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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毒医归来

作者:语舒 | 分类:古言 | 字数:48.9万

第98章 调戏君逸轩的下场

书名:穿越之毒医归来 作者:语舒 字数:2099 更新时间:2024-11-16 12:16:54

凌王府的那个侍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将这个瘟神给劝到了九殿下那边去了,要是九殿下知道了今天这件事情的始末,会不会从正大光明殿里将他们家主子给扔出来?

他是不是给自家主子惹麻烦了?

安侯其实前几年也想去追八皇子君逸锋的,只可惜八皇子那人整天冷着一张脸,而且那人不是一般的残暴。

想当年他还没调戏他呢,他就是用暧昧的眼神瞟了君逸锋几眼,人家君逸锋就直接卸了他一条胳膊。

他又不是有病?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那个魔头。

于是每年他就可,着君逸凌一人霍霍。

其实这么些年,天顺帝也不是没有管过,可是安侯一句他就只是单纯的爱慕君逸凌,又不会介入他的家庭。

天顺帝倒也没啥话说,这主要还是自家这个七儿子太好说话了,这要是搁在老八老九身上,他敢保证,安侯竖着进去,躺着出去,也好,他倒要看看,他的这位七儿子的脾气能好到什么程度。

安侯还以为此次进了宫就能调戏那个传说中东宁的战神王爷的,却万万没想到,今日成了他这五年来最难忘的一天。

安侯毕竟是东吴国的使臣,他代表东吴来同君逸轩打个招呼,还是说的过去的,毕竟东宁目前是由君逸轩管事儿的。

于是他在小太监的带领下进了御书房,安侯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君逸轩。

他有些激动,搓着手,想要上前将这美男拥入怀中,可又怕君逸轩同君逸凌一样,从此就怕了他,时刻躲着他,那样的话他可是亏大发了呀。

君逸轩看着眼前这猥琐又油腻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就浑身难受,尤其是那个男人还下意识的叫了他一句:

‘宝贝儿~’

君逸轩差点儿没把昨天晚上吃的隔夜饭给吐了出来。

安侯见君逸轩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像君逸锋那样直接上前将他的一只胳膊给卸了,于是他就大胆的上前摸了一把君逸轩的手。

君逸轩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怪不得他七哥那么好的脾气,还能被眼前这个人给气的躲地窖里去。

不过他可不像君老七那样好脾气,于是,在安侯的爪子又一次伸过来的时候,他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安侯还没来的及高兴呢,就听咔嚓两声,安侯两只爪子都折了,还没等他喊出来呢,君逸轩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安侯只能在那儿呜呜的哭,眼泪还能顺着脸颊流下来,可是他的鼻涕只能往嘴里流了,再加上他的嘴一时合不上,所以口水混着鼻涕直往下淌。

‘来人,季云,找人将这玩意儿给本王扔出宫去,把他扔远些,注意别脏了这皇宫。’

君逸轩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恶心人的德行了,忙吩咐季云将人扔出去。

季云进屋一看,他也嫌脏,不过自家王爷吩咐的事情,他总不能不干吧。

于是他上前从自己的袍子边上扯下了一块布,将安侯的嘴给堵住,然后将人扛到自己肩膀上,直接运起轻功将人扔了出去。

‘来人,本王要沐浴,将这御书房里里外外,给本王洗三遍。’

要不是他觉着不吉利,都想让人将他身上穿的这身衣服给烧了。

不过这身衣服他就算是不烧了,他这辈子也不会再穿了。

真是晦气。

要说季云活这么大了,他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人。

季云这人吧,不像是其他暗卫那样,长的是个大众模样,所以他不是个合格的暗卫,所以君逸轩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当个贴身侍卫。

别看安侯这人现在挺惨的,手腕也折了,下巴也被卸了,可是这阻止不了他的流氓心思啊。

手腕折了,那不胳膊还没折嘛,于是,安侯用胳膊拼命的去够季云的臀部。

季云嗷的一声,差点儿将人直接给扔到地上,又想起自家主子交代的,不能让他脏了皇宫的地方,只好忍着恶心加速跑。

好不容易出了宫,季云将人扔到了盛阳城里有名的醉花楼。

那里不光有花楼女子,还有许多的小馆儿,就是为了满足一些高门贵府里的贵妇人的某些需求。

季云可坏了,他贱兮兮的交代醉花楼里面的老鸨妈妈:‘此人最是喜欢……嗯……断袖……妈妈可得好生安排安排……’

醉花楼里的那位妈妈是认识这位安侯的,他那么高调的进了宫,还那么欠的在凌王府外叫嚣,而且还不是第一回,她是想不认识这位都难。

这位红妈妈为难了:‘爷,这位身份太过特殊了,万一日后,这位侯爷报复起来,奴家这小小的醉花楼可担待不起哟!’

‘妈妈这你就放心吧!这位安侯爷可是咱们东宁的客人,客人就这点子爱好了,咱们东宁国还能不满足?你好生招待好安侯爷,日后,我家主子重重有赏。’季云拍着胸脯保证道。

红妈妈在这盛阳城里混了这么久,她虽然认不得季云,可是想这盛阳城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安送到她这儿来接客的,想来也就是官家了。

那她还怕什么啊!有官家给她撑场面,什么事儿是她红妈妈不敢干的。

于是,等晚上安侯醒了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悲催了,这爬在自己身上的这两个油腻的人是谁呀?

他是有断袖之癖不错,可是那也得分对象啊!就比如是长成君家七殿下那样的,又或者是君家老八老九那样的,他才能看上啊!

不对,君家老九,md,他就是去找君家老九来着,然后被对方卸了手腕,卸了下巴。

对,他的下巴,呜呜……他就说嘛,他怎么说不出话来呢?

呜呜……

他试图反抗,可是他一个‘残疾人’怎么能反抗的了那两个五大三粗的油腻汉呀?

‘呜呜……欧四同五弟啊后……’(大意:我是东吴的安侯。)

可是那两个油腻男怎么可能搭理他,别说他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算的听懂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