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鉴茶虐渣
作者:派大瑆 | 分类:古言 | 字数:7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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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登堂入室
瞿兰亦脸皱成了一团,“那咱们怎么办?”
夏平含见两兄妹私底下说话,还责怪了起来,“兰亦,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你和我还分什么彼此?”
瞿兰亦道:“不管了,四弟,派两个人,给我拉住他的胳膊,看我揍不死他!”
瞿希墨为难得很,但还是招了招手,点着两名身强力壮有武功的侍婢道:“你们俩去,听姑娘的吩咐!”
两人道了声是,往夏平含那边走了去。
夏平含看出了不妥来了,却不以为意,他是父皇下了圣旨派来的,瞿家能将他怎么样?
他笑吟吟地道:“兰亦,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想和我玩,我便陪你玩儿……”
两名侍婢板着脸走过去,快如闪电,一伸手,便拉住了他的左右胳膊。
夏平含连反抗都没有,依旧笑嘻嘻地望着,反倒是盼望着瞿兰亦过来的样子。
瞿兰亦恶从胆边生,走前几步,扬起了手掌……
夏平含眼眸阴冷了一下,转眼便变得无所谓起来,“兰亦,你打了我,气便消了,你便打吧!”
等娶了你过门,成了我的人,到时侯咱们再有仇报仇!
瞿兰亦也笑了,从头顶上拔下了根钗子来,夹在掌心,道:“好,你既让我打,那我得好好儿打了,你们都听清楚了,这可是三殿下让我打的,等到了姑爹跟前,你们可都得回报清楚了。”
她扬起了手指间我钗子,作势便往他脸上拍了去。
这么一打,可就不是纤纤玉手打耳光那么简单了,他的脸被钗子划破了,破了相去,姑爹怎么还会选他当太子?
夏平含双手了振,把抓住他胳膊的两个侍婢震开了,一伸手,抓住了瞿兰亦的手腕,冷声道:“瞿兰亦,你别太过份!”
瞿兰亦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大声道:“放开!”
“住手!”与此同时,响起了一个声音。
夏平含的身子忽地飞了起来,直往后撞了去,撞到了树杆上,骨头折断的声音响起,他软软地滑下了树杆,指着前边,“皇兄,你……”
夏侯旭站在月洞门前,冷冷地道:“老三,你若再踏进这院子百步范围之内,本宫便不止是折断你的手这么简单了!”
夏平含扶着树杆站了起来,左手却软软下垂,显见着被他打折了。
他冷笑,“皇兄,是父皇让我来照顾你的,你敢违抗父皇之命?”
夏侯旭也笑了,那笑容清冷如冰雪之花,“老三,不如你向父皇禀报,看看父皇敢不敢治我的罪?”
他居然这么问他,敢不敢?
姑爹连治他的罪都不敢了吗?
夏侯旭这个时候,就已经厉害成了这模样?
难怪那些人只敢用刺杀这等阴私的手段!
没错,姑爹怎么样冷淡着夏侯旭,都不敢废了他!
前世夏平含为了争夺皇位,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可依旧斗不过他!
到了最后,他的太子之位看似要废了,可始终没能废着!
瞿兰亦悄悄地贴近瞿希墨站着,咽着口水离他们两兄弟远一些。
如果前世她若知道夏侯旭这般的厉害,纵使她嫁给了夏平含,也不会因着他的窜挫让瞿家帮助和他争什么皇位了。
夏平含这模样这智商,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听了这话,夏平含的脸乍红乍白,却一言不发,站起身来,抚着手腕往小路走了去。
方容一见他离去,紧跟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顶着满脸的红肿道:“三殿下,三殿下,你等等我!”
瞿兰亦走到了夏侯旭的跟前,道:“殿下,您……?”
夏侯旭的脸更加地白了,却瞧了他一眼,阻止了他伸过来的手,往屋里走,来到内室,身子摇晃起来,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瞿希墨急了,“太子殿下,您出去干什么?臣自会处理的!”
瞿兰亦也道:“是啊,夏侯旭,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这里是瞿府,我们兄妹俩还对付不了一只赖蛤蟆?”
夏侯旭扯了扯嘴角,冷冷地瞧了她一眼,道:“瞿兰亦,你真是懂得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出去,只是想让外边的人相信我受的伤不重!”
瞿兰亦心底里那一丢丢感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说得没错,他怎么会为了她出去?
她板着脸道:“这么一动手,我前边给你治的伤又白治了!”转头对瞿希墨道:“弟,他受的内伤我可治不了,得靠你了!”
说完,摔了帘子走了出去。
瞿希墨无可奈何,怎么这两人又闹了起来了?
他只得上前扶了夏侯旭坐下,替他检查起伤来。
瞿兰亦气呼呼地来到外院,原想甩手不管的,看到瞿希墨拿回来的药包,想了想,到底放心不下,便把那药包拆开,把其中的几味药挑捡了出来,重新配成了三剂药。
把这三剂药的用法写到了纸上,叫了侍婢过来,仔细吩咐了,让她去煲药,这才出了瞿希墨的院子,往自己的住处走了去。
才进院子,便见容青神色古怪地迎了上来,道:“姑娘,您来了,大爷派了人来,说有事和您说,奴婢问他是什么事,他又不肯告诉奴婢。”她低声道,“那人是和表姑娘一起来的!”
“什么?”瞿兰亦差点跳了起来,“方容?”
她的脚程倒是快,这才被夏平含打了,一眨眼,来到了她这里?
容青道:“奴婢也觉得奇怪,无端端地,大爷派人来干什么?原想着让他们走的,可表姑娘也在,奴婢想着姑娘也许想问表姑娘些事,便让他们留在外堂等着,那个的确是大爷的长随,常跟在大爷身边办差的……”
话未说完,瞿兰亦已经揭了帘子进了内堂了。
大哥的长随?
可不就是裴济扮的!
裴济的胆子可真大,原来还只是暗底里敲她的窗,现如今倒是登堂入室了!
她一进内堂,果见裴济摸着两撇小胡子大模大样地站着,方容则是坐在椅子上,一见她进门,站了起来,脸还是肿的,神色却是惶恐哀求,裴济眼一扫,她又坐下了。
惊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