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 | 字数:10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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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重逢
申中省曾经的同学朋友很多,只是应欢雨的关系,她不相识的,不想识,皆给荒了。
有一年,申中省一位姐姐来京,不是亲的,但胜似;两人一个院里长大,一起上学下学,两人家长辈亦是情深。初时,申中省常去走动;后来,应欢雨来了,姐姐常电话邀之同去,总要各种借口推辞。
久而久之,不仅是姐姐,其他朋友也雷同;尽皆越发联系少了。
在接了应欢雨电话前不久,一日酒醒,点亮手机,打算看时间,意外看到两条未接来电;来源地是河北。申中省绞尽脑汁想不出是谁,以为诈骗电话,便没去理它。
直到晚上,酒局乍开,酒兴正浓,手机又响起,还是那人;接了,是老友;小时候的交情。工作后,因专业类似,工种也相同;早年,每隔半月就会聚聚。现已有多年未见,早在河北安了家。
如今跟别人合伙,做了之前公司的业务;企业初创,眼下资金短少,人力不足;担得任务太重,时间又紧,严重需要人帮;希望申中省借助零散时间,例如周六、周日、下班后,帮其赶赶。
朋友遇难相托,申中省不好推辞;答应了,告知在老家,有时间。
第二天,朋友就发来了项目,试着接手;可项目太大,多年多人迭代,刚一入手,实在理不清楚。再加上喝酒误事,进度实在缓慢;几天后,只更新了一处小模块,还与产品原意有偏颇。
朋友心急,这样下去效率太低;既是无事在家,不如来河北。一是当面沟通效率高,二是也断了天天喝酒的朋友场,少误事。
住在朋友家里,老婆孩子的多有不便;申中省很犹豫,不太愿去;朋友每每力邀,他则各种理由推脱干扰;直到那天接了应欢雨的电话。
朋友的家虽属河北,但却离北京颇近;他们的单位就在北京。而应欢雨也在北京,初判她目前的感情,好像不太顺利…
“去。”申中省很快应了朋友的意,去了河北。
两周后,第一阶段需要改版的工作完成了。只是申中省对应欢雨的担心,一直没有放下;想过去看看,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踌躇着,犹豫着,思前想后总定不下。
天天总念着,也不好受;于是,把心一横;于是把主意打在了狗身上。
给应欢雨打电话,说想牛牛了,要去看看它;请她安排一下。应欢雨倒也爽快,就定在了当个礼拜的周六,稍后便发给了他地址。
对方的态度让申中省很受用,阳光了,笃信了,状态也好了。对再见面充满了期待。
很快日子就到了,因为兴奋,头天晚上没怎么睡着。早早起了床,精心拾掇一番,便从河北出发了。路上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好。虽然睡得少,但像没受什么影响;精神面貌很不赖。
到了北京,申中省先去了别的地方。那是两天前,他在网上找的一家饰品店,专程给应欢雨定制了一副精美的耳饰;他之前对应欢雨戴耳饰,很不喜。总觉有股媚俗气,不好看;总拒绝她。为此,两人没少生气。而如今馈赠如此礼物,主要是想表明自己的心迹。
两个目的地在不同的方向,等他取回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往应欢雨住处赶。他循着地址,下了地铁,先是跟着人流走;越走人越少。街上很烤,虽说立秋有些日子了,但热度未减反增;走到哪儿热空气都围着你,像蒸桑拿。
前面有个稍胖的行路人,走走停停的,让人觉着好奇;停时就扯裤子。只见他要么扯后身盖着屁股的位置,要么扯前身盖住裆部的位置;边扯边呼扇几下,好似是想让空气更多地进去。申中省抹着额头,试想着;可能是对方内裤贴了肉,难受。
这片区域太大了,建筑的类型也太像了。看着地图走,大致位置不会错,可是走近了,地图就指不准了。申中省知道是在这附近,可地图的箭头来回交替,人就跟着来回走;循环反复绕圈圈。
天热行人也少,绕半天才见到一个姑娘。赶忙上前问路,还把人家姑娘惊得一呆,心里直呼这汉子好看。再叫,姑娘清醒了,脸通红;害羞的指了指方向。申中省道了谢,告了别,便循着姑娘指的方向,去了。
到了小区,找不清楼号,又转悠了半天;不得已打了电话。说了楼号,指了路,转角发现旁边那栋就是要找的它。
目的地就在眼前,申中省的脚步竟然慢了;等他到了单元楼入口,应欢雨已经在等了。
走近了,对视了,申中省眼里都有难掩的激动。往下看,应欢雨脖子粗了,又胖了些,她穿着短裤;腿直且白,浑圆浑圆的,被肉撑得发光;吃不定原因,就问:“最近过的不顺心?还是压力太大?看看你,又严重了。”
“是啊,最近刚换了新工作,在开发新市场,工作量大不说,还常出差;哎!挣钱哪有轻松的。”说着,对方满脸汗;便忙改口道:“走吧,咱上楼,太热了。”
“好,上楼;”申中省跟在其身后,到了电梯口;“你住的这地儿,真不好找。
“对,标识的不清楚,长的还特像;刚搬来时,我也总迷路。”应欢雨说着,电梯就来了;俩人上去,按了楼层。
“怎么搬到这儿来了?”申中省不解道:“离公司近?”
“也不近,”应欢雨答:“主要是这块儿便宜。”
“怎么?转性啦,”为缓和气氛,申中省不忘“嘿嘿…”笑两声;接着道:“不喜欢住单位附近了。”
“钱不好挣呀。”应欢雨道。
电梯一停,有外卖员进来,不好再多说了;电梯再开,楼层到了,两人下去了。
一梯好几户,具体多少,申中省没数。开了房门,俩人进去,屋里很臭;门口有鞋架,放着男人的鞋。房子不大,小两居,隔出了三室来,估摸有五十平。
隔断锁着门,旁边有一间,门半掩着,看过去,房间很小,以为是次卧;应欢雨没进,又往里探,开了另一间的门,进去,还是好小。房间里放着一张小双人床,或说是宽些的单人床;床很矮,床边是一张窄桌,桌底放着凳子;已经放不下柜子了,几件衣服散乱放在床上。
人一进房,牛牛便围上来,先奔了应欢雨;直到申中省坐下,才窜到他身上。开始不停嗅,觉着熟悉,但不确定;于是再嗅,愣了愣,不确定;又一嗅,排除掉烟味,是它认识的人。确定了,高兴了,接着就各种撒娇;扯,舔,咬…还不时躺下,肚皮露出来,等着摸;要不就是在人身边蹭来蹭去,作势往怀里钻…
聊了会儿,知道房间住了三户,有一户是同事,今天外出了;另一户不太熟识,今天也外出了。
看时间到饭点儿啦,申中省想给应欢雨做饭;去了厨房,一看东西不多,就建议出去吃。应欢雨则嫌热,定了外卖。
等餐的空档,申中省去了卫生间,发现门锁坏了,水龙头松了。出来后就要螺丝刀,他想修;尤其是门锁,女孩子,无论是上厕所,还是洗澡;都太没有安全感。
修完出来,走到那户他同事的房间;见门半掩着,就想顺手关上;就在伸手的刹那,申中省瞥见了床。床上的被子他认识,那是在复阳家里,平时回去常盖的。申中省以为看错了,开门,再看;房间有男人的物品,也有他认识的应欢雨的衣服,及其她物品;包括还有他给应欢雨买的包…
脸猛然失了色,一下泛起烦腻来;再回到房间,申中省的精神好似萎靡了;再看应欢雨,眼里便生了怒气,隐忍着,没说啥。应欢雨感受到了对方的不对,正要说话,门响了,外卖到啦。起身,出去;回来时提着饭食。
就见应欢雨将外卖先放在了床边窄桌。窄桌边立着的一块板,拿出来,是一张床上简易电脑桌;打开折叠,支在地上;从桌下抽出凳子,一边一个摆好,再将外卖餐食放上,拆袋,拿出来,一边一个放好。
妥当后,叫人,吃饭。
这顿饭吃的申中省苦大仇深,没吃几口,就不再吃了;没有心情。应欢雨也受了影响,心情一下也不好了,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申中省很快告辞了,包里的礼物也忘了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