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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稳拿虐文剧本全员躺枪

作者:剑吟挽歌 | 分类:古言 | 字数:22.8万

第41章 第二世(耶律齐)

书名:我媳妇稳拿虐文剧本全员躺枪 作者:剑吟挽歌 字数:2255 更新时间:2024-11-16 13:14:49

耶律齐最为好色贪乐,见她这么说,随即大手一挥,红甲士兵则明了意讪讪退下。

他打开手中物件的瓶塞,倒了一些放在手上,是一种极其细腻的粉末。

那女子献媚似的匍匐在耶律齐身前,任凭耶律齐将粉末洒了她满面,始终保持着动物望着主人的讨好之色。

耶律齐捏着她倏尔变得红润的面颊,邪笑道:“美人,如何啊?”

“大王~奴家······奴家好生难受······”

“那,要不要本王帮帮你?”

“大王~帮帮奴家~”

她用尽全力在耶律齐面前卖弄,身缠语媚,焦急等待着他的恩赏。

谁知耶律齐此刻却不为所动,反倒是饶有意味,注视着她如坐针毡的模样,笑得淫邪至极。

他之所想,岂能被这样的蠢妇猜了去?

在子南怀这样诱惑的极致面前,她这样的姿色的女子,还不如子南怀穿过的衣衫,更令人缠绵悱恻。

“本王这几日可要留些精力,不能让子南怀对本王的活计失望不是?”他理着衣衫,冲着帐外喊道:“来人,速来领赏!”

话音落,三俩士兵来到营帐内。

仿佛这种事时常发生一般,他们不紧不慢的拖走了满眼惊慌失措,身不由己的女子。

她试图反抗求饶,可药力导致她喊不出一句话,直至意识不清,迷失自己。

她被拖至营帐外时已是衣衫半挂,转而扔在了粮草车上。

……

这样的事情在北部王护之间,那是心照不宣的好事。

只要是耶律齐用过的,他从不吝啬送给下头的兵士,这也是他能获得北部继承的原因之一。

还有之一便是,他虽好美色。

但,他会用最小的代价去完成所愿,对于北部的管理,在不牵扯到绝世美人的情况下,他也是做的很好。

也算成就了北部一方强国。

即使是在这贫瘠的大漠中,也能成为对北离有着莫大威胁的存在,也属不易。

……

沙漠狼群之中,传来声声羊儿被撕扯血肉的求救声。

此间举动粗鲁至极,这是北部大漠人惯有的脾性。

那南国来的烟花女子,纵使阅客无数,可遭到这般狂暴的对待,也耐不住的痛哭。

耶律齐听着营帐外的动静,勾着唇角,这才满意的收好了瓶子。

这是他为了制服怀瑾这样桀骜的女子而备,看来对于药力方面他甚是欣喜。

有这燃情粉的存在,怀瑾再是难以驯服,又能怎样?

耶律齐挺身而立,帐中二位女子懂事的替他穿好衣物,生怕下一个被拖出帐外的就是自己。

他走出营帐,抬头望天。

今夜星月高悬,照亮了整个大漠,也正适合他赶路。

——

此刻的江迟也是迎着月色赶路。

在这之前他还等在细辛身边,谁料过了自细辛晕倒起,竟三日也未醒。

最后他被东部使臣冤枉,说是蓄意谋害东部王子,他尽力解释无果,万般无奈之下选择逃了。

现如今正往医圣别院赶去。

之前舒心十在西疆与他们说过,怀瑾是要回去等玉无常。

所以他逃离之后,第一件事便是马不停蹄的去寻人,生怕迟一步会发生什么。

毕竟此前细辛说的那句话,耐人寻味的很。

——

玉无常一行人,因是盛夏的原由,故而颠倒了日夜赶路,如今已快入北离了。

那行军队伍的末尾,囚车晃晃悠悠的前行,怀瑾四肢戴着镣铐靠在囚车框架上,双目幽幽望着夜空。

现如今,她仅是夜晚才需带着镣铐,白日里茯苓会为她取下。

虽说她与茯苓这几日相处的甚好,可茯苓也不能因此忘了此行的目的,就算是为了江疾,这堤防是万不可全然放松。

茯苓驾着囚车,回头望了望一如既往望月失神的怀瑾。

温声道:“又在胡思乱想了?其实人呢,就是如此,你也不必太过伤怀。”

良久,怀瑾也未言语,茯苓向来将事情看得透彻,撇了撇嘴角,又叹:“说这人啊~总是近在咫尺的看不清。

看得清楚了,又走远了,想去追,可已经远到了天边,想抓又抓不住,后悔都来不及。

无分男女,世人皆是如此。

如是陛下哪天想开了这一点,我想他应是不会将你送于北部王那个浪荡子,最多也就是关着你,不让你逃离他的掌控。”

幽远蝉声寥寥入耳,闻者勾起丝丝回忆。

寒光洒在怀瑾白皙的面庞,照了处盈盈点点闪烁的光,也不知何时她的面上挂了这样一滴纯净温热的泪。

在元初太古时,作为月白活着的她,不正是如此?

仇恨、冲动,如浓雾蒙了她的双眼,迷了她的心,夜行所有的解释,在她看来全成了无谓的谎言。

而到了真相大白,却已经失去了之后,才知得到已是多不易,更别说是那样一场断古绝今稀世宠爱。

这一世。

她与夜行成为了互相的仇敌,面对如今这般局面,竟也将心纠成了一团乱麻,连往日的冲动也都转为了克制。

再多放在眼前的家国仇恨,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了结自身,而非再执剑向着他。

怀瑾回想着细辛同她说的那些,玉无常的仇恨之始,掀起他复仇信念的事件。

她抬首闭目,低声诉心:“倘若没这么多的变故与误会发生,只因我是子南怀,他也不会与我好生相处······

他母妃在南国边境,被截断双腿之仇,应是在他心底抹不去的伤痕。

而我则是他最厌恶的仇敌,南国王室之人。从前是我骗了他,才得了一段不该发生的情谊。

如今他是对我误会更深了,看也不想多看我……哪怕一眼。多次解释无用过后,我也因此失了面对他的勇气。”

茯苓听了她所述的忧思,长叹一腔惋惜。

“陛下母妃的悲剧,也不是你一手造成。虽说有此事夹杂你们之间,可他若真是厌恶极了你,为何还会与苏卿时的你谈情?

谁人能与一张仇人面的人同行。若非前有情缘铺路,你怎可那般容易近了他这样警惕之人的身?

你亦能放下仇恨,陛下为何不会?莫说失了勇气,既是有情,不将一切真心完完全全展露,那不就是折磨自己?

若是我,那我便是死也要缠在那人身边,让他听我一言,信我一回。无论结果如何,该做的做了,那便无悔了!”