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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 | 字数:103.4万

第205章 谁呀

书名: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字数:2467 更新时间:2024-11-02 07:23:56

春节去复阳过年,余摄对其是排斥的。太快了,他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安排;毕竟没有真离婚,他老婆还大着肚子,春节不在家过,这太难说得过去。

在最初的时候,余摄给自己找了理由,说春节得独自回老家陪父母过年;应欢雨为了体现自己的通情达理,认同了;算是蒙混过关了。而彼时申中省又正好提出,告别前想最后一次去复阳过节的请求;应欢雨不太排斥,想想,一同回去,对自己也有帮助;就同意了。

随着两人感情加深,应欢雨的安全感也越来越小,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在余摄身上。她怕有变故,怕余摄父母干预,害怕该离的婚的离不了,害怕该在一起的不能在一起。于是,应欢雨要跟着,她要跟着回山西。

如此一来,余摄一犯难了,他多年不回山西过年;即便是回,也是年后开车带着老婆回,在老家待个一天、两天。若真应了应欢雨了的要求…到山西怎么安排?跟父母怎么交代?思来想去,不如拿施衷妍生气做文章。

自怀孕后,施衷妍变得烦躁,焦虑,还易怒;食欲不振,情绪还异常低落。女人怀孕,体内激素分泌发生很大变化,会影响大脑调节情绪的神经递质。使得她…思维、行为甚至认知明显不比从前;负性记忆增强,也就是对难以忘记让自己难过的事情;比如余摄在外的勾勾搭搭等。

最初想用孩子改善余摄的想法,被孕期阴郁击打得七零八落;忍不住,也控制不住;可谓性情大变,只要看到余摄,就有无名火;不是被骂就是被打;骂的是狗血淋头,打的是吱吱乱叫。

余摄后来受不了,试着反抗;一反抗…施衷妍就怒发冲冠,咒骂着,把人赶出家,要离婚。有几个月,余摄家真不能回;于是就在外找了合租房,每晚胡思乱想,可谓惶惶不可终日。直到应欢雨的出现,像是溺水之前抓了把稻草;人、有着落了,精神也复苏了。

主意打定后,余摄开始跟施衷妍沟通;他借口春节大团圆的,不可生气;加之好久没回山西,今年想分开过,准备一个人回山西看看。

施衷妍怎么想的,让人不晓得,却也同意了。

临近放假,应欢雨早早通知了家里。得知几号回家来,应益言很高兴;知道有新女婿一同回来,应益言更加高兴;开始提前置办年货。

放假那天是自驾回家的,余摄没开自己买的那辆,开的施衷妍的。起很早,动身也早,除了怕高速太堵,也想早到家。

回复阳那天,应欢雨很高兴;看到装年货的车,应欢雨更加高兴;“富二代”的身份在她心目中倍加实落了。心情大好之余,忍不住奖励了对方好多个吻。

路上打情骂俏,说说笑笑;午饭前后,便到了复阳。很快,车进了紫荆镇,在镇子中心的大街,车速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一家超市门前。

超市前面是一片空地,很干净,没遮挡;冬日天气好时,人们喜欢在这晒太阳;做生意的都不排斥人场。超市老板也会来事,有桌椅,有象棋。冬日不忙,大家都喜欢聚一起,侃侃大山,扯扯闲篇儿;人不断,不断人,还很多。

人们看着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相互问询着,不认识;又下来一个女人,有人好像认识;打招呼说,“回来了?”,女人笑着叫人,回答“回来了。”众人目送着,进了超市。

“这是谁啊?”有不认识的问。

“这不是应益言家的丫头嘛!”有认识的人答。

“不知道。”有对应益言不熟的人道。

“哎,那谁…老应头,”有人普及说道:“应望宗二儿子家的丫头。”

“哦,他呀;那知道了,早听说他家姑娘找了个关里人,就这人哪?”一人问。

“是找了个关里的,可这人…瞅着不像啊;”有人犹豫着答道:“那个比这人威猛多了,之前打过照面儿;个头比这个高。”

“那是你记错了呗。”又一人说。

“不能,十月一国庆节,这才过多久;那时候见的面,我能忘?”遭到质疑的那人不乐意道:“再说那孩子还给我递烟,互相还扯了几句呢!”

“呦,保不齐是又换人了呗。”又一人说。

“那还真保不齐。”刚才那人答。

“看这男的开的车…”相对年轻的小伙儿,羡慕道:“这是掏上了,老应家的丫头厉害呀!”

“厉害…厉害…”众人附和。

随后见人出来,一人拿了一瓶水。

车里透过后视镜,看到人群议论纷纷,应欢雨很得意。

一分钟不到,应欢雨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两人站在胡同外,探出头,伸出手,看见自家姑娘;应益言夫妇俩满脸堆笑,眼神里有骄傲。

进了家,吃了饭,楚江月识趣捡了碗;独自一人洗涮,在房子的另一间。这边,应益言递了烟,陪着聊起天,表现的好像有点儿自卑感。手不知道往哪放?话不知怎么如何言?好容易熬到楚江月洗涮完。

见楚江月进屋,应欢雨使了眼色,领会后,余摄开始送礼物。又坐了会儿,应欢雨带人去了楼上。

车停在了楼前的小广场,余摄下车后四周望了望,随后跟着到了楼上。

“这就是你说,自己买的新房?”余摄进了房,估摸着,有五十多个平方?每个房间都逛了逛,脸上有沮丧。

“不是,新房在市里;比这儿大,装修比这儿要豪华。”应欢雨答。

“一会儿去看看吧。”余摄道。

“好啊。”应欢雨道。

“开你买的车吧!好让我试试手。”余摄再次提要求。

“行。”应欢雨眼神里有宠溺,她继续道:“先歇会儿,一会儿再去市里。”

余摄答应啦。

晚饭,最丰盛,因工作性质的问题,成了惯例。

晚上,应望宗来了;看人不认识,回答是朋友,一脸疑惑正再问;却被儿子提议同举杯,让应益言打断了。

吃得好,喝得好,众人高兴得不得了。应望宗吃得差不多时,要回家;往常有人送,今天路上一个人行;走着,走着,像想起了什么?又像忘了什么?

老人睡得短,起得早,早晨遛弯回来,绕到儿子家;见应益言忙着烧猪头,看个头不小,好奇是不是自家养的。

有的没的扯了两句,问了装心里一宿的问题:“中省今年春节不在这儿过?”应望宗道。

“不在这儿过,这俩人分手了。”应益言道。

“分手?”应望宗被惊讶到,顿了下,又问:“拥物(因为)啥呀?才俩月…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说感情不和。”应益言道。

“啥不合呀,净瞎整!”应望宗嘟囔了两句,又问;“谁提的?”

“八成是您孙女儿。”应益言答道。

“欸!”应望宗一声长叹,接着是一阵沉默;许久后,“诶,这年过的,心里不甜。”说完,转身离开了。

应益言无声地,远远看着老父亲慢慢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