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疯批?病娇修罗场里当万人迷
作者:提灯望月 | 分类: | 字数:5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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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皙的脖颈和小巧的喉结
大数据有时候比你自己都了解你自己。
前一秒,你和朋友同事讨论过要买某个东西,后一秒,大数据就给你推送相关产品的广告。
望舒曾经就是大数据。
当然,现在的他不是。
人脑不管是收集信息,还是分析信息,都差远了。
但即使如此,有着之前经验的望舒还是比一般人强,说错了,是比一般大系统强。
他已经拿捏住了向惟析。
他给他弄了一个“人物肖像”。
不是画出来的那种,是更贴近犯罪心理画像的一种心理评估和分析。
向惟析是一个富二代,一个很小就开始在国外读书的富二代。
他接触的人必然也是和他一样的二代们。
而在国外,rapper大部分都出身底层。
二代们和他们的距离大概就是普通人和明星的距离。
他们本该毫无交集。
可他不但接触到了rap,还想做一个rapper。
这里头的东西就很值得探究一下了。
物质方面向惟析是是不会缺的,他的出身注定了他在物质上肯定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的。
但感情方面呢?
一个从小就在国外读书的黄种人。
一个男孩子。
白人和黑人,十几岁看上去就非常的高大像二三十岁。
在那样的人群里,向惟析必然是非常不起眼的。
所有人都知道,国外国内审美的不同。
向惟析很符合国人的审美,那注定了他很难符合外国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审美。
说不定他连一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还被霸凌过。
而在那段最难熬的日子里,他的家庭一定没有给予他情感上的支持。
所以,他选择成为一个不被家人接纳的rapper。
而rapper……必须要表现的足够酷,足够自恋,足够有攻击力。
有句话叫越是缺什么,就越是表现成什么样。
向惟析酷吗?
不。
他自恋吗?
不。
他足够有攻击力吗?
不。
他只是看上去很酷,很自恋,很有攻击力。
他比谁都缺少支持和爱。
望舒坐在向惟析跑车的副驾驶上。
敞篷的车。
夜风可以非常自然的吹拂在他们的身上。
望舒有些长的刘海被风吹得舞动了起来,他眯着眼睛,平静的决定做一个“慈善家”。
一个活着的行尸走肉是不会给予旁人爱和支持的。
因为他没有。
但恰恰因为他没有,当他找出来,给予了旁人,才显得弥足珍贵。哪怕那些爱和支持只有纳米那么微小,除了当事人谁都察觉不到。
向惟析会像是被驯服的小狗一样为他冲锋陷阵的。
他确信。
好期待他亲爱的好哥哥看到向惟析围着他团团转的样子。
望舒这样想着,侧头看向向惟析。
已经在周边绕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还在营业中的酒吧的向惟析慌张了起来:
“望舒你介意去我家吗?我那里有很多酒,我们可以去我家喝酒。”
“随你。”
望舒淡淡吐出两个字。
然后他侧头,不再看他。
向惟析咽了口口水,解释道:
“我一个人住,没有旁人。我的意思,在我那里喝酒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望舒没有再说话。
向惟析的车速都慢了下来。
恰好前头是一个红灯。
他刹车,死死的捏着方向盘。
望舒很喜欢这种感觉。
被人注视着,被人在意着的感觉特别的棒。
他终于不再是那个除了宿主无人能看到的系统了。
红灯转绿灯。
向惟析的额头上出汗了,他说:“我有个朋友有家酒吧,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开门……”
“绿灯了。”望舒打断他。
“哦哦哦。”向惟析连忙继续开车。
“去你家。”望舒又说。
向惟析如蒙大赦,他讨好的对望舒说:
“我那里有很多黑胶唱片,我们可以一边喝酒一边找一张你喜欢的唱片来听。不过我那里没有红酒,只有喜欢装逼的人才会喝红酒。我那里有威士忌和啤酒,你……”
望舒微微蹙眉:
“好吵。”
向惟析闭上了嘴巴。
瞧。
他不是真的酷。
在真的酷的人面前,他比谁都软。
在他闭嘴之后,望舒摸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刷起了微博。
他果然没有猜错。
在达到向惟析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前,望舒找到了向惟析的小号。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真的被霸凌了。
他很愤怒,他也反抗了,但身体条件决定了他并不能把那些欺负他的人怎么样。
他在自己无法解决的情况下告知了父母,他们给他找了个律师。
那些收到律师函和学校警告的孩子们会怎么做?
在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变本加厉。
向惟析发育前的校园生活一定非常的“丰富多彩”。
国外可不像国内,好学生可拥有不了豁免权。
找到了——
望舒翻到了他开始喜欢rapper的那条微博。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他在rapper们的歌词里找到了共鸣。
不管是从底层爬起来后的疯狂炫富,还是diss讨厌的人,都符合他那时候的心境。
他用rap武装自己,也因为rap有了朋友,改变了可悲的处境。
但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望舒快速的翻着他的微博。
向惟析很认真的开着车,直到到达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他才敢去看望舒。
而望舒,在他看过来的那一秒就关上了手机。
“下车。”他说。
向惟析解开安全带。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向惟析的公寓在顶楼,复式,带一个超大的露台,可以俯瞰整个市中心的繁华夜景。
他刷卡开门:
“不用脱鞋。”
望舒本来就没打算脱鞋。
“我们去露台。”向惟析开灯,“那里风景好。”
望舒没有反对。
他们走上二楼,穿过二楼的客厅,走到露台。
向惟析拉开户外藤椅:
“我去拿酒,你先坐一会儿?”
望舒坐下。
向惟析打开露台上的冰箱,从里头拿出冰好的酒杯,又在酒杯里装好冰块:
“喝什么?”
他问望舒。
“随便。”望舒面无表情。
向惟析选择了威士忌。
他一手拿酒,一手提两个杯子。
咕噜噜——
“来。”向惟析把倒了一个杯底威士忌的酒杯推到望舒的面前。
望舒伸手。
他故意选择了左手。
于是,他们的手再次接触。
肌肤接触的瞬间,向惟析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
望舒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后又将杯子重新放下,推向向惟析。
向惟析看着重新回到自己面前,却空了的酒杯,忍不住去打量望舒。他忘记告诉他,这酒度数很高,后劲很大。
望舒喝得很急,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那双冷漠的,什么都不在乎的眼睛也湿润了起来。
他身上的那层壳,因为酒精,软化了下来。
他慢慢的放松身子,整个人都靠在藤椅上。
他的头朝后仰着,露出一节白皙的脖颈。
向惟析没见过那么小的喉结。
他莫名一阵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