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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光荣牌开始

作者:我想养一只猫 | 分类:都市 | 字数:108.9万

第6章 天不生我阎埠贵,算盘一道如黑夜!

书名:四合院:从光荣牌开始 作者:我想养一只猫 字数:8820 更新时间:2024-11-17 11:34:15

南锣鼓巷,95号。

一套据说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四合院。隶属红星轧钢厂。

四合院内一共住有二十多户,共一百三十人。

有前中后三个大院,和东西两个跨院组成。

(ps:按照正常三进四合院,住不下那么多的人。电视剧上,后面地震的时候出来了二十多户。

早些年刚开始的时候,住房没那么紧张,一户都能分上个一两间的。

比如傻柱,比如易中海,分房子的时候肯定是进厂后就要解决,不会是等到他八级工的时候才分配。

住房紧张的时候,是后面十几二十年人才累积在四九城,才形成的局面。

那时候的人闷头想去四九城的心思,并不比现在少多少。只是受限于渠道。

南锣鼓巷四合院作为早期就是轧钢厂附属四合院的存在,早期分配给职工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小气。

毕竟,能在被赎买之后,就能成为部委直属,行业领头羊的工厂,体量放在当时可是不小的。

所以这里稍微修改了一下。)

眼前拦住刘建国去路的阎埠贵,就是前院的三大爷。

望着眼前拦住自己去路的阎埠贵,忙碌了一天,身心俱疲的刘建国,说话的语气并不算太好。

“我说三大爷欸,您拦住我有什么用啊,您看我像是浑身上下有油水的模样么?

说我是个小采购员,每个月的工资就那么一点,就这,还要给我妹妹每个月寄钱。

你想喝酒?

无论是找傻柱还是许大茂不都行么?

找我?我哪有酒?”

嘴上嘟囔着一些算是讨饶,自曝其短的话之后。

刘建国就推着自行车,闷着头就想冲过去。

这可不是不尊敬,实在是这拦路的事,每天都要上演。

只不过平时不是拦傻柱,就是拦许大茂。

要不然就是见到谁家带好东西路过的时候,拦上一下。

就好像是那句老话说的,路过个fen车,他阎埠贵都要拉着占点便宜。

今天眼瞅着都这个时候了,他阎埠贵还在这里守着,一定是今天没占到便宜。

老阎家家训: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按照这个道理,他阎埠贵每天占不到便宜,那就是吃亏。

让一个抠搜的人吃亏,那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刘建国这边不打算搭理。

那也要看看阎埠贵同意不同意啊。

就看着刘建国就要绕过去的时候。一旁的阎埠贵,望着刘建国疲惫的模样,眼睛一亮,心中的小算盘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嘿~我说建国,在你心里你三大爷我就是一个只会占便宜的人么?

你要这么说我可不乐意了!

我今天还就非得让你看看,我阎埠贵的局气!

不就一顿饭么,你回去等着,我等会带着我珍藏的好酒,在带几个窝头去找你!

咱们俩好好的喝上一顿,顺便在说说你的事。”

听着阎埠贵男的大气起来的话,刘建国却是猛地打起了寒颤。

“别!可别!您那好酒啊,还是留着您自己喝吧。

说真的,酒瓶子灌水,那真不好喝。”

一边说,刘建国脚下的动作变得更迅捷。

一个积年老抠猛的变得大方了代表着什么?想想都觉得吓人!

这是要命啊。

“唉唉唉!我说建国,你跑这么快干嘛!你三大爷我是真的有事跟你商量!

行吧,你先回去,回去洗把脸,我等下就带着东西过去!”

听到这话,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的刘建国,心中却是更加的难受。

这怎么还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了呢。

老子可真没钱啊!

就这样,闷头赶路的刘建国一边穿行在四合院,一边跟在水龙头边刷碗的小姑娘,小嫂子打招呼。

“唉,嫂子好。吃完了呐。

呦,这不是那谁谁么,丫头长大了啊,能帮你娘干活了,真好。婶子有福气啊。

......”

在一路的打招呼中,刘建国来到后院,迎面正撞上傻柱从聋老太太的房里出来。

看到傻柱,刘建国的眼睛当场就是一亮。

“呦,傻柱,这是又给老太太弄什么好吃的了?

还有没有剩的?

弟弟我刚从乡下回来,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都快饿死了。”

“嘿,还想要好吃的?都在老太太桌上呢。也就是你哥我有本事。

不然换了谁,能在这个时候弄到这么多吃的?”

傻柱先是自夸一般的捧了一下自己。然后看着疲惫的刘建国,又开始嘴欠的埋汰起来。

“嗨,我说你小子还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能混到这么惨的采购员,走遍整个四九城我都没见过第二个。

别人家采购员都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拎东西。

你看看你。

除了家里给你留的三间房子,那空荡荡的模样,老鼠都不想去。

就这样子,哪家姑娘能看上你?”

这话一出,傻柱当场就被刘建国奖励了两个白眼。

第6章 天不生我阎埠贵,算盘一道如黑夜!

就看着刘建国白了傻柱一眼,然后阴冷一笑,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

“呸~我那是做人有底线。

你光看贼吃肉,怎么就没看到贼挨打。远的不说,就说咱们轧钢厂。

采购处一共十三科,就我进厂这三年,都tm快换一遍了。

原因是什么傻柱你难道不知道?

要我说,傻柱,你最好也老实一点。这年头吃点东西不容易。

你天天拎个网兜,大盒小盒的往家里带,你也就不怕有人艳红举报?

我可听说了啊,有不少工友私下里都在数落你呢!”

刘建国现在说的这话自然是假的,他在厂里的时间少,跟车间工友打交道的不多。

但是就算是假的,放到傻柱身上也必然是真的。

人不患寡,但患不均。

要不是傻柱做饭好吃,上有领导青睐,中间有易中海撑腰。

就冲傻柱那看谁不顺眼就掂勺的毛病,早就被人套麻袋打了。

刘建国说归说,但是傻柱哪能认。

随后就看着傻柱梗着脖子,嚷嚷了起来。

“嘿,我说建国你小子,还学会埋汰我了是吧?

怎么着,就许他们领导喝吃工人肉,就不许我顺带喝点血了?

我这还是他们吃剩的边角料呢。”

这辩驳的话一出口,刘建国顿时连搭理他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就是一浑人,跟他浪费口舌干嘛。

饭盒都没有了,吹捧他也弄不到吃的,无趣,无趣。

当场,刘建国就是毫不遮掩的一个撇嘴。

“行了,行了,你傻柱最厉害!你能吃饱,还能给老太太带点,你有孝心。

我就不行了,我还饿着呢。您忙,我回去弄饭吃。”

见着刘建国要走,这边刚被夸了的傻柱却有些不乐意了。

“嘿,看你说的,我傻柱尊老的名头咱们四合院谁不知道,还用你夸!

干嘛去,别停啊!再多夸两句,说不定我就把我藏起来的花生米分你点下酒呢?”

推着自行车的刘建国,听着傻柱恬不知耻的话语,头都不带回的。

“切~还花生米?

咱们院谁不知道你那点东西都被贾东旭家的棒梗给弄走了?

拿没有的东西逗弄我?

傻柱,占便宜也不是你这样占的。”

见着刘建国识破了自己白票(故意的,用正确的字容易被卡。)的计划。

傻柱也不觉脸红,只是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你小子还真不傻,还真没骗到你。至于棒梗?

我东旭哥跟我邻居,棒梗那小子跟我亲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怎么?你小子羡慕啊?”

“呸~傻柱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羡慕?羡慕什么?

羡慕别人家的崽子?还是羡慕你那仨瓜俩枣的?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我从晌午到现在,都没吃饭,一直都在路上。

这肚里没东西,双腿都打摆子。”

说完这些话,刘建国便不在回话,奔着自己家去了。

要说刘建国的家,在这四合院也是独一份。

后罩房,一个以前被封闭起来,从胡同另外开门的地方。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连房子带地契都落到了刘建国他爹的手里。

之后又赶上什么事,这地契还在房管那边留了底。

在往后这后罩房的三间,就理所应当的成了刘建国他们这个外来户的祖产。

那侧门,虽然前几年被街道封死,导致刘建国只能从四合院这边出入。

但是无论怎么说,他刘建国也算是在四九城,拥有了一个不算大的独院。

嗯,没错,就是独院。

鸡贼的刘建国,在街道堵死侧门之后,说是不给街道添麻烦,自己掏的腰包从四合院开的门。

而这在开的门,就被刘建国直接撞上门给锁了起来。

望着门上的光荣牌,刘建国心事重重的推开院门。

这牌子,光荣。

但是有可能的话,他刘建国宁愿不要。

活生生的亲人变成了冷冰冰的牌子,其中冷暖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明白。

后罩房的小院比着前面的院子不算大。

从刘建国家下了台阶开始算起,到前面后院的墙根,也就三米多,四米不到一般宽。

放到过去,这距离应该算作一丈。

这宽度虽然不太够,但是架不住这地儿他长啊。

后罩房虽然说是三间房,但是那可是沿着墙给盖满了的!

就面积来算,相当于傻柱家的正堂,加上两边的耳房,在加上走路的小天井,还有另一边的空地。

虽然被后院的房子遮挡,院里的光线不太好。

横跨太长,小院太窄,不易通风。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地儿大啊。

就算因为要预防敌特,不能锁门。

但是这独门独院的,比着住在前面院子的人,那可是少了不少鸡毛蒜皮。

将自行车放到自家门口。

进了中间的正堂,现在应该称为客厅。然后径直朝着右手边走去。

第6章 天不生我阎埠贵,算盘一道如黑夜!

要说刘建国他爹也是过日子的人,这表面上的三间后罩房。

经过找人这么一改,就隔成五间房子。

从对着院门的房间开始,从右往左依次是,厕所,厨房,客厅,卧室,卧室。

是的,没错,刘建国他们家,是有厕所的!

这一点就得益于后罩房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距离后面的主管道近,再加上四合院房子地基高,有落差。

一来二去的,就让刘家弄出来了一个旱厕。

还是埋了管子,蹲完之后能盖上盖子封堵起来,防止有什么东西乱窜的厕所。

单单如此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刘建国家的厕所,还是水泥抹的地面。

说是能让屋里干的更快。

不得不说,刘建国他爹可真的是能人。

因为人少,刘建国也就没有点烧柴火的大灶。

用的是旁边紧挨着的,烧煤球的小灶。

深知四合院鸡毛蒜皮事情众多的刘建国,压根就没有去换煤球的想法。

浇上点火水,也能叫煤油的东西,扔了一根火柴,费力的引燃。

然后去前院的水龙头那里,淘洗了些子的粗粮。晚上就准备吃稀饭,热窝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刘建国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

四九城的水硬,不喝茶,那味道简直。

在早些年,没有自来水的时候,四九城到处能见到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卖水的挑夫。

他们卖的,就是那些打出甜水水井里的水。

什么叫甜水?

不苦不涩,水质不硬就是。

赶着没事,借着灯光,刘建国到是看起自己抓捕穿越者,的到的合法奖励。

《秦氏六合大枪》一听就要把子力气,先放一边。

先看看这本《寸尺寸关锁》。

这一看,可就了不得了。

开始的时候刘建国还以为是教怎么开锁的,等到翻开第一页,刘建国就立马知道,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是一本专门叫给筋骨关节上锁开锁的江湖手段。

放到别有用心的人手里了,那就是阴狠手段。

但是若是放到刘建国这种,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新时代好青年手里。

那就是良将配好马,嫂子配建......呸呸~什么玩意。

饺子配嫂......

呸,光想着饺子呢。

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这一看,可就是入了迷。一边看,刘建国手上还一边比划。

直到三大爷阎埠贵敲了半天门,见着屋里亮着灯,却没动静,担心出什么事,直接进了门都不知道。

“哎呦~我的老腰了!我说建国!我是你三大爷!

轻点!手轻点!

哎呦~疼啊!”

三大爷凄厉的惨叫声,在刘建国的耳边响起。

被这惨叫一激,刘建国这才从心无旁骛的学习氛围中退了出来。

这一退出,感知到身边有人。

下意识的刘建国就想摸出武器,护卫自己。

可是在一听声音,顺着声音在一看。好嘛,这不是三大爷么?

“我说三大爷,你说你有事没事的跑我手上干嘛?

我这看书正看的劲头上呢,你就给我打断了。咱们都是读书人,扰人读书,这不是跟人过不去呢么!”

看着倒吸冷气,隔着衣服给自己揉落着腰的三大爷。

深知其脾性的刘建国,当机立断的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

呸,不对,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换条道走。

招虽然不好听,但是真的有用。

经过这么一打岔,揉着腰的阎埠贵,立马就反驳了起来。

“你小子就一个采购员,算是什么读书人。你又不是大学生,又不是老师。

当着我这个堂堂xx教师的面,还是谦虚一点的好。”

可惜好景不长,还不等刘建国顺着话题接下去,就看到三大爷眼中精光一闪。

“不对!我跟你一小辈争叫这个干嘛。我今天找你来是有正事的!

知道你没吃饭,你三大爷我啊,特地给你带了俩窝头。

你看,就冲这份情,就冲这份意,等会你锅里的稀饭要不要分我一碗?”

对嘛,这才对。

这才是阎老抠该有的模样。

真要是像之前那样白送上门,那绝对是有什么天大的事等着他刘建国跳坑呢。

“嘿,我说三大爷,您这还真是不吃亏。拿着这不知道从谁手里弄来的馊窝头,到我这换稀饭来了?

没您这么干事的啊。

有事您说事,这稀饭啊,您是甭想了。

我家有多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这生活水平,跟你们前院的老陈家比可还不如。

再怎么说他老陈家一家糊火柴盒,扛大包,一个月还有十七八块呢。

我去掉买口粮的钱,一个月可就剩三四块。您啊,行行好,甭算计我,成不?

要不然,我这里给您鞠个躬?”

眼瞅着刚才抓了三大爷一把的话头过去了。

刘建国这才小心的把书反过来,放到一边。至于为什么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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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怕这三大爷听过这书的名头,知道是干嘛的借机讹他一笔么。

“嘿,我说小建国,你还真不吃亏啊,馊窝头,馊窝头怎么了?

这见天的天热,放不住东西,一天没吃完第二天就馊了不是很正常么?

这放的时间又不长,能吃!要不是看咱们一个住最前头,一个住最后头。

首尾呼应的邻里关系,放到旁人那,我还不见得给呢!”

这话真的是越说越没边了。首尾呼应,你还把握中心思想呢。

当即,刘建国眼皮子一耷拉,就开始准备往外赶人了。

“成了啊三大爷,你这还越说越离谱了。

这年岁都不容易,大家走亲访友的都是带着自己的口粮。

按照惯例,你带的你吃,我自家的我自己吃。

咱谁也不占谁便宜,成不?”

说着,刘建国也不管身后三大爷阎埠贵脸上的阴晴不定。

干脆一起身,奔着厨房上的锅去了。

不一会,一碗稀饭,一双筷子,筷子上放着一个比阎埠贵拿来的窝头好看不少的......窝头。

这年头,就这条件。

真要是见到了谁家见天的吃肉,吃白面,老早就有人举报了。

定量就这么多,不投机倒把,就算再省也不能天天吃。

可别说什么关着门。

这年头,油水少,肉少。

但凡谁家开了荤,说隔着三条街能闻到味有点夸张,但是一个大院里,那是绝对绝的跑不掉。

客厅的四方桌上,刘建国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晚饭。

饿了一下午,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我说,建国啊。你这吃的想的,把我都看饿了。

你看我这窝头也凉了,要不,你给我淘换一个?”

隔着位子,看着吃的正香的刘建国,已经吃过饭的阎埠贵又开始分泌起口水来。

喉结上下一动,好嘛,更饿了。

听到阎埠贵这话,刘建国放下碗,翻了一个白眼。

“我说三大爷,咱有事说事成不,这年头粮食那么金贵,别总想挤我啊。

你看中院的傻柱,后院的许大茂。

他们天天吃的油光满面的,你挤他们去啊!”

被刘建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挤兑,就是依照阎埠贵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了。

在怎么说,他阎埠贵心底还有一丝作为文人的自尊。

像是贾东旭家那样,死皮赖面,吃锅望盆,放碗骂人的事,他干不出来。

“唉,行吧,既然建国你不愿意,这窝头我就自己留着,回头明天早晨热热还能吃。”

微微叹了口气,没能占到便宜的阎埠贵瘪了瘪嘴,满是丧气。

可是随即,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没过几秒又再次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建国啊,我今天来,主要是有两件事跟你说到一下。

这两件事要是对你有用的话,咳咳......”

刘建国看了一眼羞于直接索要好处,但是明里暗里都在搓动手指,掩耳盗铃的阎埠贵。

知道他今天是非要在自己这里弄到点什么。

本着花上一分钱两分钱买个清净的想法,刘建国面上幽幽一叹。

“唉,行吧,您老也不容易。

您就直说,真要是对我有用,我铁定不会让您白忙活。

这样,您看成么?”

这话一出,阎埠贵立马就来劲了。

“嘿,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你小子,会来事,没白瞎了三大爷我对你从小的培养。”

这边刘建国还在想着自己从小也跟他阎埠贵没啥关系啊。

那边的了许的阎埠贵,已经开始叭叭着嘴巴,洋洋自得说了起来。

那上下嘴皮一开一合的,跟个机关枪似的。

但是偏偏的,嘴里吐出的来词,就跟那歪把子一样,没一个能说死的。

“建国啊,我听说,雨水那丫头之前找你借过钱?”

“嗯,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刘建国见阎埠贵神神秘秘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消息。

弄了半天,原来就这?

“我说三大爷,您不会就拿这么点消息就想到我着换票子吧?

雨水找我借钱,有算不上什么大事,这事院里不少人都知道。”

被刘建国这么一说道,阎埠贵也不生气。

就看着阎埠贵先是点了一下头,眼中闪烁着了然的精光。

“那就没错了。建国你先别着急,听我说。”

“成,您说,我洗耳恭听。”

反正阎埠贵愿意说就让他说呗,有没有用的,还不是他刘建国说的算。

总不会真的有人以为,能在这院里住着,还没被弄走的人都是傻子吧。

刘建国就敢把话撂在这里,在这院里,傻子,憨子,莽子根本就呆不住。

好一点的被排挤出去,自己打申请请求换房,差一点的直接就被人给弄去下乡。

丢了工作是小,能不能在回来,这才是真的大事。

要知道,下乡这事,可是从五五年就开始了。

“成,那我可就说了,反正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有没有用的,建国你自己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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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用,你三大爷我也就废点口水,要是有用,能帮上忙就好。”这边,阎埠贵缓缓的开口。

坐在主位上的刘建国,却是已经有些不耐烦。

“我说三大爷欸,咱们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你还跟我搁着打官腔呢?

赶紧的说吧。

说完我好关灯睡觉。

这电灯一直亮着,那也是钱啊。咱么院可是就公用一个电表。

电费都是三大爷你收,这个月的分摊电费要是高了,你确定贾家不会堵着你家门骂?”

或许是想到了自家门被贾张氏那圆滚滚的身子给堵门的场景。

方才还拐着弯子的阎埠贵,嘴上立马就说的快了起来。

“咳咳,我就这么一说,看你着急的。行了,行了。

既然建国你心疼电费,我就说的快一点。”

将借口推到刘建国头上之后,阎埠贵这才开口说着正事。

“今天,你三大妈在中院洗衣服的时候,听到贾东旭在抄手游廊那边,拦着傻柱说你坏话。

说什么雨水找你借钱,你小子那么穷,都那么痛快的借了。

肯定是对雨水心怀不轨。

然后还跟傻柱说,再怎么说,雨水也是一个大院的。

怎么能便宜了他刘建国。

还让傻柱把雨水看牢一点,别让你这小子给祸害了!”

活灵活现的变脸模样,让刘建国觉得,这阎埠贵绝对是练过变脸的绝活。

“我说三大爷,这都哪跟哪的事啊。这不是那天傍晚,傻柱去开私活去了。

雨水临时从学校赶回来,找不着钱买下个月的口粮嘛。

傻柱不在家,雨水又不知道傻柱的钱藏在哪里。

然后这才到处借钱呢么。

我记得当时雨水可不止找我一家借吧。

当时中院那么多婶子,嫂子看着,怎么到了最后就成我别有用心了?”

刘建国一反驳,阎埠贵这才跟恍然大悟一样,拍了拍手。

“嘿,这事你三大妈还真没跟我说。

我就说嘛,咱们刘建国是一个好同志,跟傻柱还有许大茂他们不一样。

怎么可能会赶出来霍霍人家姑娘的事。”

听着阎埠贵嘴里越说越不像夸人的话,刘建国当场就是一顶。

“行了啊三大爷,什么话到你嘴里都要瓢一下,你要是在这么说,回头阎解成结婚了,我可就盯着你家儿媳妇霍霍了!”

“可别,可别,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这第一个消息用不上,那这第二个消息肯定就能用上了。”

看了一眼信誓旦旦的阎埠贵,刘建国觉得还是应该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那成,您继续。”

“我先说啊,这事还是事关贾家,但是啊,还真的跟你有关系。

要我看,这消息对你绝对有用,五分钱,建国你不亏。”

“嘿,我说三大爷,这消息还没听呢,您这上下嘴皮一打架,开口就要五分钱?

您知道五分钱多大么?

那可是一个鸡蛋!换成棒子面,那也能买上不少!

五分不行,一分我看还可以。”

听到这话,阎埠贵当场就不乐意起来,那脸,嘿,真绝。

“一分?合着我在这跟您说半天全白话了?不行,一分不行。

最少也得四分。

四分钱,四分还能买点能用的东西。”

“我说三大爷,您瞅您这话说的,您之前说的消息又没什么用,那不是白话,什么还能是白话?

甭说,两分钱,就两分钱。

一个早晚要知道的消息,给您两分钱,您换个大烧饼不香么。”

两人你来我往,就这价格,就谈了半天。

最后,两人对视一眼。

“成,甭说,就中价,三分钱,咱们谁也别亏着谁。”

刘建国摇着头,一副阎埠贵赚到的模样。

可别觉说这些是无用功,这大院里,多的是一些狼心狗肺,贪得无厌的人。

跟他们打交道,甭管多少,都要把态度摆出来。

这样的话,时间一长,他们觉得你不好欺负,你才能过的安稳。

这啊,可是刘建国生活多年总结出的金玉良言。

“成,那就三分,咱们说定了。”喜上眉梢的三大爷,着急忙慌的敲定了价格之后。

这才带着兴奋劲的开口。

“放心,这消息啊,保真。时间啊,就在昨天晚上。

咱们院啊开了一个小会。

主要目的呢,就是为了解决咱们院,人口越来越多,有的人家已经住不下的问题。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贾家。

当然,这可不是我提出来的。是贾张氏。

说他们家秦淮如又怀孕了,这一家仨大的,俩小的,还有一个在肚子里的。

六个人挤那一间屋子心疼,所以就提出,咱们四合院是不是应该发扬一下风格。

让房子多,住不完的群众,支援一下困难群体。

当时吧,大院没一个人出声,除了傻柱。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盯着你家房子了。

不过也难怪。

咱们院就你家房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