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戏
作者:囧宝宝 | 分类:古言 | 字数:29.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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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他死期将至
野辞昕一后知后觉,她才是是宿主,真正的宿主。
所以她和泥斤多末才是天生一对,就是说她可以不用顾及他人,她并不是第三者!
她想到这,开心地跳起舞来,一下子得意忘形地被树枝绊倒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即使蹭了不少泥巴,还是傻呵呵的笑。
忽然听到闷哼一声,她顿时就僵住不动了,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样子是一个人在壁咚一个人,意外瞥见这样亲密的一幕,野辞昕一赶紧捂住眼睛。
她也不是没见过府上的小情侣们,只是对于这么个封建社会来说,牵手都是足够羞耻的,何况是壁咚。
她正准备逃离,却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住了。
“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人说。
“有什么不对的,我们只是情不自已,无法控制而已。我不想一直克制下去,我真的很爱你。”
“这样的快乐,只是短暂的。”他说。
“就这一会儿,就足够了。”
那个体型大点的说着去撕扯他的口唇,野辞昕一目瞪口呆。
这竟然是一对断袖!!!
野辞昕一惊呼之下,自踩衣裙,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她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在地上趴了老半天,没听到什么动静,才缓缓爬起身,悄悄往刚刚所看的方向看去,已经没有了人的踪迹,她于是松了口气。
转身看见平安呆愣地看着她,这一看看的弄的野辞怪不好意思的,一个这么大的人了,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还笑的没心没肺。
野辞昕一脸早就丢尽了,笑了笑问:“小平安怎么了吗?”
“我路过,姐姐,刚才趴在地上做什么?”平安牵住她的手。
野辞昕一脚趾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解释道:“我在看蚂蚁。”
“你看这里这么多蚂蚁。”
平安确实低头了,可是却什么都没看到。既然姐姐说有,那就是有吧。他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荷包送给野辞昕一,道:“姐姐之前送给我平安符,我如今送姐姐一个荷包。”
野辞接过荷包握在手里,看上去很精巧,不像是个小男孩会做的东西。
“这是你亲手做的吗?”
平安点点头,真挚的说:“都说女儿家喜欢荷包这些小物件,我就想着给姐姐也做一个。姐姐放心,没花多少时间,希望姐姐喜欢。”
野辞昕一高兴极了,将荷包挂在腰牌边上,夸赞道:“平安有心了,平安送的东西我都喜欢。最近功课做的如何?”
平安舒展开眉:“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姐姐要考吗?”
如果要考,那野辞昕一着实惭愧。忙着店里的事,忙着那些人情世故,她都不知道平安学的是什么内容。如果她以后有了小孩,她一定不会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所以还是别有了吧。
她记得那个毛里毛躁的驯兽师和那个名叫煞的大丑狗,当然还有那个任老师。
“就不考了,咱们在一块的时候就开开心心的,别谈那些功课了。”
野辞昕一说罢,就圆不来话了。
好像是她先提的功课,又说的,不要说功课……
她在干什么?!
她只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带着他去尝新式奶茶。
任清明意外地来找她,一改往日漠然的神色,笑问:“可饮否?”
“准了!”野辞倒着茶。
任清明喝着茶,心底的甜味溢出在嘴角,带来一个惊天好消息——拓跋琦死期将至。
野辞昕一惊叹不已,不知道当着平安的面说是否合适,收敛了几分神情:“他犯了什么事?”
“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岂言差矣,我不知道。”
野辞干下一杯,问:“我只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再翻身了。”
费听呢染也带着消息来了,激动地她猛喝了几口水:“他也有今天,全都是他应得的,就他这样坏事做尽的人,死1千次1万次都不够。”
野辞昕一轻咳了几声,示意平安在场,说话得注意点,费听明了,马上闭了嘴。
平安乖乖地喝下最后一口奶茶,为了让大人们说话方便点,起身要走。
还不忘说一句:“这就是因果轮回,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三个人笑了起来,把奶茶言欢。
“今天是个好日子,没有爆竹和烟花,我们就不醉不休。”野辞昕一举杯。
“咱们三个应该没有醉奶的吧。”费听问。
任清明摇摇头:“没有没有,不过啊,我这边甜的发腻。”
野辞昕一可听不得这样的话,赶紧起身去为他准备茶饮,用竹筒杯子装上满满一大杯盛给他,热情似火:“来尝尝这个,解腻。”
任清明喝一口,马上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这东西都是你做的?”
“那不然还能有假?”
任清明咂咂嘴,问:“用奶和茶为什么能做出这么多口味不一样的东西,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还不简单,加入一些瓜果,再调一调份量配比,还有糖度,什么样的做不出来?”野辞嘿嘿一笑。
“行了,咱先别说奶茶了,来说说今这大喜事。不是我居功啊,但是我的功劳可真是不小呀。你们可不得感谢我呀?”费听呢染说。
“你做啥了?”任清明问。
“可是我找的鲜于浚民,让他拿着披帛去赌钱,如果没有我,拓跋琦怎么会答应去买豆腐呢?如果他没有去买豆腐,又怎么会冲撞了使者呢?”费听呢染吹嘘道。
野辞昕一赞成的点点头,为她打call :“是没错,如果没有她的话,这一切都无法进行下去。”
任清明点点头,问:“那为什么又要找到那个妇人,让她给孩子认亲呢?”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准备离开这里。我私下打听过,也亲眼看见过,他的那些风流债就算得上他全家的财产都不够。然而他偏偏就是有一个视若珍宝的追求对象,你要说他喜欢她吧,确实喜欢,凡是和她有关的,他都一定要知道,就像那个披帛,他不惜散尽财力都要得到。”
“他自然也是最珍贵,自己在对方眼里的样子。可他的喜欢又太虚假,他一面喜欢着她,追求着她,一面找角落继续当他的花花公子。”
野辞昕一说着,吞了吞唾沫,继续说:“在摧毁他之前,我更想夺走她最珍贵的东西。事实也证明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