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如此能撩,引得君上折了腰
作者:颜玖卿 | 分类: | 字数:5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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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天长一截,小团子变大团子
有金豆豆这个向导,凤染在院导处签了到,就到了原主挂名的导师下。在听到哪位导师后,小豆豆表情一言难尽。
凤染:“小豆豆啊,你这表情,莫不是便秘了?”
“公主,你竟然在北院!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北院二门神吧?”
两门神?凤染颇有兴趣:“什么叫两门神?北院有什么问题吗?”原主没有来过学院,所以颜若彤的记忆里也没有。
去往北院的路上,金豆豆发挥了她的超长解说,将北院传闻一字不漏的讲出来。
凤染这才知道,整个北院,导师也只是个挂名的,北院学员,现在就两人,一个是小豆豆口中的衰神兄,衰神兄本姓什么,大家都忘了,反正衰神所到之处,五米之内皆不站人。北院的凋零跟衰神兄是有莫大的关系的。
衰神虽然很衰,很倒霉,但是背景强大啊,既然不能让衰神离开北院,那只能北院的学员都转其他三院了。
至此北院只剩下他一个独苗,在那屹立不倒,号称北院第一门神。
据说在前年有一新人挂名进了北院,但两年来从未见其人,名字却一直挂着,撑着北院的新人门楣,简称隐神,北院的第二门神。
“公主,要不你转到西院来吧!”
“我看这北院挺好,就北院了!”北院就两人,那太符合她的要求了,清净!
金豆豆小脸都成苦瓜了,好想和公主一起啊,但是她实在见识到那位衰神的厉害,简直太可怕了。
“嘭!”
刚进北院,凤染就看到一间屋子被炸了。
看到从废墟中出来的身影,金豆豆:“公主,你要保重身体,我先撤了。”这次很没骨气的开溜了。
凤染就靠在门口,看着这位仁兄对着废墟叹了一口气:“怎么又炸了呢,明明步骤方法都是一样的。”
这位仁兄,看样子,有二十出头,身形偏瘦,衣服是褪了色的蓝布褂,到处都是破洞,袖条都碎成了两截,有点太过寒碜。
只见他刚爬起来,左脚绊上右脚,又来了一个五体投地。
那折腾了半天,都还没起来,凤染看得直摇头,真是好倒霉的仁兄:“要不要拉你一把?”
实在看不下去了,凤染伸出了手。
衰神兄狼狈的抬起头,本想伸手,但又缩回去了,死鸭子嘴硬:“谁要你扶,我能起来。”这一次还真顺利起来了。
“你来找那个陌什么的话,他不在!”
北院不是就这位仁兄和自己吗?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小豆豆这小道消息也不靠谱啊!
“我不是来找人的,我是北院的学生。”凤染掏出学员令牌,上头刻了一个大大北字。
北字右下角:颜玖汐。
衰神一看,还真是同学,原来这就是那个挂名的:“你确定要呆这里?”
凤染点头:“我看这北院挺好,挺清净的,不欢迎?”
“没什么欢迎不欢迎的,离我远点就行。后头是歇息的地方,这里左边间屋子我用的,最后边那几间刚被人用了,其他的随你挑。北院就三人,你要是不怕,歇这里都没问题。”说完人就走了。
凤染觉得这位衰神兄,挺有趣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那亮闪闪的眼神,分明是希冀有人留下来。
北院是没有导师的,也就只是挂了一个名头,占地也就其他三院的百分一。
但对于三个人来说,这百分之一吃喝拉撒完全够用,凤染挑了东北角的一处,真是清净啊!
百无聊赖,凤染想到好几天没有去空间看糯米小团子了,于是心念一动!
凤染刚进空间,腿儿就被一小团给抱着了,凤染差点将那一小团踢飞。
“娘,娘亲~”稚嫩的声音拖着长音儿:“要抱~抱!”
凤染呆愣愣的看着脚上的挂件,惊悚了!几日不见,糯米小团子变成了大团子,周身还自带着青色的光芒。
“娘~亲!”圆圆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胖墩墩的脸蛋上带着小酒窝儿,奶声奶气的一句又一句抱抱!
凤染左手将小团子提溜起来,右手按在小团子的额头中央,没有离开。
小团子在空中一点也不怕,伸出莲藕般的小手抓着凤染的右手臂:“娘~亲亲,亲亲。”
要抱抱,要亲亲,小奶团子一点都不怕生。
竟然是天生神体,无尽森林的淬体神劫,是这个小团子?只是就算是神体,长得有这么快?
青色光芒笼罩的小团子,空间的灵气自动入体。
哦,忘了,这空间的灵气,是外面无法相比的,这小团子在空间里养了两日,就长大了这么多。
只是到时候她该怎么解释,别人送她小团子,她送还人家一个大团子?
“小团子,我不是你娘亲。”凤染将小团子放回地面上。
小团子是很可爱啊,但这一天涨一截的,一天涨一截的,那不到半月,是不是就长成一个少年郎?
凤染此刻脑海里出现,一个绝色少年郎,奶糊糊的追着喊她娘亲!还要抱抱!
浑身一个抖激灵,唰一下就出了空间。
太可怕了,还是赶紧找孩子他爹吧!她现在不想喜提一个好大儿!
空间里的小团子呜呜呜的哭了:“莲莲,娘亲~不喜欢~哦长大!小团子,不,想长大。莲莲,涡要变~回小~宝宝,让娘亲~陪我睡睡。”
奶糊糊的小团子,才学说话,音儿总不在调儿上。
青莲叶子摸了摸宝宝的小脑袋,像在安慰。
“~涡不能~长大,长大了~娘亲就不要宝宝了。”小奶团子哭得打着小嗝儿:“涡知道爹~爹在这里,你~让涡偷偷去找爹~爹?”
因为北院无人打扰,凤染布下阵法,就入定修炼了,空间里的小团子竟然自己出来。
去往正东边的屋儿的路上,小小的身影踩着月色,带着那青色光芒一闪一闪的,像个发光的小球球。
此刻,东边屋檐下,矗立着一人。
他一身天青衣裳,临风而立,有种说不出的尊贵雅致。他手里揣着一个锦囊,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风光霁月的脸上有些病态的苍白,长长银色发丝被玉簪半挽,一半儿铺在胸前,带着一种极致的病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