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被迫嫁给疯批大佬
作者:如琦 | 分类: | 字数:2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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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苏墨,谢谢你
他的眼前浮现景时初的笑颜,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看见。
苏墨将油画放好,径直走到办公椅前,慵懒的后靠着,拿出手机翻到软骨头的聊天框,发去消息。
苏墨:【五点去左岸接你。】
软骨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苏墨:【我说接就接!】
屏幕对面的景时初过了很久才回复个无奈的表情包。
苏墨瞧着,却觉得像她一样可爱。
景时初此时正躺在床上,仰天哀嚎,“苏墨你能不能做个人呐!”
她怀疑苏墨在她身上装了监控,不然怎么她从左岸咖啡跑回去没几个小时,他就说要去接她!
还不让拒绝!
拒绝多几句苏墨铁定生气,然后去接她。
结果都是一样的,景时初选择跳过过程。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起床收拾去左岸咖啡,时间来得及。
于是景时初再次怨气很重的起床。
.......
岑野看着再次出现在休息室的景时初,一脸懵,“景老板,你刚才不是回去了吗?”
景时初扯了扯嘴角,十分无奈,“休息好了,过来帮帮忙。”
岑野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脑袋,这时候也不需要帮忙啊。
很快,岑野就明白了她这时候出现的原因。
他眼尖的看到,苏墨的跑车停在了左岸咖啡门口。
而景时初也心情愉悦的从楼上下来,径直上了副驾驶座。
岑野在吧台上撑着脑袋,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的跑车,露出晦暗不明的笑容。
果然是热恋中的男女啊,连回了家都愿意再过来,只为了让苏总接她下班。
真是甜死人了。
岑野抿嘴笑出声,被戴叔拍了一掌,“大白天的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浪!”
岑野,“......”
......
车厢内,苏墨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景时初后靠着座椅,看似目视前方,却一直在偷偷用余光看他的神情。
虽然他正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但明显感觉得出来,他的唇角明显上扬着。
发生什么好事了,让恣意狂妄的苏墨这么开心?
她正失神的想着缘由,苏墨冷不丁的开口。
嗓音仍旧带着笑意,“余光偷看有什么意思,光明正大的看啊。”
哦豁,偷看被抓包。
景时初也就坦荡的问出口,“我在想,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
“开心还需要理由?”
苏墨拐进另一个路口,神秘兮兮的说道,“今天买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一会儿就知道了。”
还玩神秘那套。
景时初抿唇不说话。
到了御景城车库,两人一左一右下了车,苏墨却绕到后备箱,拿出一个包装好的扁平物品。
“这就是你买的东西?”景时初问。
他点头,走在景时初前头。
解开指纹锁,两人进屋,苏墨将包装好的油画放在桌子上,示意景时初过去。
景时初走上前,好奇的等着苏墨拆开。
苏墨拆得细致且缓慢,但在漫山的纯白雪景展露出来三分之一时,景时初就猜出是什么东西了。
他将包装去除,再偏头望向她,问道,“看着眼熟吗?”
他的下一句话哽在喉间,说不出口。
因为景时初脸上的诧异和眼里的雾气,让他心脏猛地一阵紧缩,痛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拧眉看着她,她的视线却都在油画上。
“不喜欢吗?”他沉声问。
怎么看到一副油画眼睛都红成这样了。
景时初咬着唇,重重的摇了摇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倏地掉下,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喜欢,很喜欢。”她嘴上说着喜欢,嗓音却哽咽着。
苏墨见状,轻抱住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点温度。
可她的难过似乎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哭得更凶了起来。
苏墨不愿见到她难过,扬言威胁,“不许哭了,再哭我把这个破油画扔了。”
她这才慌忙的止住了哽咽,最后一滴泪顺着她咧开的嘴角缓缓落下。
那一抹擒着笑的泪,让苏墨也跟着难过起来。
两人都陷入一阵沉默。
景时初的眼里只有画,而苏墨的眼里只有景时初。
她那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让他胸口一阵窒息。
本来买个礼物是希望她开心的,怎么搞得两个人都不开心了。
景时初伸手,指尖擦去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
才开口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副油画的?”
“偶然看到的,就买了。”苏墨说得漫不经心。
他说油画是随便买的,但景时初当初认真找过,都没找到这幅画的一点点线索。
这画算是她的第一幅作品,当初景家破产,便跟那些珠宝古董一起拿去变卖。
后来她在左岸咖啡赚了些钱,想过买回那副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的油画作品,但无奈怎么都找不到。
“偶然看到的?”景时初问。
苏墨面不改色点头,“今天去一个慈善拍卖会上看到的,听说是你父亲的作品,就想着买回来你应该会开心。”
“我父亲的?”景时初刚刚才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肿,猛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苏墨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这是我的第一幅......”话音未落,苏墨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是秦瑾。
除了叫他去暗夜喝酒,秦瑾几乎不会有其他事情在这个时间点找他了。
苏墨直截了当的挂断电话。
“你刚刚说什么?”
没过几秒,秦瑾的电话再次打来,苏墨不自觉的拧起眉头,索性将手机关机丢在一旁。
景时初一言不发的看着,直到苏墨的视线重新落在她身上。
她才继续开口,“这是我画的,不是我父亲的作品。”
这下轮到苏墨震惊了,“你画的?”
他不可思议的开口,“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景时初没回应,指尖轻触在油画的木质边框上,那种对过去的执念,似乎都融化在这幅画里了。
她看着油画,轻声开口,“谢谢你,苏墨。”
“怎么谢?”景时初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猛地被苏墨这句话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