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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人

作者:我有狗你有酒吗 | 分类: | 字数:49.3万

第27章 喜欢弟弟

书名:挠人 作者:我有狗你有酒吗 字数:2010 更新时间:2024-11-06 02:52:51

没等黎玥下手,葛沁就够过来把那咸猪手拿开,“不好意思,这我弟弟,他......”

“你是谁?”

葛宇昂着头看身高甩他一大截,气势也碾压他的男生,口气桀骜不驯。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葛沁觉得她这弟弟应该纯粹只是初生牛犊没长脑。

忐忑,不安。

就这一个弟弟,家里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

而且就他这身板,赵霁清单手解决他,可能只能算活动筋骨。

怎么办怎么办!

跟赵霁清不熟,她根本不知道这人做事什么风格。

葛沁求救的眼神瞟到黎玥那儿的时候,她正垂眸吃一块肥牛薄底披萨,那定力,好比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从来都是这么个人啊,葛沁喟叹。

不管了。

让他吃点苦头,算是长个记性。

意识到两位姐姐都不管他了,葛宇这会心里开始没底了。

他悻悻赔笑:“那什么,好像有点误会!”

“是有点误会。”

那爷轻哂,走过来,手指着他手上没送出去的虾,一字一顿:“弟弟,我女朋友,吃虾过敏。”

真是张口就来。

葛宇:“......”

葛宇脸跟猴屁股似的涨红,要不怎么说赵霁清这个人平时看着挺随和寡淡一人,其实气场贼强呢,他要不开心的时候,也贼吓人!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葛宇随便找了个理由溜了。

然后,现在桌上就剩一心一意吃披萨的黎玥,和三心二意吸溜拉面的葛沁。

站在后面的周念安,察觉气势不对,跟旁边的白昕荟等人使了个眼色,但白昕荟不肯走,她甚至往前走上一步,在离赵霁清很近的时候,扯了扯他的衣服:“阿霁,我好饿,可不可以先去吃饭?”

说完,又低眸温柔提议道:“黎玥,这里桌子小,我们里面要了包间,你跟你朋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

她不知道赵霁清会不会拒绝,但黎玥肯定会拒绝,所以她既催了赵霁清,又邀请了黎玥,无非就是等黎玥给个说法,不想让赵霁清在这跟她浪费时间。

而黎玥能说什么呢?

“我朋友跟你们不熟。”她淡淡回拒。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白昕荟很淡地弯了弯唇,接着就看到黎玥抽了纸巾擦手,可油渍擦不掉,所以起身,礼貌客气地说:“麻烦让下,可以吗?”

“嗯,不好意思。”

白昕荟藏于眼底的喜悦,没能瞒住她。

但黎玥笑了。

就这样,她撇下众人,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

黎玥不傻。

她知道赵霁清会跟过来,一男一女,能做什么呢?

所以,白昕荟会气疯!

黎玥往右侧女厕走,但是手腕上一股力道,将他拽向了左边的男厕,混乱间,看到他将一个“维修中”的路障踢到门口,然后,‘嘭’一下关上门!

“喜欢弟弟?”

他压着她,男性蓬勃的曲线,像是一块形状分明的热铁。

滚烫,铬人。

黎玥胸口短暂地起伏着,闻言,她视线轻蔑地往下一扫,唇角一勾,回:“还行。”

她嚣张地迎着他清冷的视线,肆无忌惮,无所畏惧。

手指抵着他的胸口,一点点游移,到了他的脖颈,那里挂着一条吊坠为篮球形状的项链,小小的一颗,很别致。

他们做的时候,如果他在上面的话,小小的篮球一下一下很配合地跟着动作晃荡,有的时候会碰到她的嘴、鼻、眼......

她抱怨过,他也只是吻她安抚她,用更深的动作,别开她的注意力。

看的出来他很喜欢,戴地次数最多的就是它。

黎玥视线从吊坠上移开,软弱无骨的手,再次从上往下,背脊、腰腹、腿侧,感受他的紧绷,和蓬勃肌肉的纹理......

忽然。

动作一顿。

黎玥眉尾轻挑,手从裤袋伸进去,那一刹那,赵霁清红了眼,整个人都濒临一线,随时能炸开一般!

而她。

黎玥。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发簪。

还是她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的那种欺骗游客的所谓的“纪念品”!

黎玥直接乐了,“赵霁清,你不是吧?喜欢这?”

他没应她。

整个人的状态还没回来,他不纵欲,却经不起她挑逗。

下腹有火,噌噌地摇曳着烈火。

她这么嚣张,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他牙痒,想咬她,要她,可这里不适合,随时有人可能会进来,他不想给别人表演活春宫。

所以,直接掐着她的腰,一把抱坐到了水池台上。

黎玥皱眉:“脏!”

“我垫纸了。”他哑着声。

黎玥不说了。

发簪被她左右端详,愈发觉得跟他的品位不匹配:“不会是白昕荟的吧?放你这儿了?”

他不答。

她兴趣更浓:“哦,是你买来送她的?”

他的眼神更暗了,像深渊。

黎玥觉得自己猜对了,她的指腹摸索着那雕刻着花纹的一端,没心没肺地嘲道:“可以啊,正牌和炮友两手抓!”

“倒打一耙是你的强项?”他冷着脸质问。

黎玥睇他:“几个意思。”

“那男的喂你吃虾,我要没刚好碰到,你真吃了。”

黎玥没有好脸色:“你这是陈述句?”

赵霁清没回她,两臂牢牢地圈梏住人,她左右逃不开,黎玥拿着那只发簪,就将尖的那头,抵着他的颈动脉:“赵霁清你放开,信不信我插进去?”

他的眼神比她的动作很,威胁意味也更浓,字眼里都裹着一层冷意,像夏天里忽然簌簌落下的冰雹。

“信。”薄唇轻掀:“那就看看谁插,地,深。”

“......”

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