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谁爱当谁当,反正她不当
作者:南竹齐了 | 分类:现言 | 字数:3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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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怀孕
江父忐忑不安地跟过去。
心里不住念叨着千万别破相啊,她可是大明星,靠脸吃饭的,万一脸上留了疤该怎么办呦。
昨天刘遇就和祁景琛说好的他今天过来。
能撞到这一幕实在是意料之外。
刘遇在门口听了几分钟,心里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些好友完全不知道祁景琛谈了女朋友。
自己还想问问他对秦玥是什么态度,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刘遇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做完检查后,医生的话令他们全部惊住。
“怀孕?!”
确定孩子没什么问题后,江父笑得露出一口黄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怀孕了好,怀孕了好啊,这个孩子来的真是时候,这样他女儿就能嫁进豪门了,看这个姓祁的该怎么赖账。
姓祁的要是不认,他就到公司门口拿着大喇叭吆喝。
祁景琛脸色青白不定。
他与江青棠在一起的时候明明都做了措施,即便当时没有,事后也让她记得吃药,怎么就突然有了孩子?
还是说她事后并没有吃药?
病房门口的刘遇默默走远了几步,这是他们的事,他一个外人不方便再听下去。
也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馨馨,怎么了?”
另一边的刘梦馨话到了嘴边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她哥喜欢一个人喜欢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结果又晚了一步,想想就觉得难过。
她知道,这一次,她哥也许真的要错过一辈子了。
刘梦馨吸了吸鼻子,哑声道:“哥,媛媛说……她表姐有男朋友了,就在昨天……她和那位姓陆的先生在一起了。”
刘遇双腿似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呆呆地站在原地。
良久没有听到刘遇说话,刘梦馨担忧,焦灼地询问:“哥,你有没有在听?你……”
“我知道了,嗯,我没事。”刘遇哑着嗓子说完这句话便挂完了电话。
他转过身,讥诮的目光落在病房的位置。
原来,他才是那个一根筋的傻子。
他考虑着兄弟情,甚至想当面和祁景琛说清自己的想法再向秦玥表明心意,结果呢,祁景琛瞒着他们当兄弟的谈女朋友,孩子都有了,他就是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一次又一次错过。
祁景琛的事他已经无力再过问,失魂落魄地往电梯走去。
到了车上,他找到秦玥的联系方式,望着那一串数字,在这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拨通。
不为别的,就当是为自己的过去告别。
……
病房里的江青棠已经醒了过来。
她额头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伤口不深,她之所以晕过去,是急火攻心加上有些低血糖导致的。
她靠在床头,手指轻拂着腹部,这里面住着一个小生命。
近三个月。
算算日子,也就是她参加《心动即行动》前夕,祁景琛那次失控留下的。
那一夜只有一次没有顾得上做安全措施,她考虑着自己的安全期并没有放在心上。
结果就中了招。
她没来例假也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她例假有时候会不准,还想着这次再不来就要到医院开点药调理一下,没想到是怀孕了。
可是,她已经和祁景琛断了关系。
这个孩子怎么办?
留下来,她能当好单亲妈妈吗?
再者,她的演艺生涯怎么办?
现在正是她的事业上升期,如果要了这个孩子,就意味着要退出娱乐圈。
她拿不定主意,抬头看向祁景琛,眼底有着不自知的希冀,期盼着他开口说留下这个孩子,这样也不枉她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
“打掉。”
冷冰冰的两个字断了她所有的幻想。
“该有的补偿,我不会少了你的,没了这个孩子,我保证你在娱乐圈的路一帆风顺。”
江青棠眼底的光一下子暗淡下来,只是还没等开口蹲在病房门口的江父就不愿意了,当即推开门进来。
“祁总这是什么意思,你们祁家高门大户,开着这么大的公司,养得起成千上万的员工,养不起一个孩子?”
祁景琛没有心思同他废话,冷眼看着他:“五百万,打掉孩子。生下来一分都没有,你们自己选。”
还想骂的江父一听,到了喉咙处的脏话一下子咽了回去。
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祁景琛既然能一口给出五百万,再多一点肯定没什么,就算多个十万也是好的。
江父试图再抬高价钱:“打孩子多伤身体,还要养,说不定我女儿这一个月都不能去工作,五百万够吗?”
“那就是什么都不要。”祁景琛冷着脸,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在这里讨价还价?”
“你们说完了吗?”病床上的江青棠死死攥着被子,下唇咬出了血印,沙哑的嗓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悲伤,“你们谈论这些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我?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货物。”
她努力瞪大了眼睛,不想让眼泪落下来,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哭着看质问江父:
“你有当我是你的女儿吗?钱钱钱,你的眼里只有钱!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副难堪的境地,如果不是你,我从小到大怎么会觉得自己处处低人一等,在别人跟前抬不起头来。
我已经很努力的活着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喘口气!
你看到我头上的伤了吗?是你推的!你有没有关心过我一句?口口声声为了我好,不让我拿掉孩子,五百万,五百万就能让你换上另一幅嘴脸。”
江父被她说得脸色挂不住。
江青棠已经对他彻底的失望,她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目光与祁景琛对上:“我可以拿掉孩子,我也不要你的一分钱,但我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