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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作者:枫倾诺 | 分类: | 字数:63万

第79章 国师这块木头,啃不动

书名:国师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作者:枫倾诺 字数:2116 更新时间:2024-10-26 02:47:15

顾寒舟走到门口回头看去,她已经坐下在那里翻阅桌上的书了,根本就没有目送他离开,这才灰心的踏出殿外。

外面阳光刺眼,他的心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罗春辉见他出来也是疑惑,这聊到饭点了,陛下都没能留下吃顿饭再走,陛下不行呐!

罗春辉在心里暗暗叹息:国师这块木头,陛下不好啃呐!

顾寒舟回头再看了一眼,乐笙然端坐在那,一举一动高雅沉稳,狠下心来转过头,无声叹息,国师这块木头,他啃不动啊!

“陛下,可是要回宫了?”罗春辉出声询问道,这一直杵国师门口也不成呀,这陛下都看了两回了,国师一点都不心有灵犀,根本就没回一眼,再看下去也是枉然,还是回无极宫去用午膳才是正道。

“时辰不早了,给国师传膳。”顾寒舟看向他身后的熏衣两人,就算不留自己吃饭,她也得吃,罢了罢了,总有机会,不急于这一时。

“奴婢遵旨。”熏衣,蝶衣跪下。

乐笙然听着外面的恭送声落下这才缓缓起身,将那本书放到书架上去,那一排排罗列整齐的书都是她看过的,她爱好不多,刚好书就占了一项。

镇国侯府里,叶南天一家三口正在用饭,兰茜拐了拐叶南天胳膊,叶南天无奈看向沉默吃饭的叶景修。

“景修,有心事吗?”

叶景修放下碗筷,看着自己的双亲,他们恩爱如昔,此刻眼里盛满了对自己的关心与担忧。

心中愧疚着,语气也很低落,“爹,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差劲,从前所有的努力现在看来,都不值一提,我配不上她。”

兰茜柔声道:“阿景,我知道国师很好,可是娘也想告诉你,你永远是我的好孩子,你不用为这种事难受,不做任何努力就放弃,未来会后悔,只有努力过,无论结果如何,你才会释然。”

叶景修摇头,“娘,我追不上她,我看着她站着至高点,明明离得那么近,我却知道自己够不着,她不属于我,她心不在儿女私情之上,我没办法让她只看我一个人,更没办法去逼她。”

“阿景。”兰茜心疼他,可唤了他又不知如何劝。

“娘,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段时间可以不要管我吗?我没办法能那么潇洒的忘记这些事,给我一点时间吧!”叶景修恳求的看着她。

叶南天严肃的看着他,“你能自己想明白最好,当时放你走,我也是希望你有所成长,成长的过程中必然有失有得,你能认清自己很好,但做父亲的也希望你不要看轻自己,你还年轻,未来的人生不该仅止于这些情感,你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国师虽为女子,所做之事却是经天纬地,巾帼不让须眉已经无法完全用来形容她了,她与你同岁,却无比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景修,你身为男儿,为父不要求你一天两天想明白这些,我只希望,你可以选择一条自己无愧于心的路。”

叶景修深吸一口气,而后坚定的看着叶南天,“儿子明白了,多谢爹的教诲。”

叶南天欣慰的笑了一下,心中却在想:真想见见清心观的那些真人们,是如何教导,才能培养出国师这样的人,还真想从他们那里讨点经验来。

玄清宫外,熏衣跟蝶衣鬼鬼祟祟的躲在墙角,确认四下无人之后才低声交谈。

熏衣眼珠滴溜溜的转,“陛下好像有点奇怪。”说完捂着嘴又看了一圈。

蝶衣点着头,“陛下好像每次离开玄清宫都走的很是缓慢,我们跪送都要等许久,但每次来的时候倒是很轻松,我们大多时候还能被免礼呢!”

熏衣白了蝶衣一眼,“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说的是陛下对国师的态度,你就没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蝶衣抠着手,绞尽脑汁的想着,嘴里念叨着:“陛下好像有些怕国师生气,说话好像小心翼翼,今天回头看了好几次,国师就是没回看一次。”

熏衣气愤的捏了一下她的脸,“我跟你说正事,你给我说什么顺口溜,你少看你家乡异志那些书了,满嘴顺口溜,哪天在国师面前也这样,有你好看的。”

蝶衣揉着自己的脸,磕磕巴巴道:“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今日陛下不是回头看了国师几次吗?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我觉得陛下还是想留下用饭的,毕竟后宫都没人,他一个人用膳很孤独!”

熏衣拉她起来,一脸的无语,“我觉得我们今日不用再谈了,各执一词也没多大意思,等你领会了咱俩再谈。”

“谈什么?”蝶衣现在就想知道,拽着她手问道。

熏衣抽回自己的手,望着天上的明月,高深莫测的道:“风月之事。”

蝶衣也望向天边月,感叹道:“今夜的月亮好大好圆好亮啊!可是就没风,不够清爽。”

再看向熏衣时,熏衣只留给她一个背影走远了,一边走,还摇头晃脑的也不知道在叨咕什么,她还有些担心的想去搀扶一把,后来看她走的飞快她都追不上这才作罢。

转眼间就到了狩猎之日,熏衣跟蝶衣为了乐笙然要穿哪件衣裳争执不休,熏衣据理力争穿红衣好看,骑马射箭挽弓,一身红衣气势十足,又美又飒。

蝶衣说红衣张扬,猎场只有国师一名女子,那些猎物看着红色容易兴奋,大多都会去攻击国师,穿黑色安全。

乐笙然慢条斯理的喝着粥,只要不涉及议论国事,顾寒舟不在的情况下,她不太管着她们这些。

她们偶尔争执无伤大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子,就像她师门之中,那些师兄姐们一样,每人性子不一样,师父师叔伯们从不压着他们的天性,对熏衣,蝶衣她一向也是如此。

她们深处皇宫之中,不议国事,不论帝王私事,这是本分,做好本分,其他的都可以商榷。

她俩争执过后,一人捧着一套衣裙来问她的意思,乐笙然刚好用完早膳,放下擦嘴的帕子,淡淡说道:“我选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