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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真难撩

作者:乘风观明月 | 分类: | 字数:37.3万

第112章 许靖身世?

书名:相公真难撩 作者:乘风观明月 字数:2026 更新时间:2024-11-06 02:52:43

方伯安顿好三人之后便支开下人,在房内给瑞王回消息了。他也不多问为何许靖他们凭空能把孩子抱出来,既然是瑞王托付的人,那便是可以信任的人。

许靖见着方伯走了之后,才关上门,同何叶一左一右的坐在宣从心的边上,问话;

“所以你现在还没有感觉到你小主子的气息吗”何叶问道。

“没有,反倒是刚才那孩子,居然是个双儿,我们这一族的传人还从未有过双儿,这倒是奇了。”

许靖同何叶听了这话,面面相觑,明明当初生下来的时候,说的小殿下并不是双儿。

“可当初生下来的时候,申叔说的是小子呀”何叶疑惑首道;

“那就不知道了,兴许跟龙脉之气有关也说不定,他一直待在里头,会发生变化也未可知。”

瑞王的孩子若是双儿,那若是日后推他上位就不可能了。若不是瑞王的孩子,那会是谁?

“宣从心,明日我联系瑞王的人,让你潜入东宫,你详细的看一下太子。”

这一环接一环的,护着龙脉之气的人全都出现了,可这正主到现在都没有踪影。

“好啊好啊”若是能进了东宫,那离着皇宫也不远,到时候怂恿傻太子,进皇宫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许靖眼角瞥见宣从心算计的眼神,出声打断了宣从心的心思;

“别想着去皇宫,有机会了瑞王会带你去,若是你敢私下怂恿太子,瑞王的手段,你应当是有所耳闻的”

宣从心立刻收起心里的那点算计,看着许靖略带求饶。

此刻蓝家的暗卫从暗处走了出来,递给了许靖一封书信。

许靖不避讳两人,直接打开,见着上头是瑞王吩咐的事情之后,直接同二人说了;

“瑞王明日会派人来接你,同瑞王一并入东宫觐见太子殿下。”

宣从心这是头一回见瑞王,而且还不带许靖同何叶,多少心里会有点怵。

“还有崔政后日便会到京城”许靖这话是看着何叶说的,崔政此次表面是为着太子而来的,可是两人心里都清楚,怕是为了何叶而来。

何叶想到了崔政就想到了何元白,当初离开的时候句句叮嘱犹如在耳,若是此时揭开了,怕是要伤了何元白的心了。

崔政同旁人不同,此次若是来了京城之后,必然会引起朝堂上的重新站位,不说冯家的人会不会使手脚,怕是崔政一到京城四面的埋伏定然不会少。所以,何叶离崔政是越远越好。

“崔家主要到了吗?那我可得晚几天进宫了,我这还同崔家主有要事说”若是国师进了京之后,那他去不去东宫都无所谓了,有什么能逃得过国师的眼睛。

许靖同瑞王让宣从心去就是不准确崔政的目地是什么,这宣从心是不是傻,还想着站到崔政那头去。

何叶实属是看不下去了,一直接一巴掌往宣从心的后脑勺打了上去,力度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是不是傻啊,让你去东宫,就是不想让崔家知道,你还傻傻的贴上崔家。”越想越觉得不争气,于是又连着打了三下。

宣从心躲闪着何叶,护着头,这人真是随时随地的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

“我哪知道你们这些人心眼那么多,这崔家主对谁不利也不至于会对皇室的人不利。你们可别忘 了,他们可是结了血契的。”

这结了血契,若是没有龙脉之气那还好说,各过各的。若是有了之后,这就不一样了,两人的命运是相连的。

“现在不是你的小主人没出现,没出现之前,谁知道崔家要做什么。”

虽说何叶有准备自己有可能是崔政同先帝的孩子,但是他也不能完全的相信崔政。一个当年能使了手段把自己安全的送到何元白的身边,并且让何元白误以为是亲儿的人,又怎会是一个纯良之人。

看着何叶还能与宣从心斗嘴,许靖的心放下一半了。虽说平日里何叶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可是偶尔许靖还能从何叶眼里看出忐忑不安、和对以后未知的担忧。

“崔家近几年一直未涉足朝堂,虽说按如今的形势,崔家是同瑞王站在一处。可如今崔家涉足元后同太子之事,那此时的崔家能不能信任就另说了。瑞王让你如何做就如何做,只需听从便是。若是日后确定的崔家无问题之后,自然会放你过去同他亲近。”宣家同国师一脉原本就是一家,许靖不可能挡着宣从心的路,只是得缓缓。

宣从心只得“哦”一声应声了,可是内心里的戏是一点没少。

“要是你乱跑,到时候被冯家抓住了,又知道你是国师一脉,那你就小命难保了。冯太后现在可是在宫里等着抓太子的错处呢,你啊,就老实乖乖的配合着。现今整个京城能护着你的,只有瑞王了。”这话说得句句入心。

这入了京城就不能如江陵镇一般随心行事了,事事都得顾忌得失,更别提还有一些人在暗地里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夜里何叶同许靖在床上歇息之后,许靖盯着何叶的睡颜,久久不能入睡。

瑞王在信里还提了蓝大小姐之事,此事许靖派人查了,可是查出来的结果让许靖也不知应当如何同瑞王说,如何同何叶说。

他娘在世的时候总和他说,他爹最大的希望便是他录一僻静这处,安居乐业。这话他信了,所以他循规蹈矩的按着他娘的期望生活着。唯一的变数便是遇上了何叶,而何叶又牵扯上了皇家,现下,怕是连着他自己也要牵扯进去了。

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从何处逃难而来,只记着是从北边,一路跟着流民而来,那时正值突厥同大离朝战乱。记忆混乱中,他唯一能确定的,他的母亲应当是个突厥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