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渣A在我面前下跪求原谅
作者:晚来风疾 | 分类:现言 | 字数:3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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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出逃
不知道睡了多久,荆月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他躺在床上,手腕被铁链锁住,他只能躺在床上,连下床都做不到。
荆月沉闭了闭眼,在大脑里梳理事发的脉络。想到最后他是昏倒在方存简怀里,还有方存简的那个吻,吓得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动了动身体,身后并未传来不适感,身上的衣服也还是他自己的,才松了口气。
要是方存简真的趁着他昏迷对他下手,那他就是拼死也会要了方存简的命。
荆月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浑身没有力气,手脚都还是酸软无力,他只能放弃,盯着天花板沉思。
“哟,终于醒了,你这一觉睡得够久的。”方存简推门进来,还端着一个托盘,有水和粥,“起来吃点东西吧。”
荆月沉怒视着方存简:“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会吧?我记得那个药没有让人失忆的功效啊,你不记得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了?”方存简嗤笑一声,把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凑近荆月沉,“我可以帮你重温一下。”
闻到一股甜甜的桃香,荆月沉猛地偏开脸,僵硬地说:“你也不嫌我没刷牙。”
方存简捏着荆月沉的脸颊,强迫他将脸转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可是我想要了好久的。”
“你滚!”荆月沉皱起鼻子,被方存简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有些发晕。
看见荆月沉在故意屏息,方存简又凑近了些,几乎要贴到荆月沉脸上:“你不是喜欢这个味道么?我特意找人定制的这款香水,好闻吗?”
“你变态!”荆月沉皱着眉怒骂。
方存简伸出舌头,舔了舔荆月沉颈侧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触感,笑出了声:“你越骂我,我越兴奋,你可以骂得再厉害点。”
一晚上没洗澡,方存简也不嫌弃,荆月沉却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他以前只知道方存简私下里玩得很花,但是不知道他这么变态。
估计现在给他一巴掌,他也能当成是奖励。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荆月沉忍着嫌恶,无奈地说,“我只是一个beta。又不能让你标记,你纠缠我干什么?”
方存简埋头在荆月沉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慢慢摸上了荆月沉的腰,声音略带沙哑:“beta带劲儿啊,你让我操一回,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荆月沉已经忍无可忍了,要不是双手都被束缚着,方存简现在手绝对已经折在他手里了。
但是荆月沉可是从小就受过训练的,即便是手都被锁着,但他膝盖一抬,还是精准地砸中方存简的腹部,疼得他大叫起来。
“操!”方存简捂着肚子,疼得五官都蜷缩在一起,趴在了床上。
荆月沉怒声道:“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妈的!”方存简缓过来,抬手就给了荆月沉一巴掌,骂道,“装什么装,都被靳柏寒玩烂的婊子,你以为我稀罕你!”
荆月沉被扇得头偏向一边,嘴角立时渗出血来,嘴里的铁锈味慢慢在舌尖弥漫开。
“老子能看上你,完全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操了!”方存简举着拳头朝荆月沉砸过去。
荆月沉双手都被捆着,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脸上狠狠挨了几拳,感觉眼眶骨都快要裂开了。
只是几拳,完全没有能够泄愤,方存简又爬上床,朝着荆月沉的腹部狠狠踹了几脚。
荆月沉疼得额头上冒出冷汗,脸已经惨白如纸,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把荆月沉打得遍体鳞伤后,方存简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荆月沉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在方存简趴在他身上的时候,膝盖用力一顶,直击方存简的要害处。
“啊——”方存简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要害处,疼得目眦欲裂,整个脸都涨红了,脸上青筋暴起。
荆月沉重重地喘着气,死死盯着天花板,完全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只在脑海里计划着,该怎么才能逃出去。
外面的人听见方存简的惨叫,破门而入,将方存简扶起来:“少爷,你怎么样?”
“疼!”方存简已经疼得不能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喊疼。
几个保镖赶紧把方存简抬出去。
听见房间落了锁,荆月沉缓缓睁开眼睛,盯着那扇锁死的天窗。
他刚才对方存简下了狠手,要是不逃出去,方存简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眼下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身体疼得几乎麻木,荆月沉却还是挣扎着动起来,扯了扯锁着他的手铐。
手铐固定在床上的,而且把他的手完全固定在床头。他应该庆幸方存简对他有非分之想,所以没锁他的脚,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逃。
荆月沉一咬牙,一只手的手腕往手铐里钻了些,伸手到另一边,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大拇指卸了。
剧烈的疼痛逼得荆月沉冷汗直流,但他死死咬着被子,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另一只手如法炮制,也从手铐中挣脱出来。
将双手的拇指又重新接回去后,荆月沉拖着伤痛的身体,将床推到门边,抵住门口。又把沙发抬到床上,完全将门挡住。
内脏疼得像火烧一样,荆月沉却完全不敢停下来,忍着疼痛,找了个瓷瓶狠狠地朝天窗砸过去。
天窗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看守的保镖,但是他们推门却发现门被挡住了。
荆月沉朝保镖竖了个中指,爬上了天窗。幸好房间是在二楼,再高一层,以荆月沉现在的身体状态跳下去绝对必死无疑。
落地之后,巨大的冲击力让荆月沉有一瞬间的眩晕,不过他不敢停留,拔腿就跑。
他必须需要跑出去,不能死在这里。
“你们都是废物吗?一个大活人都找不到!”靳柏寒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怒骂道。
几个保镖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有阿虎壮着胆子说:“少爷,人要是在先生手里,我们真的很难找到人。”
“操!”靳柏寒大骂一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额头和颈侧的青筋几乎要爆开。
已经找了两天了,还是完全没有消息。
靳远之的手段有多毒辣,靳柏寒很清楚,要是他一直不妥协,荆月沉可能真的会被活活拖死。
在发了一通脾气之后,靳柏寒最终还是选择了给靳远之打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