省,正表情痛苦的咧着嘴,强忍着巨疼,没呼出任何声响。或许是为了保留男人最后的倔强,或许是疼痛发生得太突然,他大脑在惯性的运行中,突然表现失常。
见没人来扶,申中省只好采取“自救”;他慢慢地从车里爬出车外,只是受伤的膝盖,让任何轻微的力都承受不来;稍稍一蹭,就像被细风吹到针尖上的气球,“砰~”的一声,疼痛的波纹瞬时在脑中炸开。
疼痛让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申中省,没办法顾忌对车“轻拿轻放”的照应;蹲卧中,单手立起车子,不想又是一声“哐当”;又一次惊起了周围人的目光。
申中省的表情从痛苦到狼狈,从尴尬到石化;好容易回归正位的购物车,又表现在的很不听话;在惯性的作用力下,旁若无人地,朝前独自溜达。
申中省斜身瘫坐在地上,艰难的试站了两下;无果后,又想方设法;试完,依旧妄自挣扎。缓过神的应欢雨不再笑话,上前,身子弯下;试着扶起他。
搀了两下没成功,应欢雨就地蹲下;小心的挽起了申中省的裤管,才发现青紫的膝盖上,因为一块皮的卷曲,皮下的血液正在皮外汇集。应欢雨从包里拿出纸巾,折成长方体,随后敷在了伤患地。
缓过劲儿的申中省,配合着应欢雨再次搀扶;另一条腿猛一用力,人才重新站起。
应欢雨让他试探性地活动活动伤腿,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后;这才放心地让其跟着,一瘸一拐接着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