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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 | 字数:103.4万

第193章 欲洗温泉

书名: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字数:2370 更新时间:2024-11-02 07:23:56

回家后,洗漱完躺下;脑子乱,怎么都睡不着,床上翻来翻去,折腾到后半夜。可能是风刮走了云,月色从窗户透进来,光、很亮;折射进申中省睁着的眼睛里,光、很凉。

终于,待到睡意来袭,已不知凌晨几许。再醒来,枕边空空,早已无人;看时间,上午十点。迷离间,申中省下了床,洗把脸回来;精神振奋了不少。

坐在桌前,打开电脑,等待系统反应时,突然想起昨天应益言的电话;心里挂念着,就想查查关于复阳对疫情的防控,想了解了解对其采取的措施,还有市场的治理以及下一步的规划等。

研读了一系列的文稿后,知道随着疫区得以控制,为规避养殖户们损失过多,而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复阳猪市在可控的范围内,早已限流开放。

看到这里,申中省心中立时变得宽慰不少。可忽然间,他心中又想,“猪市虽早已开放,那价格有无受其影响呢?”

接着,又打开权威畜牧网站,查了查复阳的生猪价格走势图;现阶段的每斤生猪价格,最低八元。申中省不懂行市,辨不得高低。随后,他便对比了前几个月和往年的数据;知道了,不算高,也不算最低。

是个好消息,打算晚上应欢雨回来,告诉她,也告诉“爸”。洋洋自得下,打开了编程软件;忙起了自己的事情来。

晚上七点,人没有回来,申中省自顾带着牛牛,去了楼下溜了溜;再回来时,又带回两个馒头;喝着热水,就了咸菜,吃了;时间到了八点,人没有回来。

申中省再次坐回电脑前,补上了一个未完成的功能块;看了眼时间,九点,再看看门口,没有人回来。

回过头,再次跟踪起了代码,调起了Bug…很快到了十点,人还没有回来。申中省脑子有些乏,就起身到阳台,抽了支烟。

抽完烟,开门从阳台进来;有了响动,惊了床上睡觉的牛牛;就见它猛地抬起头,看向阳台的方向,确认动静来源,打消了好奇心;随后头又低下,继续睡起了觉。

申中省再次坐回电脑前,盯着屏幕,眼睛扑朔;正发呆间,倏然张嘴,开了个哈欠;累了,就关了程序;随便找了部综艺节目,打算换换脑子。

进度条过了一半,又打了个哈欠,再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门口还没有响动,人依旧没有回来。

节目到了最后的高潮,睡觉的牛牛突然跃起,兴奋的叫着,窜到门旁,绕着圈;紧接着,防盗门响,然后,高跟鞋响,“哒哒哒…”一脚轻,一脚重;人回来了,是应欢雨。

申中省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

门,忽地、被撞开了;惊了人,申中省慌忙转了座椅,身、还未来得及起;一个人影,踉跄着,就被撞入他怀中。

应欢雨喝多了,眼神失迷,吐着酒气;身在申中省怀里,头靠肩头,唇贴耳廓,似笑非笑间,一股风尘气。

“这是参加的什么酒局?色相要外化到这种程度?”对方的表现,瞬间激起了申中省的厌恶。经常喝酒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因酒精的作用,导致思维反应迟慢;情绪在惯性中,没有及时调整过来的表现。而让申中省更恶心的是,他竟然觉察到了应欢雨在这种状态下,对此状态的迷恋是享受的。

被恶心到,只想把她推开;被恶心到,不想同她一起睡觉;那天,申中省厌恶的照顾着应欢雨躺下;那天,两人足首交叉,分头睡下。

虽已躺下,但心性不明,申中省气愤难消。可偏又心藏恻隐,几次起身,为其揉背,倒水;就在起身与躺倒的反复中,他一夜都没睡好。

早晨醒来,头有些昏沉;惺忪睁开眼睛,看见应欢雨坐在镜前正化妆。

“你昨天跟谁喝的酒,还喝那么多?”申中省问。

“用你管,这都分开睡了;管的着嘛你!”应欢雨没好气道。

“这两天,我都安排了面试。”申中省道。

“面呗!”应欢雨道。

“…”申中省还想再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就被卡住了;然后,瞥了一眼前面,应欢雨正往前抻着下巴,眯着眼睛画眼线。

申中省吸了口凉气,想了想,最终也没说什么,再次躺下了。

申中省将面试强度,安排的是一天两家;时间上倒也不紧张,除非两家公司离得实在太远,那就要么早去,要么晚回。

每天虽有外出,但该做的家务,申中省一样没落下,都做了;什么扫地,拖地,照顾狗…这都还不打紧,主要是不能误了洗衣服,尤其是应欢雨的衣服。

不知怎的,应欢雨最近特爱干净;衣服要每天换,也要求每天洗;形象上,也看得重于从前。前些时候,衣服是周周买,现在是三天两天就要买。

有时看天气原因,衣服没干;即便回来很晚,也要出去逛店;顾不上品质好坏,只要款式新鲜;买上三件、两件。申中省则陪在旁边,一直等到打烊前。

直到周四这天,应欢雨反常的早回了。回来就收拾东西,还通知申中省说;周六、日公司有活动,去郊县洗温泉。

申中省接到两家单位复试通知的好心情,一下也没了要说出来的兴致了。

“周五的活动,你今天收拾个什么劲儿?明天不回来了?”申中省疑问道。

“嗯,对;明天一下班就去了,回来再收拾来不及了。”应欢雨道。

“可不可以不去?现在每天见你的时间太有限了,”申中省诚心说道:“将陪同事的时间匀给我点吧,陪陪我呗!”

“开什么玩笑,不去能行吗?公司组织的;全体都去、就我不去?”应欢雨说话中带着情绪道:“想什么呢?”

“反正是去玩,又不是公务;不去也没关系嘛!”申中省心里不舒服,如今的对方,连说个软话都懒得说了。

“什么叫没关系,那不是影响我工作嘛;你现在不上班,我再不好好工作,将来喝西北风去啊!”应欢雨道。

“这话说的…我咋这么不爱听,我在家不到两月;咋给我说得像吃软饭似的呢?再说…”申中省道:“我现在已经有两家单位,通知我复试了。”

“没工夫搭理你,也没心思管你爱听不爱听;反正我不去不行,周六日你自己呆着吧。”应欢雨没好气的道:“正好,你不也喜欢一个人呆着嘛。”

“应欢雨,你过分了啊,你没意识到最近对我很苛刻嘛;”申中省拔高嗓门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又想吵架是不是?”应欢雨反问。

“我…”申中省不想那样,于是只好再次无言。

见申中省哑了火,应欢雨又转回身;再次收拾起了行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