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渣A在我面前下跪求原谅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2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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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怦然心动5
到了靳家之后,荆月沉和靳柏寒不能再睡同一个房间了。在靳远之面前,他们甚至不能像从前那样亲密。
靳柏寒每天都变得很忙碌,要学的东西很多,除了文化知识,还需要学习骑马、射击、散打等各种技能。每天连轴转的生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他不敢停下休息,也不敢违抗靳远之。他牢牢记着妈妈的话,要保护好荆月沉。
而荆月沉也并没有闲着,靳远之把他交给自己的保镖团,进行保镖训练,让他以后能保护靳柏寒的安全。
“少爷。”荆月沉脸上挂了彩,今天和他格斗的是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少年,他完全不是少年的对手,被压在地上挨了好多拳。
靳柏寒盯着荆月沉瘀紫的眼眶,高高肿起的脸颊和破口的嘴角,捏紧了拳头:“我去找老头子!”
“诶,少爷!”荆月沉一把将人拉住,拽了回来,“你别去,我真没事,下个月,我一定找回来。”
靳柏寒眼神里泛着杀气,捏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但他心里很清楚,他什么都做不了。
见靳柏寒停住了,荆月沉抓着他的手坐下来:“少爷,别气了,我真的没事。”
靳柏寒看向荆月沉,眼里的杀意退散,酝上心疼,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
疼得荆月沉龇牙咧嘴,往后仰了仰身体,吸了口气。
“我给你上药。”靳柏寒的脸色又沉下来,站起身准备去拿药箱。
荆月沉吓得赶紧拦住他:“别别别,等会儿靳先生看见了又会生气的。”
之前就有过这样的经历,荆月沉刚开始进行保镖训练的时候,还是个小土豆子,拳头都抡不圆,身上时常带着伤。靳柏寒学着章伯给他上药,结果被靳远之撞见了,靳柏寒被罚去书房面壁,而荆月沉没有上到药。
其实也不止怕靳远之生气,还有靳柏寒下手没个轻重,让他上一回药,跟上刑一样。
靳柏寒垂下手,眉眼也耷拉下来,不去看荆月沉。他内疚地说:“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
“不要这样说,你让我能不被赶走,已经很好了。”荆月沉拉着靳柏寒的手,去碰他的膝盖,“章伯说你今天从马上摔下来了,腿还疼不疼?”
“比你好一点。”靳柏寒看着荆月沉,突然觉得他们两个都好可怜。妈妈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再爱他们。
他们依靠着彼此,在靳远之的阴影下艰难生存,被挤压,变形,和从前的模样相去甚远。
不过短短一年,他们连称呼都变了。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甚至在家里,也必须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可他们之间依然亲密,那种没有任何缝隙的亲密。
“少爷,小荆。”章伯拿着药箱进来,看着荆月沉脸上的的伤,叹了口气问,“疼得厉害不?”
荆月沉摇头:“不疼。”
“哪有不疼的啊。”章伯疼惜地摸摸荆月沉点头,又看看眉头一直紧皱的小少爷,告诉了他们一个让他们放松的消息,“先生今天不会回来。”
“真好!”荆月沉眼睛瞬间亮了,被揍过的眼眶骨都睁开了些。
靳柏寒表现得没有这么明显,靳远之教训过他,要喜怒不形于色。或许是他记忆太好,牢牢记住了这个教训,仅仅只是松开了眉头。
晚上两人非常默契,靳柏寒没有锁房门,到了半夜,荆月沉就跑到了他的房间。
宁市初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荆月沉跑得很快,关上门,掀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
靳柏寒被他冻得一激灵,睁开眼瞪着他。
因为怕黑,靳柏寒的房间里随时开着一盏小地灯,暖暖的光落在荆月沉脸上。
盯着荆月沉看了好几秒,靳柏寒突然撇开脸,吐槽:“好丑。”
“不丑不丑。”荆月沉没脸没皮地贴上去,紧紧抱住搂住靳柏寒的腰,脸贴着他的脸蹭了蹭。
还很小的时候他们俩经常这样贴贴,后来长大了些,贴贴已经成了习惯,谁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冻死了,走开。”靳柏寒嘴上嫌弃,手上却把荆月沉往身边带了带。
荆月沉笑嘻嘻地说:“抱一会儿就不冷了。”
两个男孩子的体温都很高,挨在一起寒气很快被驱散。
荆月沉盯着靳柏寒的脸,眼睛都不会眨了,盯着他润红的唇瓣咽了咽口水。
靳柏寒被他盯得有些恼了,抬手挡住他的眼睛,又怕弄疼他,不敢挨到,凶巴巴地说:“你盯着我干什么?”
“好看。”荆月沉十分坦诚。
人似乎是天生的视觉动物,没学过审美的时候就已经能分辨美丑。荆月沉见到靳柏寒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很好看,现在长开了些,更是吸引人的眼球。
一丛玫瑰和靳柏寒,荆月沉还是会觉得靳柏寒更好看。
靳柏寒也转过脸盯着他,荆月沉的脸颊消肿了,眼眶和嘴角处的淤青还没消。
他凑近了些,在荆月沉的眼皮和嘴角都亲了亲:“以后别受伤了。”
荆月沉觉得靳柏寒就是应该干干净净坐在宝座上的小王子,心疼这种情绪不适合出现在他脸上。所以他暗下决心,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打到他的脸。
两人靠得更近了些,抱得也更紧。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你亲亲我,我亲亲你。
靳柏寒只是亲荆月沉的眼眶和嘴角,这两处受伤了。妈妈说过,他的亲亲有魔力,妈妈难过的时候,就喜欢他亲亲。
而荆月沉却在想,靳柏寒的嘴唇会不会很软。
于是在靳柏寒又凑过来亲他的嘴角时,他稍稍偏了一下头,亲吻正好落在嘴唇上。
靳柏寒总是嘴硬,但他的嘴唇却很软,像的触感。
两人都没有因为这个亲吻感到怪异,他们亲密得已经没有任何距离,就算是亲嘴,也不会奇怪。
“你的嘴唇好软哦。”荆月沉往后仰了仰头,舔了舔嘴唇,眼里投射着地灯的光,仿佛是缀着星辰的夜空,漂亮而空旷。
靳柏寒心头有些痒痒的,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但身体却本能地朝荆月沉靠近,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荆月沉笑着任他亲,他们好像找到了新的亲密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那时候他们的感情是不带一丝一毫杂质的,纯粹得像是一片云,或者没有云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